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終於出院了,我知道有句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才回來她就作起來,說她不在家,家裏都亂得不成樣子,又數落我以後嫁了人該怎麼辦呢?什麼都不會做。好吧,我習慣了她的嘮叨。
薛詠還是按時的催她吃藥。這個乖小孩,又聽他話為了中考在埋頭複習,他還有不到一個月的複習時間。
我說,中考之後還有高考,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那你別那麼認真,世大不接受隻是成績好的學生,他們需要心靈不受束縛的學生,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你隻要在第一誌願上填上“世紀大學附屬高中”,準能上!我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對,這是世大附高最大的黑幕,不小心被我知道了而已,隻是很多人沒自信不敢填。而麵試的題目就跟簡單了,一加一等於幾。我說,等於三。主考官問為什麼,我說,我爸加我媽,生了我,你說一加一是不是等於三?之後我就被錄取了,容易吧!
你以為人人都有你的****運啊!我隻是說著玩,姑媽就罵著把我鎖進了屋子,說不能讓我影響了他,還放言如果他考不上重點,我要負全責!
這個女人好無賴,好了傷疤忘了疼,要是薛詠自己笨考不上,關我什麼事?
其實我知道,薛詠也不想考什麼重點,他也是被他媽得。很多人,都被淪為了現在死板教育的努力。中國的狀元都去了香港就讀,這是不是一個而悲劇。而這個悲劇,還依然有人延續著,而且,很權威,現在的人還難以攻破。有些人就隻能或明或暗的罵著。
我知道,高考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這的確是目前選拔人才的重要方法。能夠在高考中脫穎而出的,就算是能堅持到最後的,都是真正的英雄!
我還是想帶壞薛詠,不能讓他往那個死套子裏鑽,趁著姑媽不注意,帶著他往外麵跑,叫上愛烏的幾個成員,好好的讓他瘋玩一下。
我們帶著他去了電影院,看電影。沒有什麼,今天看的是外國片。隻是,你們知道的,外國片總是有那麼一點黃色的部分。我看多了外國片,也就習慣了。可是薛詠沒太接觸過,隱隱約約中,我看到他臉漲紅了大半,還拉著我說我們還是走吧,這些影片不適合我們看。
我沒有,無可奈何的就看下去了。看他忐忑不安的樣子,我實在覺得很好笑。蒙子跟他說:你要知道,你姐就是個大色女!
我坦蕩蕩的說:怕什麼,人家這是國際性的東西,那麼多人都看,好裝什麼清純啊!而且,他敢演,我就敢看!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心虛的,我坦蕩有什麼用,世界上大多數的人的腦子都是生鏽的,容不得別人說他色。也就是說,世界上的人都是裝在套子裏的人,沒有什麼人敢脫掉了棉襖來洗澡。我也不算!
第二個影片,叫《蝴蝶》,大概那個就適合薛詠看了。主題曲很好聽,被我收錄了!其他的,沒什麼收獲。還有大半天的時間,我們隻好扯著薛詠到別處去玩,玩到他垮。
回到家,我必須做好要被姑媽削一頓的準備。事實上,我並不會乖乖的等著她訓,而是使了點詭計,跑到了房間鎖上了們,門外,還是她那個久違的罵聲,這個女人實在可怕。
我已經差不多接受這樣的生活了吧。也許也是因為梁閃經常不在的原因,讓我早早的就適應了沒有他的日子。隻是,我會聽到他房間裏有聲響的幻覺,趕緊跑過去打開他的房門。才知道,我的心裏和他的房間一樣,空蕩蕩的。
那我從不關上的窗戶告訴我,他沒回來過!
我隻好失望的關上了門。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要開著那扇窗等待著不可能等到的東西,說是麻痹也好,這樣,我心裏會覺得好受一點。他知道我的思念嗎?
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思念已經很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