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e on a Grecian Urn 三譯本比較
語言研究
作者:劉閃 趙婷婷
摘 要:本文從選詞、詩行的格局、詩句長短、標點符號及歎詞的處理等方麵對比分析了Ode on a Grecian Urn 第一節和第五節的四個譯本的異同,以探索在詩歌翻譯中語義及詩意的傳達。
關鍵詞:翻譯;語義;詩意
作者簡介:劉閃,女(1982-),河北石家莊人,職稱,助教;學位,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英語語言學,英美文學。
[中圖分類號]:H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2)-21--01
英國浪漫派詩人濟慈的《希臘古甕頌》和《夜鶯頌》造就了詩人的永恒,本文對查良錚、朱湘和屠岸的Ode on a Grecian Urn 的中文譯本進行比較,以探索詩歌翻譯中語義及詩意的傳達,即對原詩語義和詩意的保留與再造。本文將著重對第一節和第五節進行分析,比較各個譯本在具體的翻譯上的異同,以及由此產生的不同翻譯效果。
第一節:
第一行的翻譯重點主要在unravished和quietness二詞。對於unravished,查詩譯為“完美的”,朱詩譯為“未曾合歡的”,屠詩譯為“保持著童貞的”。結合原意來看,unravished在原詩中應該指“還沒有圓房的”,查詩的譯法“完美的”意義表達太籠統,表意模糊;朱詩和屠詩的均切合原意,但相較之下,朱詩則略勝一籌。二者的主要區別在於前者采用否定詞組而後者采用的是肯定語氣,孰優孰劣應結合原詩詩意來看。原詩把希臘古甕比作“quietness”的新婦,而在經曆了如此漫長歲月的洗禮之後,這對“新人”仍然未曾合歡,本該圓滿之事卻仍未圓滿,因此朱詩的否定譯法“未曾合歡的”體現了時間在古甕上的停留,其中略帶些許遺憾,這種遺憾是漫長的曆史和古甕的特質和身處的環境共同造成的,這就與原詩達到了詩意的契合。
對於quietness的翻譯,查詩譯為“寂靜”,朱詩譯為“安靜”,屠詩譯為“寧靜”。結合原詩義,更為確切地說,古甕自她誕生以後就把終身交付給了曆史,她眼看著歲月沉浮,世事更迭,而她還在這兒。當一切都成為過去時,一切都沉寂下來了,在她的過去,積澱起來的就是長長的,厚厚的沉默的曆史。結合詩意,與其他三詞相比,“寂靜”一詞“靜”的程度更深,凸顯古甕在漫長的歲月滌瀝之後唯斯獨存的曆史孤獨感和滄桑感。
第三行和第四行把古甕比喻成sylvan historian。查詩和朱詩分別譯為“田園的史家”和“郊野的史家”,屠詩譯為“山林的曆史家”,前兩者的譯法比屠詩的更有詩意。
但整句譯法則有較大的區別。其中,查詩添加了語氣詞“嗬”,把“thus”譯為“竟”,意在表現對古甕這個“田園史家”出人意料的“鋪敘”的讚歎。而原詩將古甕比喻為Sylvan historian是自然而然的,是由古甕身處的田園環境和曆經的漫長歲月決定的,顯然thus表因果而非轉折。查詩第四行的翻譯則切中原詩。
綜合前四行,值得注意的是,屠詩在詩節首就使用了第二人稱呼詞“你”,並在其後加破折號,統領“bride”和“sylvan historian”,避免了讀者可能把兩喻體分開處理的問題,同時第二人稱呼詞使詩人情感的表達更為直接。
對於五、六、七行的處理。
What leaf-fringed legend haunts about thy shape
Of deities or mortals, or of both,
In Tempe or the dales of Arc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