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業遊民的小醜,現在也如黔驢,聯絡大使的角色。各類人物都交往。黔驢交往各類人物,能賺來銀兩,小醜交各色人等賺不來紋銀,隻賺來和各類人物吃吃喝喝,了解了一點社會風情而已,也就僅此而已。美其名曰體驗生活。
小醜認識了一個新人物,這個人物就是黔驢起家的大恩人年輕畫家。黔驢對這位年輕畫家的恩情未感恩,因為她覺得自己也是付出了。
小醜知道了年輕畫家和黔驢的情感所在,就給黔驢打電話,讓黔驢請客。黔驢也不是小氣之人,她在花錢上的確大手筆。黔驢問:“請什麼人啊?”
小醜說:“都是在在南方省南方市摸爬滾打的朋友們,怎麼樣?你這畫界的大佬,別摳摳縮縮的。”
“沒有關係。你說飯店吧。”黔驢也是顯示一下自己的非凡發展。小醜不想太宰她,但也不想太便宜了她,就訂了一家上檔次的飯店消費。
吃飯時悉數到場的人物依次是:小醜,條條,嘟嘟,外加馬莉和鄰攤。黔驢也很願意見見這位女老板馬莉,希望能夠強強聯合做點什麼賺錢的買賣。對於這位鄰攤,她就不太待見,穿著打扮,很土氣。可是另一位來客就令她很不爽,這人應該說對她的起家有汗馬功勞,功不可沒。這人是知她底細的。黔驢忽然覺得小醜是不是不懷好意的,他怎麼認識了年輕畫家呢?
黔驢自從起家以後,就不太搭理年輕畫家了,她已經攀上了名氣更大的畫家了,有些畫界老頭子們,有幾位很是好色之徒。年齡大了,對於女性,也沒有什麼挑剔了。他們也是有所圖的,於是就相互之間火借風勢火更猛了。相互各得宜章。
小醜並不知道黔驢也約了一些人來就餐。小醜定了這家酒店後,黔驢就來找到飯店老板,和老板約好,給老板一副“名家”的畫作,吃飯不花錢,免費就餐。飯店老板自不差錢,也喜歡沽名釣譽附庸風雅,他本人和演藝界的演員們,照了很多的照片,放大了,鑲框掛在各個包間外邊。也掛了一些“名人”的字畫,顯得很文化。黔驢很會公關,當然了,當年那位酒老板,已經不再聯係了。
黔驢來了後,飯店老板親自到場,來敬酒,可謂重視客人的程度。黔驢當場就把一幅六尺整張的年輕畫家的畫作給飯店老板展示出來,這是一幅已經裱片的畫,隻是沒有裝畫框而已。這幅畫畫的很認真,極其具有表現力的寫意。飯店老板看了很震撼,不斷地對黔驢表示感謝。年輕畫家看到自己的心血被黔驢很隨意地贈送,心裏很不痛快,有點恨自己那是為什麼那麼不爭氣,不就是一具肉滾滾的冷幫幫的身體嗎!可是他悔之晚矣。
小醜看到這種情形,也心不舒服。小醜站起來說:“老板,這幅畫作的畫家就是這位先生,年輕有為。”
飯店老板看看年輕的畫家,遂上前來和他握手,然後讓飯店的工作人員給他和畫家合影留念,並要求互留電話。黔驢一看自己被冷在了一邊,飯老板熱情地和畫家交談。年輕畫家心裏很舒服了。飯老板決定找機會單獨請畫家吃飯,畫家感激小醜,說:“他是我的好朋友,作家,寫了些小說。”
飯老板說:“好啊,你們都是文化人,有機會的,一起坐坐,喝點小酒,喝喝茶品品咖啡。你們常來我這裏做客,熱情歡迎。”他也要求和小醜照一張相。
飯老板業務很忙,讓服務員拿著畫作,撤離了包間,並對黔驢抱拳以示敬意。
黔驢作為東道主,而大家介紹來客。尤其是介紹那些個“大畫家”們,都是隆重推出的,這些畫家,小醜基本不認識。因為在這個城市裏形形色色的畫家,不勝枚舉,數也數不清,當然,頂尖的那些畫家(是名氣,而不是畫功),還是耳熟能詳的。甚至也認識幾位真正的大畫家。
黔驢在介紹小醜和國家項目的嘟嘟條條時,都是輕描淡寫的。因為這些人已經基本沒有什麼用處了。當然,對於馬莉女士則除外,她用了一定的篇幅來渲染,什麼在國外打拚的艱辛困苦,如何不忘國家建設,回國投資,報效國家。小醜一聽,這怎麼像個官員在作報告,還真不知道黔驢有這套本事,也不知道黔驢早就掌握了馬莉的身世和處境。看來這黔驢還真不僅僅是酒囊,也是很能耐的,隨機應變的。
嘟嘟也不甘寂寞,更不想失去這個場合的機會,她開始宣傳介紹自己的“國家項目”了。吃飯的人多,話語嗡嗡震耳,很多人都在說、在說。說著各種話題。
嘟嘟身邊的一位畫家是位花頂的老畫家,他詳細問嘟嘟這國家項目是怎麼回事情,嘟嘟隻言片語地說了項目的大概。老畫家哎呀媽呀,現在都變得這麼赤裸裸了啊?不用產品物件了,直接就現金幹上了,真夠狠。嘟嘟趕忙解釋,說:“這些都是資本運作的項目,現實而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