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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學怎麼也有這麼多士兵把守？”第五律的目光鎖定在一棟莊嚴的大門處。
眾人也不由得一起朝那個地方看去。隻見那是一組仿古的大門，大氣精美的門簷下掛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麵寫著“九黎國立綜合大學”幾個金漆大字。
“這不是哥哥讀研究生的那所學校嗎？”小弦心想。
“九黎大學現在已經成為軍事禁區了。”馮鑲解釋道。
“軍事禁區？”第五律一揚雙眉，“即便很多行業消失了，教育也不應該是消失的行業之列吧？”
馮鑲搖搖頭，“誠然，教育是朝廷全力保護的行業之一，跟電力設備、核設施和通訊設備處於同等重要的位置。但是具體因為什麼原因將九黎大學的師生全部遷出，並且將這裏劃為軍事禁區，鄙人也不清楚，這也不是李將軍負責的事務。”他又再次扭過頭來，看著第五律，“九黎大學是第五先生的母校吧？如果要尋找以前的師友，可以到九黎財貿大學。兩所大學的教學用地已經合並了。”
“看來我們的檔案，你都已經爛熟於心了。”趙胡纓警惕地看了馮鑲一眼。
馮鑲的不慌不忙絲毫不改，陪著笑道：“職責所在，請不要介意，的確都已經拜讀過了，除了白先生的檔案以外。”
小弦這時候才想起，白羽似乎從上車到現在一直一言不發，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景物，恰巧又是坐在向來沉默寡言的若淵旁邊，他們那排就好像在車上根本不存在的一樣。
“我們無論是根據名字、根據外貌、根據聲音都無法從檔案庫裏匹配到白先生相關的信息。白先生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樣。”馮鑲細長的小眼睛露出詭譎的一笑。
“還可以通過DNA比對……”沈常思毫無機心的低聲道。他的想法是所有人當中最單純的，隻是一心想著這樣可以幫助白羽找到他忘記了的身份和過去。
“的確可以，假如白先生願意配合的話。”從馮鑲的話聽出來，這個方法看來他已經嚐試過了，但是由於白羽的拒絕而並不成功。
白羽隻是抬頭，無聲地冷笑，並不說話。
“哼！說得好聽，說需要我們幫助，實際上是當我們賊一樣防著。”趙胡纓感到渾身不痛快，就像成了別人家玻璃缸中的金魚一樣，“你的檔案，李公烈的檔案，怎麼不拿出來讓大家分享一下？”
“趙大俠不要多心，”馮鑲陪著笑道：“日後將要在一起共事，我們隻是想通過這個方法，快速了解各位的情況，便於以後的溝通交流而已。”
“其實檔案能說明什麼？”白羽往座椅上一靠，語帶諷刺道：“那頂多是一個人生活的軌跡而已。找兩個測謊專家參加會議，通過人的言談舉止判斷一個人正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圖謀不軌，才是最可靠的。馮參軍，你說是不是？”
這話讓小弦聽得雲裏霧裏，一陣後才猛然醒悟，白羽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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