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籮同學心中顫抖N百萬次後,打量著華笙落的臉蛋,麵為其難地淡定下。
也是,她隻是一根蘿卜,又沒有下麵。
正常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而他長得又帥,所以……
所以……所以你妹啊!她是根正值的蘿卜好嗎?
於是,白小籮深呼一氣,更加堅定了心中信念,順著華笙落腹中肌,一路順滑著往下摸索。
嘖嘖嘖,這手感,嘖嘖嘖,真夠X蕩啊。
然後——
她在即將摸到關鍵部位的一瞬,白小籮突刺而上,狠狠地一把攥住,頗有種江湖邪教辣手摧草的氣勢,惡狠狠道:“老娘已經攥住你的命根子了,你個死變態!”
說著,為配合她那凶惡的語調,她還用力一捏。
白小籮:“……”
嗯?手感居然不錯,好像很符合某些小嗨文裏的凶器設定。
啊不對不對,你在想什麼呢,這是邪惡之物,一刀宰殺永絕後患!
——沒錯。
華笙落原本平淡的麵色逐漸緋紅,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紅得快要炸掉。仿佛有千言萬語壓抑在心頭又難以啟齒。
他讓她摸下麵,她居然輕車熟路地摸了,摸了摸了男人的……那裏!
他咬牙切齒,模樣欲死欲仙:“——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喲嗬,想淩辱她一隻蘿卜,還裝得這般清純,鬼才信。
正義使者白小籮猛然抬頭,以絕不輸給邪惡勢力的凶惡眼神,一字一頓道:“我、知、道!”
她……她居然知道!
知道便罷了,還使勁摸——哦不,捏!
他感覺仿佛無數個聲音在耳中炸裂開來,頭疼欲裂,而下體被某蘿卜狠狠地攥住,誓死不休。
——淡定,你要淡定。
爺好歹是個男人,怎能跟一區區白蘿卜計較呢?
她這麼小,還這麼無知……
然而身體的感性最終戰勝了理性,痛苦戰勝了欲丶望,華笙落忍無可忍,長眉不住地抖動:“小白……爺的半身性福要被你給廢了。”
這麼說,她應當是明白的罷。
然而白小籮仍是死拽著不撒手,還加大一把力,疼得華笙落“欸喲”軟嚎道:“老娘不把你給廢了,你這連蘿卜都欺辱的禽獸定會禍害蒼生!”
沒錯,讓禽獸變態半身不遂也是拯救天下的方法之一呢,而且功勞>打掃衛生綠化環境。
命根子被她攥住手中,她手很小,軟綿軟綿的,又攥得十分用力。
他許久未近女色之人,這手一觸碰,陌生的感覺瞬間襲來,個疼痛又讓他在快感還未來臨時萎靡不振。
某處被這隻手攥得將硬又軟,他在生死線上痛苦徘徊。額間疼痛得滲出豆大汗珠,一顆顆地往下落,麵色也逐漸泛白。
“爺……爺哪裏有欺辱你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原本盛氣淩人的華笙落,也有這般委屈低人一等的時候,話語軟弱無力掙紮似的樣子,底層嘶啞的嗓音,倒真讓她覺得有了罪惡感。
“你、你沒道歉,沒話跟你說!”某白蘿卜倔強地挺直腰板,手一掰,某男疼得仰起頸子,在月色下露出優美曲線。
“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