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往後:多章(3 / 3)

“這是長途啊,用不用我給你打過去?”

“不用,我們打電話隨便的,有時候,我和爸爸媽媽一聊天就是一二個小時的,就像是在在身邊說話一樣的。好了,拜拜,下次見。”

“拜拜,下次見。”

條條已經滿臉都是汗水在流淌了。她掛斷了與馬莉的電話,如釋重負,常常地出了一口氣。借錢張嘴的滋味真不好受,其實是難受。還是跟爸爸媽媽張口借一點吧,條條想。可是爸爸媽媽那把老骨頭也很難榨出油水了,他們自己的生活都是將打將地維持,做子女的不但沒有孝順,還給他們危危老年心裏添堵,真是說也說不過去的。

大靈通手機拿在條條的手裏。她有些不知所措,下一個電話打給誰?

一個人在注意她,在觀察著她,在欣賞著她。這人是嘟嘟的老公郭金剛,武器不常規的金剛,武器超常規的郭金剛。

條條精力太過集中,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條條妹妹,你一定能成大器的。”郭金剛說。

條條嚇了一哆嗦。“媽呀,你一直在看我打電話?”

“這麼漂亮的美女在身邊,不懂得欣賞,那不是資源浪費嘛。”

“姐夫,你可真是臉大啊。姐姐不在家裏,你能不能讓我安靜點啊?”條條身心確實也疲累,想安靜一下,也是心中的實話。

郭金剛從門口步入屋內,坐到小辦公桌邊的椅子上。他說:“你離婚了這麼多年,一個人過日子,也真是不容易的。”

條條說:“時間長了也習慣了,現在不習慣和人一起過日子了。”

“還是有個伴好,找個老公,比沒有老公好。”郭金剛說。“人都是動物性的,男女公母要結合的。”

“姐姐不在家裏,你怎麼說起話來就膽大妄為,放肆起來了。”條條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但也要警告警告他。

“男女交配是生物的屬性,是為了延續下一代的必修課程。”郭金剛更加大膽了。這話一出口,條條滿臉臊的通紅,這還是曾經國家幹部的男人,說起不著調的話來,真是膽大。郭金剛見條條不說話,就問了一句:“你說是不是,是不是這麼個理啊?”

“我不知道。等姐姐回來你去問姐姐吧!”條條把雙眉鎖在一起。郭金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坐在床邊的條條身邊。條條躲一躲他。郭金剛有點激動,他說:“條條,姐夫可是個有情有意的人啊。”

“姐夫,你是不是覺得在你家裏,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姐夫可是個好人啊,姐夫人不壞,心也不壞。”郭金剛的喘氣也有點粗起來。他湊過來,抓住條條的雙臂,條條緊張的身子發抖。“別這樣,這不行的。”

“怎麼就不行?行!”郭金剛有些瘋狂了,他的力氣蠻大,他撲倒了條條,把條條壓在身下。條條拚力反抗,但徒勞。

郭金剛用自己的厚嘴壓住條條薄薄的嘴唇,使她說不出話來,也讓她的喘息困難。他們在相互用勁地糾纏在一起。條條的不配合,使郭金剛同誌無法達到目的。但是,郭金剛在體製內熏陶多年,有一種頑強的拚搏的精神,不氣餒不放棄,他一直在堅持著,再一再二地努力著,緩慢地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地蠶食條條的鬥誌和心理防線。

條條拚得用力過猛,體力漸漸不支。反抗的聲浪小了。

郭金剛抓緊一切有利的時機,開始進入實質性的操作,他先解開條條的上衣,後解條條的下衣。條條自始至終都在反抗,但反抗的沒有力度,防線形同虛設。

郭金剛還是很費力氣,因為條的反抗盡管不那麼剛烈,但還是有些作用的。郭金剛也是折騰的有些消耗體力。就這麼你來我往地揮霍著是時間。這種事情,都躲不過一般性質的規律,最後,條條還是敗下陣來,乖乖地舉手繳槍,任其郭金剛恣肆徜徉,如魚得水地攪渾了一池水塘。條條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滋味,美滿嗎?肯定不是;懊惱嗎?也不是。

