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為我報仇,為我你做了很多事不怕辛苦,我都看在眼裏,想不到我這輩子還有男人願意對我如此。”張桐倚又說道。
陳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男人,張桐倚越來越舍不得離開陳湯,又沒有勇氣和秋荷說那些話,自己居然和徒兒共享同一個丈夫,說出去是多麼的瘋狂不可相信,甚至會被天下人唾罵。
“我們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再說這些客氣話我就不高興。”陳湯故作生氣,“妻子”兩個字他說得很輕很輕,沒有人能聽到。
看陳湯似乎生氣了張桐倚的心重重一跳,等再看陳湯的笑容時張桐倚眉頭幾乎重疊在一起,冷冰冰地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說話的語氣一點不冷,像是向陳湯撒嬌那樣,聽得陳湯心都軟了,手伸入積雪裏以雪花作為掩飾拉住張桐倚的手,嚇得張桐倚幾乎要站起來。
“你別亂來。”張桐倚又說道。
“我不會亂來,在這裏沒人能看到,我們怕什麼?就算被別人看到我也不怕,在我麵前誰敢亂說話。”陳湯笑道,看到他燦爛的笑容張桐倚狠不下心甩開手,唯有給陳湯拉住玉手。
“你就知道欺負我。”張桐倚又是這句話,說得比剛才平添幾分嬌俏。
“我舍不得欺負你,隻會疼愛你,為你複仇以後我們回去它乾城,能一起生活。”陳湯很向往地說道。
一起生活,聽起來似乎很不錯,要做到這一點他們完全不可以,張桐倚在想:“或者可以在夢中實現。”
據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能在夢中實現,豈不是和現實的距離越來越遠。
“老大、師父。”在張桐倚胡思亂想的時候,霍去病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他和陳湯一樣稱呼張桐倚。
張桐倚被這樣一驚,連忙掙紮開陳湯的手站起來,因為動作過大而激起了不少積雪。
“師父是我你不要激動。”霍去病連忙說道,他看陳湯和張桐倚感覺怪怪的。
“你這小子無聲無息的出現有什麼事?”陳湯問道。
“報告老大,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郝穀城的情況,裏麵的城主被我們說服不會阻攔我們,楚家就在郝穀城後方一個大宅院裏。”霍去病說道。
“做得還不錯,現在什麼時候?”陳湯問道。
“差不多中午。”霍去病說道。
“中午,我們先飽餐一頓,有氣有力了再殺進去活捉楚子健。”陳湯揮舞右手說道。
——
“滾……都給我滾……”楚子健在大吼,幾個衣衫不整的美貌女子匆忙走出他的房間。
再看楚子健模樣,滿臉潮紅,因為生氣而紅,他同樣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
楚子健會如此生氣,那是因為當初被陳湯一刀落在他的襠部,然後傳家之寶就這樣沒用了,無論吃什麼藥,用多美的美女來引誘,就是用不了。
所以楚子健很生氣,家裏的東西在這段日子被換了好幾批,舊的全部被他打壞了,還有不少家丁丫鬟遭到他的發泄毒打。
楚子健不行之後,楚家裏麵已經不成樣,楚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楚子健根本沒心思去管理什麼生意的,他隻想恢複自己的能力。
“來人!快給我找最好的大夫,最美的美女回來給我。”楚子健怒道。
在楚子健房間外麵還有他的管家在等待,聽到楚子健的話不得不開口高聲說道:“老爺大事不好了,我們的生意越來越差,還要老爺你親自動手管理。”
楚子健一聽又是怒火衝天,一手推翻身邊的桌子,怒道:“都護府的甘延壽不是送點珠寶給他可以解決?卓不同那個死胖子還敢亂來?”
可憐的楚子健,事到如今還不知道自己的困境,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隻有等死的份。
管家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的人去了都護府以後再無消息帶回來,甘延壽似乎不願意放過我們,那些證據不知道從何而來,我們這幾年所做的事情全部暴露出去,再如此下去隻怕……隻怕……”
隻怕什麼管家不敢說出來,然而結果顯然易見,過不了多久楚子健就會成為西域的曆史。
“為什麼?為什麼上天要如此待我?”楚子健怒道,他又在打砸房間極限的東西,以發泄他的怒氣。
“老爺不要生氣,為今之計……”管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子健搶過去。
“為今之計,我要和甘延壽拚個魚死網破。”楚子健怒道。
“不好了……好多官兵……官兵打進來……”在房間外麵突然傳來一個人呼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