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袁婷婷知道在李市長麵前,她不能把薛海怎麼樣,氣鼓鼓的翻了薛海一眼,連聲招呼也不打,便轉身不告而別,可想而知她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袁婷婷的離開並未影響眾人的心情,李市長緊緊握住薛海的手,感激道:“不管怎麼樣,你幾次三番救了我們一家三口,這是不爭的事實,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隻要不違反政策,我一定全力幫助你!”
“既然李市長有心,我記下了。”薛海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再說能讓堂堂一個市長對自己張口承諾,他求之不得,於是隨意客套兩句,便欣然接受。
“對了,你今天破壞了宗石陽威的好事,而且還讓他當中丟醜,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所以你要小心啊。”李市長麵色陰沉,一想到宗石陽威狹小的心胸,他在提醒薛海的同時,也暗自下定決心,再不能給對方接近老婆孩子的機會。
“多謝市長提醒,不過就憑他,我還真沒放在眼裏。”薛海微微笑著,眼中充滿不屑,有天師道法這個強大的後盾,他還真太過在意。
李市長麵色一正,語重心長道:“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小心些好。”
“李市長說的是,我會小心。”薛海雖然心中不以為然,但也知道李市長是一番好心,於是點頭應了一聲,便告一聲罪,離開了病房。
出了婦產科,薛海看到葉珍正不時衝他這邊張望,不由微微一笑,來到她麵前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咱們現在就去重症監護室。”
“剛才重症監護室的醫生給我打電話,說我弟弟病情加急,讓我趕緊過去!”葉珍也確實有些心焦,當下不由分說,當先頭前帶路。
“我剛才好像看到宗石陽威從裏麵走出來。”一路上葉珍好奇的問道。
“哦,你認識他?”薛海沒想到葉珍居然知道這個倭國人,不由從新打量起她。
“恩。”
葉珍點點頭,繼續道:“為了養活弟弟,我隻能半工半讀,現在就在他創辦的但藤製藥廠工作。”
“原來如此,跟我說說他那個製藥廠的情況吧。”通過今天和宗石陽威的接觸,薛海發現對方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所以他想多了解一下對方,萬一他真對自己不利,也好有個準備。
葉珍思索片刻,道:“但藤製藥廠在城東的郊區,是京城鬆式會社旗下的一個子公司,宗石陽威是這裏的負責人,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說宗石陽威並不是這家公司的真正老總,身後另有鬆式會社?”薛海眉頭一皺,若是這樣說來,宗石陽威的身份也不會這麼簡單,從他能夠用出一手的邪術上來看,鬆式會社必定還有更加厲害的人物,看來自己無端端得罪了一個龐大的阻止啊!
重症監護室就在婦產科樓上,不多時兩人就到了,來到門口,隻見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醫生正站在病床旁邊翻看著病例。
那醫生看到葉珍出現之後,略微不耐煩道:“你弟弟現在非常危險,必須要馬上手術,你錢湊得怎麼樣?”
“我、我……”葉珍雙手緊握,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卻是半天也說不出來。
一看葉珍表情醫生就猜出她沒弄上錢,不由厭惡道:“為了你弟弟,我專門請外科權威醫生深更半夜趕來,可你倒好,根本就不把你弟弟的事情放在心上,你說吧,該怎麼辦?”
葉珍本就是一個大學生,突遭如此變故早就已經六神無主了,如今被醫生這麼一逼問,心中更加慌亂起來。
“我來看看。”薛海眼見葉珍淚珠在眼中打轉,不由上前一步,看向病床上的人。
動用透視之眼後,薛海不由倒抽一口涼氣,病人全身多處骨折,最嚴重的顱內更是存有大量瘀血,已經壓迫了主要神經,要是再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薛海湊上前查探病人,男醫生斜眼看向他,一副盛氣淩人的態度,問道:“你是什麼人?”
“哦,趙醫生,他是我請來為我弟弟看病的薛醫生。”葉珍急忙解釋道。
“薛醫生?我怎麼沒見過你?”王康健皺眉道。
薛海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全神貫注的觀察著葉珍的弟弟葉翔,陷入到深思中,葉翔的病情正如葉珍所說,全身多處骨折,顱內淤血已經超過六十毫安,情況非常危險。
“薛醫生,我弟弟能治嗎?”葉珍看薛海臉色凝重,不由小心問道,同時一顆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如今在她心中,薛海是唯一的希望,要是連他也搖頭的話,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對泉下的父母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