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9章 紀念我們死去的曾經(2)(1 / 1)

我到櫃子裏翻出了藥箱子,是阿拉留給我的,說給我應急處理,裏麵都是些非處方藥,隻是上麵的外國文字我看不懂而已,阿拉用他那糟糕到不行的中文寫了上去以便於我辨認。

我拿出一瓶,往我自己的腳上塗抹,然後再次纏上了繃帶,處理完的時候,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什麼,我就是想睡覺。

一覺起來之後,我的腳一定會沒事的,然後昨天留下的傷痕也就不了了之。

一大早,我就想打電話給阿拉,告訴他今晚我要比賽的事情。不過,拿起的電話又放下了,心裏有是莫名其妙的傷感,抱著枕頭無所事事。又拿起電話想打給華澤,想想,還是算了吧,他等一會兒會來接我的。想打給seeyo,可是他在那邊,要是蘇菲來接電話,那我豈不是自討沒趣?

抓了個電話半天,我還是沒打上一個電話,因為連我也害怕起打電話來了,跟以前那個老愛煲電話粥的我有哪點相似了?

我在給腳纏上繃帶的時候,華澤就來了。今天,我們要去看我們設計的演出服。真的額,我的腳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痛了,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今晚的節目應該沒什麼問題。

過了這次,我就給過去畫上一個句號,告訴過去我現在過得很好。

而我,也應該和那邊花上一條很唯美線條,這不是是蘇菲想要的接過嗎?現在好了,我犧牲了自己,讓每個人都成了贏家。我隻是覺得,心裏總有點什麼要爆發出來似地,現在,隻是假裝平靜。很多事情,我都說不清楚。

我不止一次的坐在公車的最後一個座位,看著窗外歎息。我知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整日的歎息是不應該的,我過早的成長,遭受了很多。

到了店裏的時候,店員告訴我們一個消息,四套白色的演出服都做好了,就是那四小天鵝的,華澤的也好了,就剩我的那一套,昨晚因為意外被潑上了墨水,而剛好因為店裏的白紗都被預定完了。

這是個什麼樣的消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為了不讓我演出而搞的惡作劇。華澤在跟店員談判,我無視走到一邊四處看,店裏的牆上有那麼一幅畫,是一個舞女,她實在是西方的傾國傾城,隻是,眼裏透漏出的,實在是一股傷感,因為她眼睛裏紅色的淚滴,滴在了她雪白的裙子上,印成了一朵花。

頓時怎麼好像我也有靈感了?

我轉頭對店員說,你們能在晚會之前做出一套舞裙來嗎?

她說可以,但是已經沒有白色的料子。

我扯下旁邊一匹紅色的給她,說:用這個做,要跟白色一模一樣的款式,你放心做。

看著她疑惑的眼神,我點點頭。主題我隻能臨時變動了,看著她縫製那條紅色的舞裙。我跟華澤說,今晚,臨時把節目改成《血天鵝》吧!

《血天鵝》,聽起來就很詭異,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然後按照我們的新思路在店裏排練了一遍,至於那四小天鵝,沒有變,還是快樂的四小天鵝。

可是,我本想等到今晚再動用我這隻腳的,但是現在經過排練,又痛了。

華澤隻好幫我解開繃帶擦擦藥,我隨身帶了一些藥品應急用的。解開繃帶,看見那隻腳,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呆呆地看著,讓我看不到他眼裏的悲傷。

我說,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為什麼惡化成這種程度也不跟我說?一個人默默承擔很好玩是不是?他憤怒了,眼睛紅紅的,他說,今晚我們的節目取消,不參加了。

聽到這句話,最生氣的就是我,我說不準,不僅不能取消,而且還要取得第一名。

他說不行。

我說,如果你敢拿阻止我,我明天就把這隻腳廢了。

為什麼?

我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試圖不讓自己的眼淚調皮,說:因為我不想它是真的廢了,真的會一無是處,我想,它非要做點什麼能讓我繼續活下去吧。你知道嗎?這些天雖然很苦,可是我沒有像以前那樣,整天想著跳樓我想利用這隻腳,和過去一刀兩斷。

那是你的過去,是怎麼都剪不斷的!難道我讓你活著,這樣也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