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眾多的專家也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檢查,各種儀器也已經開始上陣了,可是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之後,幾乎所有的專家醫生也都進行了詳細的檢查,隻不過並沒有人得出什麼實質性的結論。
全部都搖著頭說道:“隻能給出一個猝死的結論,但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證明他的死跟老趙沒有關係,不過好在是也沒有辦法證明他的死跟老趙有關係……”
此時另外一名老者說道:“我跟老趙也認識多年了,我更加相信老趙是無辜的,但是我們得向法庭證明才行,但是我們這一幫老頭子們行醫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看不出死者究竟是如何死的。”
此時薛海緩緩走上前來說道:“其實這件事也沒有大家想像中的那麼嚴重了,隻不過你們都是西醫罷了。”
“小夥子,難道你有什麼辦法?”在場的大多數都是西醫,但是也有那麼幾名是中醫,再說了,這些西醫大多數也對中醫有所涉獵,雖然手段不見得有多高超,但是至少也不至於說是一無所知,他們從來沒想過,中醫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進行屍檢的。
薛海走上前來,一反手,兩枚銀針出現在了薛海的手中,兩手分別捏著銀針向著死者的太陽穴和眉心紮了進去。
兩根針紮下之後,屍體竟然動了一下,邊上的一幹專家看得有些眼花,紛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具屍體已經死亡好多天了,而且是一直處於冰凍狀態,就算是中醫有什麼能力,也不至於讓死去多日的屍體還能動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所謂的湘西趕屍人也就未必是傳說了,可是即便在場的幾位老中醫也沒曾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難道這個人還沒死透?有人這樣想,不過念頭一閃頓時又熄滅了,這怎麼可能,這麼多天,就算是活人,也早就凍死了,但是剛才屍體明明動了一下的。
不過薛海似乎知道眾人的困惑,於是說道:“此人已經死了多日了,無論是他的死因,還是剛才屍體動這一下,都是跟這個有關係。”
薛海剛說完,手中突然又多了一根銀針,猛的向著死者的左眼中紮去,這麼多的老醫生,一個一個的絲毫不敢眨眼,一直盯著薛海的動作,看看薛海是不是能給他們帶來一些驚喜。
薛海的銀針在將要刺入死者的眼珠的時候卻停了下來,而此時針尖的位置稍稍偏移,紮入了眼角,然後輕輕的挑了出來,針尖上竟然有一隻半透明的小蟲子,被銀針刺入體內之後在不停的掙紮,似乎十分痛苦似的。
“此蟲名為毒鬽,乃是僵屍蟲的一種,不過這種毒蟲乃是人為飼養出來的,是根據西方的僵屍蟲改造而來,這種毒蟲的隱蔽性非常高,而且施毒者可以遠程操縱毒發的時間,使人防不勝防。”薛海說道。
因為此時在場的隻有法醫和眾多醫院的專家們,記著不允許前來拍照和錄像,所以薛海也不用擔心這些言論有什麼駭人聽聞的地方。
但是很多的老專家們開始皺起眉頭:“難道西方的僵屍也是真的存在的?”
“這個是自然,傳說並不隻是杜撰,很多都是確有其事的,諸位都是醫學界的翹楚,一些事情你們也該知道,但是卻不要肆意泄露給公眾,畢竟這些事情還是容易引起恐慌的。”薛海說道。
“這位小同誌,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這種毒蟲的來曆?讓我們這些老朽們也長長見識。”眾多的老專家並不在意別的事情,倒是對這種毒蟲的能力非常感興趣。
薛海點了點頭說道:“毒鬽,最早是從西方僵屍的血液中提取了毒素,然後配合我國的養蠱之術,兩者相結合誕生出的一種新的毒蟲,此蟲平時寄生入人體之後並不會發作,患者跟正常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過毒鬽都是子母蟲,這是子蟲,而母蟲則一直在施毒者手中掌控,母蟲是可以誕生大量的子蟲的,一旦子蟲寄生進入人體之後,如果施毒者用銀針刺入母蟲的體內,母蟲便會發出信號,子蟲在患者體內就會釋放一種神經性毒素,造成患者瞬間猝死。”薛海繼續解釋道。
望著這些求知若渴的老頭們,薛海繼續說道:“這種毒蟲的控製距離非常遠,至少能達到四五十公裏,也就是說,不需要在現場出現,也隨時可以讓對方瞬間死亡,如果想要調查取證的話,也是非常的難。”
法醫皺了皺眉說道:“即便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的報告該如何寫呢?”
薛海攤了攤手說道:“這些事情應該不適合公布出來,但是我們也不能讓趙老白白的蒙受冤屈不是,您作為專業的法醫,如何將這個結果寫入鑒定書中,我想您總是有辦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