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軟綿若無骨卻又力的觸覺,使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一點點,一點點地挪開。
可方一挪動一下,某蘿卜順勢擼上,還特別生氣道:“你你想幹嘛!”
華笙落額間青筋暴跳如雷:“該死……倒是你不撒手究竟想做甚麼!”
“我……”
白小籮原本準備好‘廢了你,為民除害’的台詞,在看著他陰霾麵容轉瞬開不了口。
她舌尖一打轉,挪過彎道:“是你讓我摸下麵的。”
“……”
華笙落驚得身形一顫,疼得忍不住翻起白眼。是那個‘下麵’,不是這個‘下麵’啊!依著白小籮的智商,他這輩子總算知曉甚麼叫做自作自受。
盡力平複下心中震怒,一把拽著她的手往上方帶去。
白小籮心下一驚:“別、別別爺我錯了,我可是正經的……哎!”
她瞪大了眼,驚恐地望著華笙落,現在顫抖的不是他,而是自己了。
那種觸覺,讓她難以控製手上顫抖的幅度,咬著下唇哆哆嗦嗦道:“爺、爺……你的蛋蛋怎麼那麼多毛……跟、跟獼猴桃似的。”
“獼猴桃?”華笙落挑起眉梢,有絲疑惑。
白小籮猛然一想,獼猴桃是俗稱,古代似乎稱作:“藤梨,沒錯,藤梨!”
在聽聞‘藤梨’二字,某男的麵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刷”“刷”一次性變幻了三個顏色。
他身子不住地打顫,似極為憤怒:“你這蘿卜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麼!不把你煮了吃了還真對不起你這‘智慧’。”
白小籮聽聞,顫巍巍地往後歪,更是驚恐,“爺,毛多很正常的,畢竟人類是從猿人進化而來的啊……你隻是……”進化失敗罷了。
“——隻是?”他歪著頭,細長的柳葉眸仿佛不省一絲好氣。
她嚇得一點點地後退,在恐懼下意識地捏住手中之物一扯。
那東西還動了動。
她,她她摸錯了?
不對啊!她把別人蛋蛋都給挪錯位了啊!
這個……她聽說過手指能接,這蛋蛋,接的上麼?
她現在隻想用孟玄德的口頭禪形容現在心情——造、孽、喲!
雖然脾氣是臭了點,但人還是不錯的,畢竟救過她的命,她居然好歹不歹地將別人……那個給扯下來了!
四周竹葉簌簌作響,風拂過時空心的竹筒發出一聲聲似嗚咽的清鳴。
月光透過竹葉投影在他邪魅的容顏上,襯得他肌膚白得似紙,還泛著青黑。他居高臨夏,怒極反笑。
這樣的笑容白小籮隻覺陰寒無比,她已經怕到不行了,連忙將頭往衣裳領子一縮,顫抖道:“……那啥,爺,咱不不小心把你的……那個給扯下來了,以後有啥我會……”
他微靠近她一步,已將她震懾得不敢掙紮。
“你會什麼?”他冷笑著問。
……還、還問她會什麼?
白小籮雙眸含淚,無語問蒼天。她哪兒知曉自己力氣這麼大啊,都已經把別人傷害成這樣了,肯定是……
“不管端茶送水也好,擼管也罷,既然爺……你已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