郭金剛得手,郭金剛成功地進入條條的身體。

條條寡居多年,她沒有學壞,從不亂來,所以在她的生活裏邊,缺少男人的性生活。開始的扭捏,到後來的半是配合,到後來條條的順其自然,都在郭金剛的掌控之中。

郭金剛滿嘴的淫穢汙嗑,說個喋喋不休。條條感覺自己要死了一般,這是什麼事情啊,怎麼像嘟嘟交代啊!再麵對嘟嘟的時候,該怎麼處理?條條心裏感覺到很酸楚的,兩行酸澀的清淚,慢慢滑過臉頰。

郭金剛得手後,心滿意足。他對條條說:“妹子啊,這也沒有什麼的,人生一輩子時間苦短,別太認真了。”條條說不出什麼話來,無話可說。

郭金剛看到條條那美如天仙的胴體,很受刺激。這哪是四十開外的人啊,分明就是二十七八,既年輕又成熟,最美的時間段啊!這麼好的條件,浪費掉了,真可惜。

條條心事重重,不遠幾千裏來到這南國求財,卻是這麼個狀態,美夢既然是存在,可那是個空中樓閣,遙不可及啊。條條心在滴淚。

“條條,其實啊,在這兒工作,要想掙錢也是很容易的,要說新人有難度,也是有難度的。可是你看看那些總經理級的,都是車子房子都有啊。我們差什麼啊呀。”

“哎,難啊。”條條說。“下崗這麼些年來,我的路子很窄,沒有什麼外界的接觸。”

“沒有朋友可以找親屬啊,把親屬都發動起來。”

“哎,我的親屬啊,都是一幫窮光蛋。”條條有些絕望。

“哎,你說你這命運,你的親屬的親屬們中間,找找。”郭金剛在啟發條條。條條無話說了,這人生正常生存的費用怎麼就這麼難掙啊。

郭金剛忽然間又來了衝動,他把已經穿好了衣服的條條再次撲到在床上,然後又如法炮製地重複原來的程序,褪人家的衣服,再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人家的的身體上。然後就開始了那些男女之歡的方式。條條像個僵屍,沒有任何配合,更沒有任何反抗,任其郭金剛不斷施展威武……

他們剛剛收拾好殘局,那出去講課的嘟嘟就風塵火火地回來。嘟嘟感覺有點不對勁,是哪裏不對勁呢?女人的敏感一般都很準確。條條不對勁,臉是紅的;郭金剛不對勁,眼睛是紅的,他們發生了什麼,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嘟嘟不動聲色。條條很殷勤地姐姐長姐姐短又說姐夫給自己講了很多工作方麵上的事情,自己開竅了,就連下一步的目標都鎖定了。

嘟嘟哼哼哈哈地應付,情緒不高。明眼人郭金剛心想得了,自己躲開吧。他就借故出去了。

“條條啊你姐夫沒對你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嗎?”嘟嘟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條條頓了一下,說:“沒有,不過倒是說了幾句下流的話,我聽了很刺耳,就損了他幾句。”

“也是的,姐夫小姨子哪來的反正,該損。”嘟嘟說。“姐姐也是小心眼的人,借給你姐夫我是不願意的。”

條條不自然地做作苦笑笑了一下。“那倒是,我也不願意奪姐姐所愛啊。”

“這可不是願意不願意的事情,你那姐夫,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他真就不常規,確實超常規。”

嘟嘟這麼一說,條條真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下身開始痛起來,而且很烈。精神作用?條件反射?條條有點懵。

嘟嘟不再深問深究。“條條,你鎖定的目標,有把握嗎?這事情急不得,但也要趁熱打鐵。”

“姐姐多指導我。”

“沒關係,我們相互配合。”嘟嘟說著話時,就把飯菜弄好了。這個時候郭金剛回來,她買了隻燒雞,還有幾瓶酒。他偷看一眼條條,還偷偷眨咕了一下眼睛。條條躲開了。嘟嘟這時候盛菜盛飯,顧不得看他們。條條提心吊膽地吃著飯,這真是一種煎熬啊。

“條條,你先陪你姐夫吃飯吧,喜歡喝酒你們倆就先喝。”

“我不餓也不急,等姐姐完事一起吃吧。”條條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賊,如坐針氈,這個時候郭金剛很得意地用眼神挑逗條條。條條躲避著郭金剛的一切肢體語言。

嘟嘟上來,說“金剛,去,給條條倒杯酒,我們姐妹要好好地喝一杯酒。”

