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笑了。說:“那大神天生就是個能地震的角色。”
人的天性,就是喜這些人歡談論那些人的事事非非,作為一樂的笑談,來增加一種愉悅。
皇姑人有點別的事情,來的稍稍晚了一點,他是很願意來的,他現在對於嘟嘟很是青睞有加,他對於那位黔驢,已經徹底死心。
嘟嘟來時,大家都說,這主客,也太怠慢客人了啊。嘟嘟趕緊解釋,賠不是。很快就在一包間坐定。酒菜很快就上齊了,嘟嘟整了幾句開場白,那意思是想要搞點小型投資,不知幹什麼好。
文董覺得自己最有發言權,他說那就在文化市場裏撲騰撲騰吧,現在實體經濟都過剩,沒有前景。隻有文化還是一片光明的。皇姑人像個害羞的孩子一樣,不敢正眼看嘟嘟,似乎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
小醜說:“我們這個大城,有文化市場,可是文化沒市場。古玩字畫,一條街跟一條街地開著商號店鋪,可是顧客希希寥寥的,多冷清啊。
皇姑人鼓起了勇氣說:“嘟嘟,你有沒有時間晚間去唱歌喝啤酒啊。”
“說不好啊。”嘟嘟說。
文董一看這樣,不高興了,他正在追著嘟嘟呢,這半路怎麼還殺出個程咬金來呢?“我今天晚間請嘟嘟吃飯,都訂好了啊。”
嘟嘟也說:“還不一定呢。我現在還沒有最後安排。”
於是乎,這皇姑人和文董這兩人之間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雖然還不是仇恨的目光,但是明顯的有些敵意了。
吃飯的時候,文董一個勁地給嘟嘟夾菜,皇姑人也不甘落後,也殷勤地給嘟嘟夾菜。
小醜一看這場麵,感覺很不舒服。就說,大家今天喝酒,有個限量,不能超過一瓶白酒。文董說:“秀才啊,又不是你請客,你怎麼這麼小氣啊。我朋友嘟嘟美女有錢買得起酒。”
皇姑人也說:“幾瓶酒也用不了多少錢,要喝酒喝他個痛快。”
小醜看出來了,皇姑人這是要和文董較勁啊。他們想在酒上壓製對方,整治對方。小醜一想,得,那就幹吧,看他們誰能酒上梟雄。小醜知道,二人都不弱,有可能是棋逢對手遇到良才了。
此時候,嘟嘟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黔驢打過來的,沒說上幾句話,對方就問嘟嘟:“你吃飯啊,都有誰啊?小醜,皇姑人,還有文化界的老板,那好啊,在哪家飯店,我也過去。”
嘟嘟不得不說:“在青春酒店。206包房。”
“好好,你多要幾瓶酒,我馬上就過去。”
嘟嘟閣下電話對小醜說,壞了,黔驢那大神要來,還讓我多要幾瓶酒。小醜呲牙笑著說,這回可是酒場成戰場了。
黔驢還真是說到就到,不到十五分鍾就趕到了青春酒店。黔驢一來,熱鬧起來了。這家夥大咧咧的樣子,葷的素的語言都敢造。尤其是那下三路,讓她說的滾瓜爛熟。皇姑人急著要和她打招呼,畢竟在南方市火熱過,畢竟自己在黔驢畫廊給人家無薪打工過。可是黔驢眼都不眨一下皇姑人,弄得皇姑人下不來台,特沒麵子。不過,皇姑人也因此釋然了,不是不理你,是你不知好歹。黔驢不斷地換男友,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可是這些男友們也非個個優秀。都是些不太著吊的人,想從她的手裏邊弄幾張畫而已。這黔驢手倒是不摳,出手還算大方,能把字畫折騰進來,也能把字畫折騰出去。真正有些素質的人,還真不一定看得上這黔驢,滿臉的橫滾子肉,肉絲發僵。但是黔驢就是厲害,偶爾還能俘獲幾位名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黔驢說要和文董對弈PK一下白酒,大家喝個熱鬧。嘟嘟感覺到了不得勁,要壞菜。這黔驢喝起酒來很不要臉的。黔驢提出了,誰喝酒不守規矩,酒杯幹不淨,就鑽桌子底下。皇姑人心裏邊不好受,這女人怎麼翻了臉就不認人了呢。心想喝就喝,本來他和文董是很不愉快的,他想聯手對付黔驢的不講情麵,就給那文董使了個眼色。文董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也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