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地重遊的嶽一翎在洛杉磯唐人街悠悠晃晃了老半天,也沒發現一個看起來像是黑幫分子的家夥。他回頭向木青鷹求教,木青鷹攤開雙手,表示他也愛莫能助。
嶽一翎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總不能隨手拉過一個路人問他華人黑幫在哪裏吧?就在他拔劍四顧心茫然時,前方一個粉紅色的牌匾上兩個大字讓他眼前一亮。
按摩?一般這種場所藏汙納垢,背後都有黑道撐腰。
嶽一翎打定主意,大步邁進按摩店。
穿著旗袍的華人女孩一見來了客人,忙不迭上前問好。
“給我安排兩個年輕漂亮手法好的姑娘。”嶽一翎一口純正的國語讓旗袍女孩頓時有了他鄉遇故知的親切感。
“先生是從國內來的嗎?”旗袍女孩熱情的問道。
嶽一翎點點頭,這時木青鷹也推門進來。本來因為嶽一翎濫殺的事情還耿耿於懷的他,一見到按摩店裏的環境,那點芥蒂也暫時被他拋之腦後了。
“我朋友,一起的。”嶽一翎解釋了一句。
旗袍女孩分別把二人送進不同的包間後,說了聲稍等便離開了。
嶽一翎坐在柔軟的按摩床上,微垂雙目,神識釋放出去,很快便探知到這家按摩店的後麵坐著幾個彪悍的青年男子正在打麻將,在他們隔壁的房間裏,七八個女孩正在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
嶽一翎長籲一口氣,看來那幾個男子應該就是這家按摩店裏看場子的,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包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一個長發垂肩,眉清目秀的姑娘端著一個塑料小筐怯生生走進屋內。
“先生,我為你服務可以嗎?”姑娘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地麵,緊張的全身都僵硬了,看樣子是做這行沒多長時間。
“好啊!”嶽一翎頗為玩味的看了看這個姑娘,略顯青澀的眉目間還殘存著一絲純情,看年紀絕對沒超過二十。一襲白色短裙下兩條白嫩的腿擋不住青春的萌動。
這個女孩是家境貧寒的學生?還是沒有身份的黑戶?嶽一翎暗自揣摩著。
聽到嶽一翎字正腔圓的國語,按摩姑娘猛然抬頭,驚喜的看了他一眼,“先生,你,你是從內地來的嗎?”隨即,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又很快把頭低下。
“是的,我是東遼人。”
姑娘沒想到嶽一翎能這麼快回答她,咬緊了下唇,低聲說道:“我也是從國內來的,我的老家是浙東。”
“先生,你想做什麼按摩?事先說好,那種事我是不幹的,我隻做純按摩。如果先生想做別的,現在可以換人。”姑娘的小手端著裝著凡士林、精油的小筐,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著嶽一翎的答案。因為她的堅持,進入這家按摩店兩天了,還沒接過一單生意,要不是她的哥哥和這家店老板很熟,她早就被趕出去了。
“不用,隻按摩就好了。”
聽到嶽一翎的回答,姑娘如釋重負,長出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柔聲道:“先生,我幫你把外衣脫了好嗎?”
嶽一翎突然伸出手,搭在姑娘的下巴上,笑道:“按摩也不用了,我隻問你,你會叫嗎?能叫的大聲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