“也得帶我一個,少了我,地球還能轉碼?”他斜眼看了一下條條……

第十二章:馬莉女士

馬莉遠在沈陽,她正在考慮投資什麼項目,時不時地就給小醜打個電話。她很相信小醜的為人。小醜做人比較仗義,隻是不會張揚個性,與世無爭,與人無爭。敢於寂寞,甘於寂寞。

小醜的生活搞的已經一塌糊塗,因為目標盡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自己是幹什麼的?自己該幹點什麼?自己能幹點什麼?他也和嘟嘟條條一樣,當年都是青澀的文青(文學或者文藝青年),那時候,文青是個時髦的稱謂,幾乎全民文學,很多很多的人都在寫作,不寫作的人讀文學作品,全國人民都文學。那是怎樣一個年代啊。

馬莉不是文青,但是個讀者,讀了大多數中國知名著名作家寫的小說,也包括瓊瑤金庸們的書,言情、武俠,盡在讀書範例。

馬莉的年齡和嘟嘟和條條都差不多,都是那個改革開放前幾年生的人。懂事起,學文化都滿耳朵的是改革開放的詞句。條條的不幸是成年之後,家庭、婚姻、情感的不幸,而馬莉的不幸則是還不懂事時起就開始了不幸,到了成年以後,又開始了新的不幸!

馬莉一歲半時,父親車禍走人了。剩下她們孤兒寡母,母親要撐起那片天,來維持有女兒的家。天缺一大角,母親承受不住,帶她改嫁。繼父對母親還好,對小小馬莉也還有父愛的樣子,關心愛護時常有,一新家也過得其樂融融。母親在第二個年頭上,懷了繼夫的孩子。第三年頭上生下一女嬰。繼夫很是高興,對妻子好,對自己的女娃娃更加好。這時的他起了大變化,他對馬莉明顯的不好了,甚至有時動手腳打她。

媽媽看著心裏疼痛,有時偷偷哭。這要是她的爸爸不死,這要是她有親爸,該怎樣幸福地過童年,玩少年,瀟灑青春走青年啊!可那不是自己的生父。馬莉那時也會說話了,她被繼父打,她瞪著眼睛不哭,在一邊的媽媽偷偷哭,她才跟著媽媽哭。媽媽為了她一咬牙,和繼夫也離了婚。離婚不是件小事,很糟心的。兩個女兒,怎麼分配?馬莉自然是要跟媽,不然離婚就沒有意義了。二女兒也是自己親骨肉,自己親自生下來的,和大女兒同樣重要!

繼夫堅決要小女兒的撫養監護權。

沒有辦法,為了馬莉不再受繼夫的氣,媽媽離了婚。媽媽這一生真苦啊!不幸的苦難史有慣性似的,媽媽離婚不到四年的時間,操勞,辛苦,使媽媽明顯的老了十歲一般。離婚的第五個年頭上,馬莉的繼父也意外地罹難。馬莉的妹妹孤苦伶仃,無以依附。母親的偉大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艱難困苦的母親又把小女兒接了過來。馬莉在幼小的心靈裏邊就埋藏著長大掙錢,讓媽媽幸福。她看到了媽媽所有的不幸,所有的痛苦,和在處事上所有的屈辱。馬莉暗下決心,長大一定要發憤圖強,掙錢,掙大錢,像有錢人家一樣,給媽媽大樓房住,給給媽買汽車坐。

埋在馬莉心間的所有理想就是倆字:掙錢!掙足夠的錢,給媽花。雄心歸雄心,現實還是現實。由於家庭的現狀,馬莉沒有能力受高等教育,初中就輟學在家,到處尋找打工掙錢,幫助媽媽撫養妹妹。後來馬莉認識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品質還不壞,就和他快速地結婚了。她希望家中有個男人能當頂梁柱,維持艱難的家。馬莉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媽媽原來的命運傳導給了她,丈夫意外車禍死亡了。馬莉未來的孩子還沒有看到其父,其父就揚長而去,不再管她們娘倆了。

這打擊是毀滅性的。馬莉頑強地把孩子生了下來,走自己母親的老路,寡母孤女獨自生活。其艱難,那是可想而知的。為了不給自己的女兒享受後爸的氣受,馬莉堅決不再婚,寧可找個情人調劑一下生活,也不再組建新家庭。馬莉的媽媽看在眼痛在心,決定自己來給馬莉帶孩子,讓馬莉騰出手來,去做些務實的活計掙些生活必需費用出來。結婚的妹妹也生有一女孩,但夫妻不和,離異。也回到母親的小平房來擠著湊生活,母親帶倆女孩,這真是苦命人啊。

