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是啊!怎麼樣?不服?”
她想從他懷裏起身,可男人雙臂鐵鉗一樣將她捆綁著。
“放開!”她陡然喝道。
“嗬,動怒了。”他嗤笑,眸光帶著戲謔,“有本事不要每個月的二十萬,狠狠把我揍一頓啊!你不是身手了得能空手對付四五個男人麼?”
她怒目而視,有那麼一瞬間真想把他狠狠揍一頓!可想到他醉酒意識不清,還是不要計較了。
“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計較。你若是不想走,就在這裏睡吧。”她冷聲說完,用力掙紮一下,“鬆開!”
男人這一次沒有為難她,隻是等到她起身走開幾步後,他才低沉落寞地問:“我今天心情不好,你都不好奇為什麼?”
女人頭也沒回,學著他凍死人的語氣:“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哪裏夠資格過問陳家的東宮太子呢。”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又惹怒了他,莫瀟雲聽到身後傳來恐怖的聲響,身體本能飛快逃離,可還是被他撲上來一把抓住,直直抵到了牆上!
兩個人的重量疊加,脊背重重一震,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她狠狠皺眉,悶哼一聲。
實在是受不了這陰晴不定的男人,她火冒三丈,張口就罵,孰料這人低下頭來,強勢撬開她的貝齒,近乎野蠻粗魯地縱情馳入!
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什麼,莫瀟雲用盡全力抵抗,雙手雙腳使出所有能想到招式攻擊他,可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臉色變得極度陰寒不說,就連力氣都是罕見的恐怖。他見招拆招,將女人製得死死的。
等到她氣喘籲籲不得動彈後,男人盯著她怒火燃燒的雙眸,冷毅的臉龐帶著倨傲不屑:“看來外界傳言有些誇張……”不是能空手對抗四五個男人麼?
明白他在諷刺什麼,莫瀟雲振臂掙脫,狠命一巴掌揮在她臉上,咬牙罵道:“陳子敬,你去死!”
要發酒瘋找別人去!找她幹什麼!
空間沉寂,他緩緩轉過歪掉的腦袋,眼睛越發充血,如能噬人。
“放心,我死也會拉著你一起!”一字一句吐出這句話,他野蠻人一般將女人扯進了臥室,重重拋在床上,隨即毫不溫柔地撲上去。
“陳子敬,你這個瘋子!神經病!變態!”女人的怒罵歇斯底裏,可依然無法阻止男人的劣行。
莫瀟雲畢竟是有身手的,這一場捕殺與反捕殺的戰爭,陳子敬並沒有全然占到便宜,當被女人一個過肩摔扔下床時,他眸中閃過驚訝愕然的光。
隻是很快,他越發來了興趣,仿佛對這個火辣辣的小獵物更加鍾情。
陳子敬有過五年從軍生涯,其中有三年更是服役於一隻神秘特殊部隊。經曆過槍林彈雨,生死一線的劫殺,他練就的身手是在和平環境下培養出的花拳繡腿不能比擬的。
當然,這些過往莫瀟雲並不清楚。
低啞的話音落下,他輕輕翻身把懷裏的女人放到床上,起身去浴室洗漱。
那一晚,他徹夜未眠,坐在陽台抽煙。
而床上的人,半夜醒來時,盯著他落寞孤寂的背影瞧著,也是半宿。
翌日,天氣依然晴好。
整理好著裝的陳子敬站在床邊,靜靜看著被子裏還在熟睡的女人,若有所思。
她整個人蜷成一團,是嬰兒在母體裏的姿勢,這說明她很害怕,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