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兒啊!”方母一聲悲呼,在場者無不被感染。
王彥揉了揉發酸的眼角沒有去打擾眼前這對母子溫存。
方母扶起了方天佑,方天佑將方母迎到床邊讓方母坐定,又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王彥揮了揮手帶著眾人離開了,母子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自己等人在這呆著隻怕會影響到他們母子。
出了地牢吩咐守門的羅羅待會下去把方天佑放出來,院子早就給他準備好了,一會把他帶過去就行。
羅羅領了命,回頭發現付雪瑩並沒有跟出來,心中就更加篤定了。
把她許配給方天佑,既能拉攏小方還能解決她的終身大事,簡直就是一石二鳥的大好事,回去想想怎麼撮合這兩人,通過短暫的接觸王彥發現方母是個要臉麵的,付雪瑩出身風塵,不知道她介意不介意,不過看來時二人的表現,這兩人已經已經建立起了關係。
這都是後話,眼下要考慮的是如何把方天佑收歸自己麾下,之前說的放他走也都隻是說說,為的給他留個好印象,方便日後招攬。
出了牢房,張三就迎了上來,臉色並不多好看。
一行人來到了王彥的辦公室,張三將手裏的資料遞給了王彥。
簡單看了兩頁,神色就變得沉重了。
這次對聚英出手的是青玉堂,在自己身處梁山的這段時間聚英在原陽城內進行了地毯式的擴張,思雨軒跟憶夏坊合計開了十三家分店,念欣樓也開設了四個分店,同時張三給了集團內部一些有特殊技能的讓他們開設店鋪,一時間聚英涉及的行當達到了十七行,珠寶,典當,就連柴米油鹽也開始涉獵。
半個月前思雨軒的一家分店起了一場大火,雖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卻燒毀了價值近萬兩的木器。
當時張三給山上送了文書,由於起火原因沒有查明,所以暫且歸在堅守失職,王彥隻是囑咐了兩句,一間鋪子而已,沒出人命就行。
可是三天前,憶夏坊也出事了,庫房的鐵器被人掉包,若不是掌櫃的眼尖,要是讓這批鐵器流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品向上差距不大,但是品質上卻差了十萬八千裏。
經過調查原來是有人在庫房後麵的牆上開了一個大洞,作案時間應該在三天之內,因為這批鐵器是新出爐的,進倉庫也隻有三天時間。
張三很快就聯想到思雨軒被火燒的事,再去現場調查發現後牆竟然也有鬆動的地方。
這一切都不是偶然,是有預謀的針對聚英集團的動作。
張三趕忙休書遣人火速送上梁山,王彥看完之後就把嫌疑人列了出來。
聚英如今已今非昔比,一般的小勢力根本不敢招惹,敢對聚英下手的無外乎四海幫,青玉堂,五鳳閣這三股勢力,讓張三將重點放到這三股勢力上進行調查,果不其然,不出三天就傳來回信,經過調查詢問取證,作案的很有可能是青玉堂的人,有人發現青玉堂的羅羅在事發當天進入過店鋪後麵的巷子,隻看到進去,沒注意出來,其他兩股勢力依舊是保持觀望,隻有青玉堂有實質性的動作。
如果隻是燒了一個鋪子,搶了一些鐵器,王彥倒不是太在意,出於穩妥的打算,王彥並不太想此時跟忻州的老一輩勢力進行交鋒,可是眼下的一份報告就有些不能忍了。
東市王家的珠寶店遭搶劫,丟失了進五萬兩的首飾,掌櫃的被打成重傷,還在昏迷。
這難道是青玉堂給自己的訊息,他打算對王府下手?還是有別有用心之人打算嫁禍青玉堂王彥一時間還無法斷定。
張三把最近發生的事一一向王彥彙報,並詢問解決方法。
王彥一一回答,其中針對一些事做了重點回應,例如窯娘想把醉香院歸到聚英旗下這件事,王彥直接就拒絕了,連同那些賭場一並,拒絕的很幹脆。
至於原陽縣殘存的一些小勢力投靠,王彥欣然就收了,讓李四進行收編。
工廠已經派人加強看守,那裏才是聚英的支柱,隻要那裏沒問題,木器跟鐵器便能源源不斷的供應。
散會後王彥叫來李四,詢問道。
“李四,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李四露出一個憨笑道。
“都辦妥了!人已經招募完畢,都是從信得過的弟兄裏麵選出來的,都是過了您定下的測試的,一共四十個!”
“人都在那?”
“就在鏢局裏,我把他們單獨安置在了一個院子裏,每天按照您定下的方式訓練,兩個多月,效果很明顯。”
王彥點了點頭,起身道。
“帶我去瞧瞧。”
跟著李四在鏢局裏麵繞了半天終於來到了那個獨立小院,走進院子,羅羅們正在訓練,場麵很熱鬧,不遠處的搏擊台最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