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琴順著劉虹的話說道:“你一點也不老,要不然,陳局長怎麼會對你愛得死去活來呢?”
既然大家把事情都說開了,劉虹也就不必那麼遮遮掩掩的了,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陳建國問道:
“有這麼回事嗎?”
“嘿嘿,”陳建國笑而不答,將從桌上一張牌打出去,說道:“二條!”
“胡啦!”許光輝急忙將二條撿起來放到自己跟前,笑著說道:“二筒打出去了,還有二條,這兩樣東西我都喜歡,都是我需要的,哈哈!”
“許市長,你的胃口也太好了吧?什麼東西都要得起!”陳建國神秘一笑說。
劉虹見兩個男人又開始說葷話,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似的,並沒有搭腔。
由於四人玩的是血戰到底,劉虹和許光輝胡牌後,桌上隻剩下歐陽琴和陳建國了,歐陽琴專心打牌,也沒有搭腔。
她伸手將桌上的牌摸起來,驚呼一聲:
“龍七對,胡啦!”
這一局下來,陳建國輸了一千多,成了最大的輸家,直呼手氣臭。
“老陳,別灰心,你這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嘛!”許光輝說著,朝劉虹努努嘴。
劉虹繼續裝出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機麻洗好牌後,大家繼續拿起牌,一張張地碼在麻將桌上。
鈴鈴鈴!
這時候,她的手提包裏響起了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
掏出手機一看,上麵顯示了一個座機電話號碼,皺了一下眉頭,按了一下接聽鍵,將電話接起來,問道:
“請問,你是誰呀?”
“我是市人民醫院住院部10樓的值班護士,你是3號病房9床病人劉偉的家屬嗎?”手機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啊,怎麼啦?”劉虹不解地問。
“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把病人往醫院裏一扔,就沒有人管了呢?”護士帶著責備的口吻問道。
“沒有啊,我今天下午,不是打電話讓我哥去照顧他嗎?”劉虹詫異地問。
“從今天中午到現在,根本沒有人來病房裏看過他,致使他下床將傷口拉傷,造成感染,現在正在發高燒,說胡話,我們正在對病人進行處理……”護士小姐介紹說。
“啊?怎麼會這樣?簡直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劉虹心裏是一肚子氣,但又不好意思在這裏發火,急忙站起身,說道:“各位,對不起,我家裏有急事要去處理,不能和大家繼續玩麻將了。”
“怎麼啦?”陳建國一臉關切地問。
劉虹憂鬱地說:“我哥在病房裏沒人照顧,正在發高燒,我得去看一看。”
“那我要不要讓我的司機小王開車把你送過去?”陳建國討好地問。
劉虹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了,你們繼續玩吧!”
“你走了,三缺一,我們玩什麼呀?”許光輝不滿地問。
“許市長,對不起,”劉虹一臉歉意地說:“要不,我打電話過去,讓我們李董事長來陪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