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訂協議後,叢陸續往大殿拿了幾次現金,一次50萬,兩次20萬,一次10萬,都是用箱子裝的,放在大殿的鐵櫃子裏。8月16日,叢讓殷鳳珍把100萬交到賣房單位。
叢說:“我和對方說好了,隻交100萬,其餘不用交了,這是我的關係。”那天交錢時,叢自己來了,他在大殿還提了提錢袋的箱子,自言自語地說夠不夠。他挺惦記交款的事,並且和殷氏兄妹一起去交錢。
但這兩套房子的房產證沒辦,所有權還是叢的。他還說:這房如果我不要,就把這房留給他的女兒住。因他女兒在京工作。房子裝修好以後,她和叢各拿一把鑰匙。當然,殷鳳珍也抱著“共同擁有”的種種幻想。
殷很高興在北京住上了這麼大的房子。當時叢給殷鑰匙的時候,她回憶說:“我是迫不急待、情不自禁,非常高興。就在這房子內我和叢第一次發生了性關係。這裏就成為和他每次幽會的地方。他每次來北京都找我,我就急急忙忙趕到廣安門9樓這所房子內。”
1998年那次,叢在北戴河開會,也就是讓徐勇開房間的那次。叢見麵後說:“我很想念你,你別走了,在這兒陪我兩天。”殷說:“這兩天不巧,又來例假了,不能在這兒陪你。”叢聽後很生氣,道:“明明知道自己來例假了,那你這兩天來這裏幹什麼?你這算是怎麼回事啊?你這個人啊,不會生活,你走吧!”
殷無奈,隻得回了北京。不過,她覺得挺對不起叢福奎的。於是,在後來的一些日子裏,殷鳳珍與叢福奎多次在北京的幾個大賓館和自己的住宅內見麵,並且滿足了叢福奎的性要求。
叢福奎在過性生活時,有些霸道。他老訓斥殷,當她晚些赴約時罵得更狠,來脾氣時還動手。叢與殷開始發生性關係時因為有些勉強並沒有成功。他給她脫褲子時,遭到了她的反抗。可他邊脫邊說:“我和你發生性關係是關心你,照顧你,給你快樂,你太不懂生活。”殷說:“咱們信佛的人,你問問老佛爺讓做這事嗎?”叢說:“老佛爺同意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你這個人好,我心疼你,真愛你,真佩服你,你別和我撕搏了,你那點勁兒不行。”每當這時,殷就唱起高調,道:“你要是真愛我,就好好為黨工作。”
因為殷不太配合,結果他那個玩意兒不硬,就埋怨道:“你看你把我氣的,我這玩意兒都起不來了。”殷說:“這怎麼是我氣的,你那是陽萎不舉。”他氣道說:“你再不聽我的話,就宰了你。”
兩人多次發生關係後,到了1998年,叢福奎發現自己的那玩意兒上出了點問題。在他們買的住宅內,他說:“我的那上麵長東西了,活不了。”殷勸他去醫院治。他說:“這病去醫院也沒法治,還是你給我治吧。”開始,殷鳳珍並沒有很在意。可是,後來發現這事挺嚴重的,因為叢福奎有時痛得不行,還在床上打滾。殷又勸他上醫院。可他說:“去醫院得開刀,這種事見不得人呀。”殷鳳珍見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頓時心就軟了,就答應給他治病。不過,她估計叢福奎在外麵還有女人,否則不會得這病。於是,他借機勸道:“你要吸取教訓,以後不要在外麵亂找女人了,要得性病的。”
其實,叢福奎那東西上麵長的那個大包,主要是炎症所致。說來奇怪,殷鳳珍隻是用手給他抓摸,並配藥消炎,這病竟漸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