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土著便要衝上來抓住薛海,薛海眼神一冷,猛地一腳踹向地麵,隻聽得轟然巨響,整個地麵竟然龜裂開來,在他身旁的那些土著人一個個站立不住,竟然摔倒在地上,薛海這一腳之威,強大如斯,他開口道:“我不是凶手!但是為了配合你們,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部落裏麵,等你們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是你們不可以對我的朋友下手,否則!”薛海又是一掌拍到一旁的大樹之上,兩人合抱粗的大樹竟然直接被薛海這一巴掌給拍得斷了開來。土著人們看著薛海這一手,一個個都是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薛海的強大他們是體會過的,這兒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即使一擁而上,恐怕也不可能將薛海抓住。
薛海轉過身,離開了這兒,他感覺到背後的目光,有憤怒,有痛心,更有怨恨。
阿遷果然是要誣陷自己,他誣陷已經成功,整個部落的人除了一吉,將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自己,那麼,他,肯定會回去向那個指示人彙報情況,到時候自己便可以將這些人一網打盡,酋長的死才不會白白冤枉。
隻是接下來的這些天,恐怕張成薛長信他們將會很是難熬。
想到這兒,薛海不由回頭看了眼小潔,這個可憐的小女孩眼神呆滯看著薛海他們的背影,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張成,薛海他們會害死自己的爺爺,爺爺的病才剛剛治好,他原本以為一切壞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可是,現在這一切,卻似晴天霹靂,直讓他對活下去都顯得沒有信心。
清晨,當薛長信從酒醉之中清醒過來時,走出草席床,伸了伸懶腰,身旁沒有薛海和張成的身影,走出臥房,也隻是看見空蕩蕩的客廳,沒有酋長,也不見小潔那個小女孩,這些人都到哪兒去了呢?
走出酋長的房子,一路上所見土著居民皆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似乎還隱隱有一種敵意,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家夥?說起來薛海他們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呢?
“砰!”一顆不知名的野菜飛向薛長信,薛長信一是沒有料到,二是清晨剛起床,昨晚的宿醉令得腦袋還有些疼痛,所以竟然沒有避開。
他臉色一變,大聲道:“是哪個家夥!給老子站出來!”
話音一落,卻又是一大堆野菜飛了過來,薛長信身手敏捷,迅速跳動幾下,離開了原地,卻見不遠處十幾個土著居民手中抱著竹竿,懷中拿著野菜,飛快地向著薛長信衝來。
薛長信還記得,昨晚自己還和其中一個一起喝過酒,怎麼到了今天早上這些家夥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像是發瘋一般。薛長信沒有反應過來,但卻也知道躲避,迅速躲開幾個迎頭擊來的野菜,以及一個土著人打來的竹竿。
薛長信雖然惱怒,但是卻沒有對這些土著人動手,一是因為昨晚還好好的一幫人今天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他飛快躲開,然後喊著薛海的名字。
薛海沒有出現,一吉倒是從一個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薛長信,開口道:“薛海在我這兒,你也進來吧!”
薛長信這才像是找到蔽身之處,飛快跑進剛剛一吉走出來的房子之中,果然其中就坐著薛海張成兩人,兩人臉色嚴肅,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弄掉腦袋上粘著的野菜,薛長信不由抱怨道:“薛海,都是因為你,要來這個地方,這些土著人根本就是一群瘋子,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清早一起床就被這些家夥追殺,靠!若不是想著這些家夥可憐,老子早就大打出手,讓他們不得善終。”
薛海沒有理會他的絮絮叨叨,開口道:“既然起床了就過來一起商量事情。”
張成道:“按照一吉的話,我們現在住在他這兒不會收到土著人的懷疑,因為一吉一直是在部落裏麵擔當執法者的職位,而且你們早上演的那一出戲也是很好,肯定已經取得了阿遷的信任。”
薛海點點頭,這個時候一吉已經將外麵的那些人遣散,走了進來,看見薛海和張成兩人的眼神柔和了下來,他開口道:“真是苦了你們了,隻是我有點擔心小潔,她今天一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裏麵”
張成聽到一吉這樣說,不覺臉上顯出一絲擔憂道:“小潔她沒事吧,要不我去看看他?”說著張成便站起身來,卻被薛海一把抓住了手臂:“不要胡鬧!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會相信你嗎?你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你,隻有等我們把阿遷的證據找到,抓住他。那個時候小潔才知道我們一直沒有欺騙他,他也就願意見你了。”
薛海這般說完,張成聽到,心中也是鬆了下來,心中明白了薛海的意思,現在確實不宜去見小潔,隻有等一切事情安頓好了之後,方才可以讓小潔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