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烏祿道:“可恩人剛才說過,你們明教教眾與中原武林各大幫派的人馬還要好幾日才能趕到這裏來呢,難道咱們這幾日裏就什麼事情也不做,任由那些天玄門的人在附近四處逍遙嗎。”柳靖陽搖了下頭,說道:“我剛才隻是讓陛下不要明裏開展行動而已,可並沒有說私底下就什麼也不做的,陛下完全可以在這幾日裏派出密探去四處搜尋天玄門的消息,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在中都城裏的據點或是巢穴,那幾日後,等到咱們開始徹底鏟除他們的時候,可就容易得多了。”完顏烏祿一聽這話,立時就點頭說道:“好,那我現在就立即把這件事情給布置下去,一定要趕在你們明教教眾與中原武林各大幫派的人馬到達之前,徹底摸清天玄門在中都城裏的勢力情況。”
柳靖陽道:“陛下不用如此著急,這個命令稍後再下也是不遲,如今我還有一件事情須得向陛下你求證呢。”完顏烏祿道:“什麼事情,恩人但說無妨。”柳靖陽道:“就是那天玄門主門的真實身份問題,陛下可還記得昨日那黑衣人曾說過,這個天玄門主門乃是中原武林之人這句話。”完顏烏祿道:“自然記得的。”柳靖陽道:“可在當今中原武林的人物裏麵,我實在找不出這樣一號人物出來,陛下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與天玄門在打交道,可否已經查清了他的底細。”完顏烏祿一下搖起了頭來,說道:“這個天玄門門主行蹤一向神秘得很,我就是被他們軟禁在皇宮裏麵的那段時間,他都沒有親自現身過一次,不瞞恩人,若非昨日他突然現身的話,我隻怕直到今天,都還在懷疑世上究竟有沒有天玄門門主這一號人物呢。”
柳靖陽一聽這話,神色頓時黯然,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天玄門主門如此工於心計,當真是厲害得很啊,咱們若是連他究竟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將其擒拿得住呢。”完顏烏祿臉色一下也是大變,說道:“恩人難道是擔心他會私底下逃走嗎。”柳靖陽道:“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此人武功既高,身份又如此神秘,他若是想要私底下逃走,咱們隻怕還真沒有能力將其抓獲的。”兩人說完這話,同時都沉默了起來,過了好一陣,完顏烏祿才又忽然開口說道:“我看這個天玄門門主未必就會選擇私下逃走。”柳靖陽道:“陛下如何就這麼肯定。”
完顏烏祿道:“因為他若是選擇私下逃走的話,那也就是等於徹底放棄了天玄門,試想一個如此工於心計之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把自己苦心經營了十多年的基業給徹底放棄,而選擇獨自逃生呢,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與一貫作風。”柳靖陽想了一想,說道:“那依陛下的意思,這個天玄門門主是寧可選擇魚死網破,也絕不會拋下天玄門而不顧。”完顏烏祿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就是這樣猜測的,因為但凡是有野心的人,對於名利之事看得尤重,這個天玄門門主本來幾乎就可以完全掌控整個金國了,但如今忽然之間卻竟要被咱們給徹底鏟除,恩人若是換做了他,隻怕也不會做出苟且偷生的選擇吧。”
柳靖陽想了一想,說道:“他若是當真如陛下這般想法,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次我非得當著所有人的麵,親自將其真實身份給揭露出來,並且還要將其徹底打敗不可。”完顏烏祿一聽這話,神色大喜,說道:“恩人難道已有必勝他的把握了嗎。”柳靖陽道:“那倒不是,不過此人不僅禍害了我們中原武林,而且還意圖挑起宋金之間的戰爭,如此喪盡天良之徒,就算是勝他不過,我也必定會傾盡所有力氣去對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