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小籮想要狠狠吐槽華笙落兩句時,他已經輕輕地半膝跪地,抬起她胳膊,將手中紗布輕緩地纏在她肩背處,一圈,又一圈。
冰涼又有些粗麻的布料纏在她肩上,緊緊得,火辣辣的疼,卻又有一種特殊感覺。
他蹙著眉梢小心翼翼問道:“疼嗎?”
“呃,這個……”
怎麼說呢,砍斷的一瞬疼的她想死,現在感覺好了許多。
“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那碎片如此活躍。”他蹙眉纏著繃帶,將一不明粉末灑在白小籮肩處,指尖微顫,仿佛在刻畫符咒。
末了,他收手道,“這應當能維持幾日。”
白小籮瞬間驚恐地望著華笙落:“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他將外衫給白小籮罩上,莞爾一笑,“大約,依照這個生長速度,爺這輩子都不缺蘿卜吃了。”
白小籮:“……”
爺,你知不知道那很疼很疼的啊!
居然還有心情挖苦她,真是個變態!
哎,等等,如此說來。
這貨的出現並非意外,而是刻意來找她的?
想到這裏,白小籮望向他頓時淚眼婆娑。那可是要走幾十裏山路啊,就為了過來切她一根蘿卜須下飯,爺您到底是有多摳門呐!
“好啦好啦。”華笙落微歎一氣,拍了拍她肩膀道,“別那麼感動,爺可不會讓你以身相許。”
她抬起眸子,閃亮亮地望著他,誠然道:“爺,臉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能稍微要一下。”
華笙落搖了搖頭,歎息道,“能讓你碰一根小手指委實夠幸運了,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說完他還特鄙視的眼神看著她。
白小籮悶悶道:“吱吱,你瞧瞧這人真是……哎,吱吱呢,吱吱呢!”
糟了,白小籮隻覺一道驚雷從頭頂一直劈下。
她記得她在枯榮林時不慎掉水裏了,如果那時吱吱跟著她的話,那麼也掉水裏了。而它塊頭那麼小,水那麼冰……
白小籮不敢再想下去,臉一陣青一陣白,身子不禁發顫。脫了衣裳仔仔細細裏裏外外的翻著,摸索著。
“沒有!”
“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
她猛地睨向華笙落,麵上表情已經不能再糟糕,“完,完蛋了……我把吱吱弄丟了,它現在可能已經……”
“……”華笙落歎了口氣,攥住白小籮的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已將衣衫挑開,將她的手置入其中:“你摸摸。”
手突然被攥住,觸碰在的一片薄薄的衣衫上,隔著這衣服都能感覺到他火熱的腹肌,以及結實的身線。
——子啊,這身材真好,這就是火夫的身材麼?好結實,好硬朗!
不行!
白小籮你要矜持,你可是個女漢子呸,女孩子呀。
她一瞬麵紅了,腦袋裏滾過無數個畫麵:“爺,摸……摸哪兒?”
對於白小籮的麵紅,他麵不改色心不跳道:“下麵。”
“……摸,摸下麵?”
——再,再下麵可就是……
白小籮心中默念一萬遍《小學生紀律手冊》洗滌心中雜念後,義憤填膺地抬頭:“你確定是下麵不是上麵或者……”
他低沉淡然應道:“嗯。”
——嗯?居然嗯了!
爺,您,您您該不會是叫她擼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