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倒是能治,隻是有點兒麻煩。”薛海嘴上說著,眼睛卻沒有離開葉翔的身體。
“真的能治嗎?太好了!”
聽到薛海這麼說,葉珍鬆了一口氣,下一秒,突然又想起什麼事情,不由傷心道:“可是我、我沒有那麼多的錢啊……”說著便忍不住掩麵抽泣起來。
“你不用擔心,葉翔的病不需要手術就能治愈,而且我治病不收錢。”薛海最見不得女孩子傷心落淚,尤其像葉珍這樣的美人胚子,所以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你說什麼?不需要手術?真是太可笑了。”
沒等葉珍高興,王康健首先插話,他用看外星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薛海一番,陰陽怪氣道:“你在開什麼玩笑,這病人的情況我最是清楚不過,我還真想不通不動手術怎麼救他!薛醫生是吧,我想請問你,你準備怎麼施救?”
麵對王康健的疑問和鄙夷,薛海剛要作答,忽然門口傳來一個充滿磁性而又熟悉的聲音:“我相信他能施救!”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材高挑的醫生穿著白大褂蓮足漫步走入病房,頓時令壓抑的氣氛為之一鬆,雖然她帶著口罩,看不清真麵目,但是薛海一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正是易蘭。
“蘭醫生,你來了!”眼見易蘭帶著一陣香風進入病房,王康健一改輕蔑,滿臉諂媚的迎了上去,看那樣子,顯然對前者別有意思。
麵對王康健的刻意討好,易蘭直接無視,她來到薛海身旁,一雙晶亮的大眼直勾勾的盯著薛海,笑道:“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
薛海嗬嗬一笑,道:“原來你說醫院有急事,就是這葉翔啊。”
“不然你以為什麼事呢。”易蘭調笑一句,複又看了葉珍一眼,沒好氣道:“怎麼,又色迷心竅,來搶我的飯碗?”
聽易蘭話語中酸溜溜的味道,薛海笑道:“色迷心竅倒是沒有,隻是路上巧遇她,所以就過來看看,你不會吃醋了吧。”
麵對薛海的調侃,易蘭俏臉一紅,嗔怒道:“哪個吃你的醋,自作多情。”雖然她嘴上那麼說,但是任誰都能看出她麵上充滿甜蜜的表情。
眼見他們兩人在那兒打情罵俏,王康健眼中閃過一絲陰厲,便佯裝驚訝道:“原來彩梅認識他啊,這人真是狂妄,居然敢大放厥詞,口口聲聲說不用手術就能救治病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麵對王康健的嘲諷,易蘭斜眼瞥著他,冷冷道:“難道你沒聽見我剛才的話嗎?我相信他能辦到。還有,請叫我蘭醫生,或直接稱呼我易蘭,別讓人誤以為我和你很熟。”說著還別有深意的看了薛海一眼。
聽到易蘭的話,王康健如同喉嚨噎了一個胡桃般愣在當場,嘴上喃喃討好的說著“是是是,蘭醫生”,心中對薛海的恨意更高漲了幾分。
“好了,咱們也別廢話了,還是說說你準備怎麼救這個垂危的病人吧。”一想起薛海那神乎其技的天師道法,她就充滿了好奇,畢竟她對天師道法了解不多,對於這充滿神秘而又超出科學範疇的技藝充滿求知欲。
“這個病人有點兒麻煩……”一提到葉翔,薛海眉頭緊皺,臉上又現出凝重。
“怎麼麻煩?是不是因為顱內的大量瘀血?”易蘭問。
看到葉翔的表情,一直吃癟的王康健心裏終於有了一些安慰,他冷哼一聲,道:“救不了一開始就別說大話,我看你也就是一個會說空話的銀樣蠟槍頭,蘭醫生,你別被他糊弄了,別忘了一句話,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到了現在王康健還不忘挑唆兩人的關係,一麵嘲諷薛海,一麵提醒易蘭別上當。
“我敢來這裏,自然就有絕對的信心施救,不想某些人,隻會一味的催促病人家屬湊錢,毫無人情味。”薛海冷眼一翻,冷嗤道。
“你!”王康健鼻子都快氣歪了,卻一時接不上薛海的話。
薛海無視王康健,微笑著衝易蘭緩緩道:“救肯定能救,而且麻煩的不是顱內淤血,是渾身的多處骨折。”
“那你的意思就是顱內淤血不麻煩咯,那就請薛醫生現場為病人施救,也算是讓我這個重症主任醫生開開眼。”如今的王康健真像一隻有縫就鑽的臭蟲,到了現在,仍想找機會打擊他,好找回剛才丟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