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襯衫,學校老師人手一件,女老師們的標配。
花開自認身上的這件,非常合身。
並不會因為舉手投足,扣子就繃開之類。
哪裏緊了?
她正想要反駁,她後背的內衣帶子,已經被他拉起彈了一下。
“白襯衫裏麵穿黑色的內衣,你就是犯罪!”
他今天,是故意找她茬來著,是吧?
第一次被他叫入辦公室,就被他找各種理由批得體無完膚。
這股惡氣,花開實在是吞不下。
她翻了翻白眼,就開始反駁,“白襯衫,黑內衣,這是標配。我怎麼犯罪?”
花開死鴨子嘴硬的唯一後果就是,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一把把她扯進懷裏。
他手直接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其他男人我不知道,但我見了,我就有想把你直接撲到的想法。”
花開整個人被他攏在懷裏,鼻孔裏全是他的氣息。
兩人已經分開了這麼久,她沒想到他會有如此類輕浮的舉動。
“你什麼意思?”她憋紅著一張臉問。
“我的意思就是,你穿成這樣,任何男人都有可能向我這樣對你。所以——”他拖長聲音之際,再次故意在她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後推開她,“請你自重!”
他的舉動,加之從他嘴裏出口的話,讓花開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校董,我知道了。從明天起,我會注意我的穿著打扮。不過,如果每一個被你叫你辦公室,被你質疑穿著不妥的女教師,都被你****。那我同樣也有三個字相送。這三個字就是——請自重!”
花開話一完,她轉身就往校董的辦公室外走。
沒想到的是,她倒黴得剛到門口,就有人從外麵推門而入。
推動的門正好撞見了花開的鼻子,疼得她一張臉都扭曲了。
“對不起。”
學校的另一股東周瀚見自己撞了人,趕快道歉。但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撞的人是夏花開。
周瀚是穆少白和花開以前的校友,花開也認出了他。
這樣的時刻,惱羞成怒的她,連接受他的道歉都等不及,直接奪門而逃。
周瀚站在門口,目送著逃走的人,黑框眼鏡下眸子裏的精光一閃而過。
當他見到人逃走得老遠,才轉過身來,走到穆少白的麵前。
卻沒有想到,站在他麵前的人,一臉冰冷的看著他。責怪的語言更是立馬脫口而出,“進門你不知道敲門啊?”
“我之前進來從來都沒有敲門啊?”
以前也不見生氣啊,周瀚不解。
不過片刻之後,他就領悟。
“啊?你這是在怪我撞了你的心頭好?”
穆少白不承認,隻是那看人的臉色,要有多冷就有多冷。
“你用你法國的一座島外加酒莊,換我校董之位。今天來找你,我就是想來問你,酒莊裏儲藏的幾十上百年的酒,是不是也算在我名下?”
“你進來之前算。進來之後就不算了。”
穆少白冷冷地一句,直接把周瀚惹得跳了腳。
他氣急敗壞地手指著穆少白,“你......你就是怪我剛剛撞了一下她。她那樣對你,沒想到你還這麼在乎她。之前因為她一封求職信,你就義無反顧地對我威逼利誘,霸占我這裏成為你的地盤。現在你又......你是不是打算和她再續前緣,如果是,我立馬向她道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