命運有時候很欺負人,越渴越吃鹽,像這樣的人家,你憑什麼讓它雪上加霜,憑什麼呀老天!上天難道你沒有眼睛嗎?你沒看到這家人的現實狀況嗎?上天就是沒有看到,有的讓你更加的有,無的讓你更加的無。

哀歎無用。上帝也好,老天也罷,都看到了。這些主宰人生命運的無形之手,就會弄點悲歡離合喜怒哀樂的勾當差遣人。上帝不公老天不公,命運自己就必須出來擺脫這窘境。

日有出雲有散的時候,馬莉終於得到了一個出國的機會。這個機會說起來有些屈辱,是一老婦女以賣婚的形式,將她賣到日本。當然這賣婚是假的,那男的是她的老公,他們離婚,以此來做這拉皮條的勾當,掙取中間費用。

不管怎麼說,馬莉是出國了,在日本謀生,說容易也不容易,說難也不難。怎麼也比在中國好混生活。後來,馬莉開起了足療店,越幹越火,竟連鎖起來。一年能掙人民幣一百幾十萬元。這樣的幹下去,盡管很辛苦,一想到媽媽,女兒,妹妹和妹妹的女兒,一種神聖的使命感,一種強大的責任感,必須但在肩上!馬莉就咬緊牙關堅持。把掙日元進行到底……

馬莉在國外也是很辛苦的,她和人合夥做生意。人生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具體到每個人的身上時,就遲鈍了,麻木了。

馬莉在異國他鄉也遇到過一些動過心思的男士。可是這些男士要麼家有賢妻,要麼是玩弄感情遊戲的老手。後來,馬莉就懂了,真正交心交肺的異性並不多見。足療店,什麼樣的男人都能遇見,正常的不正常的,變態的,樣樣人物都會悉數登場來表演他們的人生遊戲。

認識的那小醜,人還不錯,可是這家夥死守著自家不放手,還有就是不解風情,人傻,發木。這樣的人做老公成,安全;做情人不合格。

馬莉女士國內有一情人,可是多年來的相處,相互之間感覺不太合適,性格上的,還有複雜的,那就是雙方的性不協調。不協調是生理原因造成的。隆冬數九臘月間,馬莉飛回國內北方都市,來接他的是情人男友。他們吃了頓飯,就各回各家了。馬莉呆了幾天以後,給小醜打電話,說約他洗桑拿蒸火龍浴。小醜高興了,就喜歡這道大菜。

二人去了一家韓國人開的火龍浴,他們在那滾燙的大炕上躺著,一次性的浴服,被汗水沁透。小醜和馬莉並排躺著,他們枕著木枕。馬莉說:“我想回來投點錢幹點啥?可是不知道幹什麼好。”

“幹什麼能掙錢都行啊。”

“你這說話很不負責人,誰不知道能掙錢就行啊。能掙錢的行當多了,我的能幹得了啊。”

“那倒也是,不能違法經營。”

“你想不想跟我幹,我投錢,你給經營。”

“我不敢,能給你掙錢倒好,不能掙錢或是給你賠了錢,我無法交代。”小醜說。“我心慈麵軟,不適合做生意,曆史已經證明了的。”

“你是個可靠的人,有的人確實能經營,可是我不敢交給他們。”馬莉說。“那也可以這樣,你給我管錢,我在找人來經營。”

小醜搖著頭說:“你想當甩手掌櫃的,不那麼簡單,你是不是手頭的錢太多了,何苦呢,等你國外不幹了的時候,回來自己經營,那多好,安全放心。”

“我現在正在考慮,幹什麼呢,想了好多項目,都沒有定下來。”

“考察好了再下手,不急的。”小醜就會說空話。要不怎麼能寫小說呢。馬莉看著小醜的身材,細細地品位起來,說:“就你這身材,瘦小枯幹的,怎麼還能喜歡拳擊運動呢?”

“有重量級的,當然也有輕量級的了。菲律賓的帕奎奧級別不重,但是卻打遍天下少敵手。”

“別說這話題,我聽不懂。說說你的老婆吧。”

“很普通,過日子。”

“你們和諧嗎?”

