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在米國幫派中混了大半輩子,什麼場麵沒見過?他現在清醒的認識到,這個亞洲人如果想殺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跑,必死無疑。不跑,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嶽一翎讓他坐,他哪敢真坐,站在嶽一翎麵前點頭哈腰,“這位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過去可從來沒見過你,或者說我的哪個手下得罪過您,隻要你說出來,不管是什麼事,我肖恩都不會拒絕。”
“你要錢嗎?我的保險櫃裏有不少現金和珠寶,您都可以拿走。要美女嗎?”肖恩一推腳下捂著頭嚇得渾身發抖的紅發尤物,獻媚的笑著,“這可是花花大少雜誌的五月玩伴女郎,您要是喜歡,盡管拿去。”
嶽一翎用腳尖挑起紅發女郎的下巴,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點了點頭,一指桌上的水果盤,“你把這些水果的皮給我剝了。”
紅發女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忙不迭從地上爬起,戰戰兢兢開始了這份曆史上最驚心動魄的剝皮工作。
嶽一翎從懷裏掏出那張印有時間地點船名的紙條,甩到了肖恩的臉上,“兩年前的七月,從中國到米國有一艘偷渡船,幫我找到一個叫嶽長風的人,找到了,你活,找不到……”
嶽一翎順手拿起一串紫的誘人的葡萄,一陣寒氣飄過,紫葡萄眨眼間變成了冰雕。嶽一翎雙掌一合,紫色冰屑順著指縫灑落於地。
肖恩的心就是一抽搐。我今年這是得罪哪位天使大姐了,惹上了這個魔王,這還是人嗎?如果他一個不高興,再把我凍成肉坨,我可就要和這個可愛的世界告別了。
肖恩不敢多想,抓起字條,認真看了一遍,努力回憶起來。可是畢竟時隔兩年,很多記憶都模糊了。
肖恩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失望的搖了搖頭。
“先生,對不起,我不記得有這艘船。”
嶽一翎雙眉一揚,還沒等他說話,肖恩嚇得撲通跪倒在地,“先生別生氣,時間太久了,我可能記不清楚,能讓我打兩個電話問問別人嗎?”
“打吧!但記住,別耍花樣。”嶽一翎絲毫不擔心肖恩,在他眼裏,他和螻蟻沒什麼分別。
“好,好。”肖恩不敢走遠,就站在嶽一翎身邊打起了電話。
在木青鷹詫異的目光中,嶽一翎心安理得的享受起紅衣女郎的服務。那潔白的小手,顫抖的拿起水果送到嶽一翎的口中。
嶽一翎甚至有心情和紅衣女郎開起了玩笑。這讓紅衣女郎心中逐漸安定下來。
這個亞洲帥哥雖然麵對肖恩時凶神惡煞,可是和自己說話時,還是很和藹的。他應該不會傷害我這個弱質女流吧!更何況我還是個前凸後翹的美女。
為了活命,紅衣女郎頻頻向嶽一翎大拋媚眼,甚至不時用自己驕傲的地方輕蹭嶽一翎的身體。
讓木青鷹大跌眼鏡的是,以往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嶽一翎居然沒有拒絕,反而和紅衣女郎聊得越來越熱乎。
這個小嶽出什麼鬼了?怎麼像換了個人一樣。
就在木青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肖恩打完了十多個電話後,如喪考妣的對嶽一翎說:“先生,我問了幾個手下,真的沒有看到你的那艘船啊!它肯定沒有到西海岸來,您說的嶽長風我的人也沒有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