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周瀚要離開,穆少白終於開口,“你回來!”
“我回來,但是你得告訴我,你這次到我學校來當校董,究竟有什麼預謀?”周瀚轉身回來後,修長高大身體優雅一旋轉,就翹腿坐在了穆少白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如果你還是覬覦她,那麼我勸你還是快點下手。你不知道我們學校多少男老師喜歡她。那天我就親眼見到一位男老師等在校門口給她送早飯。”
周瀚幽幽從嘴裏說出來的這些話,聽進穆少白的耳裏,讓他本來已經零下幾度的麵色,瞬間又降了不知道多少度。
見他臉上溫度那麼低,周瀚有些怕。他忍不住把他之前看到的,全部告訴他,“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那男老師雖然等在校門口給她送早飯,但是我親眼看見她找了一個借口拒絕。”
“那男老師是誰?”
穆少白話一出,周瀚高能預警,“你要幹什麼?該不是又向前幾次那樣,把那男老師調到其它校區去吧。恕我這次不能告訴你,因為告訴你,我學校最後隻會全剩下女教師。”
花開氣呼呼地從辦公室裏逃出來,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那樣對她。
剛剛在他麵前,她一直忍住。
這一會兒,找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眼淚終於忍不住,刷刷刷地往下掉。
半個月之後,花開在學校的洗手間,聽到外麵的另外兩位老師說話。
“你有沒有聽說。上次因為夏老師打架的兩位男老師,被調到其它的校區了。調任還是新校董親自下的令。”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我們學校的男老師越來越少。但凡那些對夏老師有一點意思的,都全部被調走了嗎?”
聽到外麵的對話,花開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所有的男老師都避著她了。
原來,都是他幹的。
他這樣做,究竟幾個意思?
他這樣繼續大張旗鼓地下去,她還要不要在這個學校安安穩穩地呆下去了。
花開從洗手間裏出來後,就氣衝衝地去找他。
“請進!”
她進去後,他就抬起頭來,見到來人是她,稍稍感到詫異。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這一次,他眉毛一挑,就把手裏的文件和筆放下,很是正式地“接見”她。
“我為什麼來找你,你應該知道為什麼吧?”
“為什麼?”
身穿黑西褲,挺括白襯衫穆少白從他的辦公椅上站起來,攤了攤手,表示不解。
花開不想和他墨跡,直接說出來的意圖,“聽說你把那天因為我打架的兩個男老師調走了?”
“對。你有意見?或者說,你對他們其中一個有想法,舍不得我調走?如果舍不得,看在我們兩人曾經的關係上,我幫你把人調回來。”
他的話,本來就火得不行的花開,更加地火。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你還調走了其他幾位男老師。”她繼續質問他。
“對!”
“我聽他們說,全都是因為我。因為他們對我表示了愛慕之意。”
“對!”
麵對他兩個“對”的回答,花開心裏氣憤之意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