“什麼和諧不和諧的,就是過日子唄,平平淡淡才是真。”

“性生活呢?”

“這也也能當做話題說啊?”

“當然,配合得好不好啊?”

小醜不想回避,也不詳細說,就耍了手腕:“分階段吧,又時很好很好,有時很一般,就這樣。”

“說具體一點,講講細節。”

“那我問你,你在異國他鄉,這方麵怎麼處理啊?”

“別看我嘴損,但現實生活中,我還是挺傳統的,不太隨意。”

“你這回答令我很不滿意,沒有說到實質上。”

“你小子挺齷齪的啊,還想知道做愛的細節啊?什麼人啊?”

“人之常情嗎,好奇心,人皆有之。”

“想問我的能力嗎?”

“你想說嗎?”

“我想做,你敢嗎,和我做?”

小醜不說話,看著馬莉白白嫩嫩的腿,和豐滿的胸脯,受刺激了。

第十三章:張口借錢難

\t小醜是有賊心無賊膽的,敢想不敢幹。他們分手就各回各家了。

馬莉掙錢了,她的第一件事情是,先給媽媽妹妹買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米的大房子,讓家人讓親人先幸福一下,感受感受改革開放給社會帶來的好處。

第二件事是讓自己的女兒學繪畫,找老師聘家教。馬莉要讓自己的孩子有一個好的教育環境,不能像自己一樣,隻讀了初中就下學了……

馬莉現在會有多少錢,誰也不知道,反正在日本她是掙了一些錢。馬莉給小醜打電話,她問小醜:“大哥,你現在和條條聯係的多不多啊?”

“不多,但有些聯係。最近她和我聯係了。”小醜如實地說道。

“她也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在南方市搞項目。她現在怎麼樣?”馬莉問。

“她的境遇,不是太好,家庭不幸,婚姻破裂,感情也不如人意。”美麗小醜說。“我了解的也就這些了。”

同病相憐,使馬莉心情顫了一下。怎麼不如意的人天下到處都是啊?馬莉忽然想到,感情天下不幸人不是就自己不幸啊,還有人受著命運的捉弄,被老天差遣的。她說:“你知道她搞得是什麼項目嗎?”

“具體的不太清楚,她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去采訪,說有很多可寫的東西,有很多傳奇的人物。”

“她好像跟我說了一嘴什麼國家的項目,誰都能賺到錢。”馬莉說。“我知道條條不說謊的,她很實在個人。”

小醜說是,她做人還不壞。“隻是國家項目怎也輪不到她去搞啊?國家項目,宇宙飛船上天,核武器,南水北調,核電站,這些也用不到她來搞啊?”

“要不我們一起去考察一下,我買機票。”

“我現在還不能去,最近我準備去一家雜誌看看,他們缺個主編,我看看有沒有一點希望。”

“那是好事啊!”馬莉說。“如果需要運作的話,缺錢打點,你說話。”

“我不會給他們錢的,別說沒有,就是有,我也不給。用就用,不用就不用。順其自然吧。”

馬莉結束了和小醜的通話,她就打車去了中街。中街是沈陽最重要的商業步行街,它代表了沈陽這座曾經帝王過的城市的特色。沈陽中街絕不比北京的王府井差,甚至更有特色。馬莉在這人頭攢動的街上走動,看到的是消費消費。這兒的地界是寸土又寸金。就連那賣炸串的小亭子,都不是小買賣,也很掙錢的。

在這裏邊,隻要能弄塊地方,就是勝利,幹什麼都掙錢。馬莉後來打聽到,這黃金寶地根本就別想,那得什麼關係啊你能搞到,而且也是早就一個蘿卜一個坑地占據著。

馬莉回到家裏,苦思冥想一番。

馬莉又走了幾個商業街,太原街,北行,都沒有覺得合適自己的。她忽然想起小醜來,就給小醜打了個電話,她約小醜吃飯。把飯局定在皇姑區的麒麟酒店。馬莉定完了,就自己打車去了麒麟酒店,要了包房。馬莉這次回來,想考察商機做點生意,由來已久,隻是當時還沒有資金支持的底氣,現在不同了,她有些錢財,錢雖也不大但氣卻粗了。正是囤中有糧心裏不慌,兜裏有錢心中坦蕩啊。馬莉明白,如果自己上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