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絕色麗人啊!”他心中暗暗歎息,沒想到有緡國中竟然有這種傾國傾城的女子,比及妹喜,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他麵色不改,沉聲問道,“她們是什麼人?”
“那便是有緡王姚豐的兩個女兒!”黑風道人趕緊答道。他想自己出了如此一個絕妙的主意,桀王斷然不會拒絕自己這樣的一個要求的。
但他並不知道,那桀王不但暴虐無常,詭詐多端,更是一個好色的君主。
“大膽!”桀王一馬鞭打在他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印。
“你——”黑風道人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鞭,心頭怒火冒起多高,但抬頭一看,周圍一大群膀大腰圓的武士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便又老實地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東瀛人的原則便是:遇強則弱,遇善則欺。
桀王用馬鞭指著他罵道:“你這惡道,且不說你一個道士,不好好修道煉丹,竟然還敢貪戀紅塵,見色起意!但說你出的那個是什麼主意?你讓水淹全城,你把這城中數萬百姓的性命放到哪裏去了?念你是東瀛人,頑劣不堪,這次饒了你,不可再踏入這裏半步。將他打了出去!”
一聲喊,眾武士各拿馬鞭,過來抽打。
黑風道人此時人單勢孤,不敢反抗,急忙抱頭鼠竄,跑出了夏桀的大營。口中罵道:“說什麼百姓的性命?你們坑殺五千戰俘就算仁慈了?”
罵到坑殺戰俘,他心中一動,急忙躲到一片樹林之中,打算等到赤須子過來,兩人一起去戰場上收取陰氣,用來練功。
此時,桀王似乎已經忘記了前方的激戰,眼睛不動地盯著城上的兩名美女,竟然出神起來。
旁邊的侯知性極會察言觀色,湊到跟前說道:“陛下是不是看中那兩名女子了?”
桀王愣了一下,回頭看看侯知性:“你小子倒是會看臉色!”便再也不說話了,撥動檮杌往回就走。
侯知性見狀,便對於辛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於辛一笑,來到姒扁跟前也說了一通。
“陛下是這個意思?”姒扁問道。
於辛點點頭。
“好吧。”姒扁告訴兩名中軍,“你們去通知其它三麵,讓他們暫停進攻,退後五裏,嚴密防守,不得有誤!”
“是!”兩名中軍駕起戰車,從兩邊分頭通知去了。
中軍帳內,於辛與姒扁開始密議。
“陛下隻要一個結果,是攻下城池後拿住兩位公主好呢,還是圍而不打,脅迫他們交出公主好呢?”於辛問道。
姒扁一笑:“當然是打得他們交出公主更為痛快!”
於辛也笑了:“將軍現在倒是不怕,可是如果將來兩位公主得寵了,又想起你曾打破城池,念及舊恨,在陛下麵前說你壞話怎麼辦呢?”
“我是一心為了陛下,才不管她如何說呢?”
“難道你一直得到陛下的寵信嗎?”於辛瞪了他一眼。
“這個——”姒扁也不傻,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等到於辛點醒,方才一時無語。
於辛想了想,說道:“我認為還是把這座城市死死圍困,截斷上遊的流水,不出半個月,城中一定無糧無水,人心惶惶。到時候再去找他們要兩位公主,我想一定會成功的。”
姒扁哈哈一笑:“還是老兄你想的周到,不然我差點犯了大錯!不愧是我夏朝的股肱之臣。”
“你們倆說的這麼熱鬧,可惜陛下未必會同意吧。”兩個人正說著,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