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歡呼就好似在高歌薛海的勝利,在場這些醫生們的眼睛裏都充滿了熾熱。
薛海,儼然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目當中的神,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不但精通所有醫術,甚至連對待土肥原的血腥手段也都便成了大快人心的一件樂事。
這一場華夏與東瀛之間的比試必將會被人們所津津樂道,而薛海的名聲也在這一刻傳遍了京北每一個角落,媒體記者蜂擁而至,趙永國一張如同菊花綻放開來的笑臉說明,他們贏了,並且是一雪前恥!贏的漂亮!
“宮本先生,看來你們這一次是出師不利,是否還要繼續比下去?”趙永國站起身來,略顯老態的麵容上卻充斥著笑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幾分。
此時此刻,宮本雄一就好似吃了蒼蠅一般惡心,厭惡的看著趙永國,目光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這時他才意識到,這群人已經不是去年那些蠢笨如豬的家夥,每一個可以說都是當代名醫!
而站在高台上的薛海更是如此,身上子帶著強大的氣場,甚至讓宮本雄一產生了一股錯覺,這個人一定不簡單,並且他的身份也同樣不簡單!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身上有如此逆天的醫術!”宮本雄一不禁惡狠狠地開口說道。
豈料薛海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轉過身去,對著台下的東瀛代表團開口:“你們誰還要比試,盡管上來!”
然而,回應給薛海的是一片鴉雀無聲,薛海兩次出手,已經讓這些人徹底膽戰心驚,甚至連應戰的勇氣都已經徹底失去。
那堪稱是逆天的神奇醫術,同時還有那極度乖張的性情,無論是誰都不敢在此刻上前去觸碰薛海的黴頭。
過了好半晌,薛海眼看著無人應戰,最終隻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很抱歉啊,宮本先生,看來這一次你們東瀛代表團是不打算再上場了,那麼今年的比賽到此就算結束了吧?”
“不!”隻看宮本雄一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掉這次機會,要知道,在東瀛國內已經準備好了大量的記者,正在等待著他們凱旋歸來,甚至這一次,宮本雄一打算狠狠地抹黑一下華夏的這些醫生們,以便於在今年的醫學獎頒獎典禮上,撤銷掉這些曾經對世界醫學做出突出貢獻的華夏專家的名字。
但情況瞬息萬變,就連宮本雄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如此天衣無縫,卻在這個緊要關頭,輸掉了所有。
他怎能咽下這口氣!
“不!繼續比!我來跟你比!”宮本雄一眼看著東瀛代表團就要失敗,這一點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因此,就看宮本雄一甚至不惜親手毀掉先前的規矩,不計一切代價也要跟薛海比試上一場!
別穀子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宮本先生,你這樣做可是誠信要破壞掉規矩?按照先前我們說好的,我不出手,你也不能出手!”
宮本雄一咧開嘴一笑,麵色十分猙獰:“我聽說你們華夏人非常好客和大度,我們千裏迢迢而來,自然是想要見識到華夏那逆天的醫術,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那麼現在終於碰上了高手,而我又技癢,總剛想要上來比試一番,這個小小的請求,你們也不能答應麼?”
趙永國略微沉吟了片刻,臉上佯裝出一抹堅決不允許的神色來,實際上,趙永國巴不得宮本雄一現在就滾到台上去,再被薛海狠狠地羞辱一番,那就是徹底的功德圓滿!
別穀子瞪著眼睛:“宮本先生真是好深的算計,眼看著你的徒弟不行,這個當師傅的就要上場?”
宮本雄一剛要開口狡辯,就看薛海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宮本雄一,你上來吧。”
麵對著這樣的結果,趙永國臉色深沉,但內心裏已經樂開了花,華夏的記者們已經紛遝而來,將記錄下這精彩紛呈的比賽過程,想必又是一樁轟動性的大事件!
而宮本雄一的落幕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必然,他在薛海的麵前是必定要落敗的,沒有第二條路!
刹那間就看宮本雄一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上前:“薛醫生,上一輪的規矩是你定的,那麼這一次該輪到我了吧?”
薛海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反對。
但看宮本雄一一臉陰鷙,“我聽聞華夏的醫生家中藏書頗豐,並且又過目不忘之能,將書中方子全都記錄下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薛海沒有開口說話,這是作為一個中醫的基本功,可以說無論是誰都經曆過那一段暗無天日的背方時光。
“很巧的是,我也熱衷於此道,我想與薛醫生你切磋切磋,看看我們誰將這些方子記得牢,怎麼樣?”宮本雄一微微一笑。
論起記憶能力,他宮本雄一好似還真沒有怕過誰,從小就過目不忘的本事讓宮本雄一迅速成長,到了如今,已經是一代名師。
趙永國麵色一沉,別穀子卻是眯著眼睛緊緊地盯著站在高台上的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