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本尊與你不死不休!”
白崇德勃然大怒,身為一名修骨尊強者,身為煉藥師大營六品官員,很少有人敢這麼不給他麵子,尤其是白崇德這一次,居然被一名小小的通靈師給羞辱了。
“怎麼回事?剛才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還沒看明白。”
“你小子太遲鈍了,這個白俊和白傑想要趁著吳晨煉藥之時將其暗殺,卻反而被吳晨給殺了,白崇德是他們的叔父,豈肯善罷甘休?”
“這麼說來,倒像是白崇德下得命令,讓這白俊和白傑暗殺吳晨啊。”
“沒錯,這一切都是白崇德咎由自取,算他活該!若果是我,一樣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禍害,死了更好!”
人群之中大聲議論,聽的白崇德惱羞成怒,無地自容,但他實力再強,也不敢公然對這千餘名士兵出手。
“我要殺了你!”
白崇德飛掠過去,探出一隻靈力大手,遙遙的抓向前方的吳晨。
“你這敗類給本官住手!”
王甫早就看這個白崇德不順眼了,兩人同丹鬼候麾下戴大員,地位相等,然而平時白崇德總是以自己是南越王親信的身份威脅他,這讓王甫很是火大,要不是自己的師父程輝攔著,早就想和白崇德來一場生死之戰了,更何況保護吳晨的周全,提防白崇德出手,是程輝交給王甫的任務,於情於理,王甫都會出手。
“王甫,你想出手阻攔?今夜給你一分薄麵,給我滾出這裏,否則惹怒本尊,連你一起斬殺!”白崇德喪心病狂道。
“嗬嗬。”王甫冷笑道:“滾出這裏的人是你才對!你假公濟私,縱容自己的三個侄子欺欺壓士兵,還想趁機暗害煉藥師,我真是替你感到恥辱!”
“說的對啊!”王甫此言一出,所有的士兵都是冷嘲熱諷,連連附和,氣得白崇德已經喪失理智。
“那我就先殺了你,再殺這個吳晨!”白崇德怒不可遏,像一隻瘋狗一般朝著王甫出手。
王甫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迎了上去罵道:“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把你腿打折!”
兩名地境強者的對轟就此展開,所有的士兵都是慌忙四散開來,一旦被這可怕的餘勁波及,其傷害無疑是致命的!
兩個人都是迅速浮空而起,各自轟出一拳,可怕的靈力在兩人的周身極速盤旋,無形之中兩道靈力風暴就此掀起,周圍世界狂風大作,令人窒息。
“這就是修骨尊的戰力啊!”士兵們遠遠觀望,連連驚歎。
“都給老夫住手!”
一道蒼老的怒喝聲從遠方天際傳出,這聲音的波動向著四周劇烈震蕩開來,繼而從無形化為有形有色的碧綠色音波漣漪,伴隨這音波漣漪傳到兩人交手處,就立刻變得劇烈扭曲起來,隨後五條由音波漣漪化成的粗壯青藤迅速浮現,將白崇德的身軀迅速纏繞起來,他的四肢、腰身,甚至是頭顱,都被這粗壯的青藤牢牢捆住!
“給我滾開!”
白崇德正處在喪心病狂的狀態,一身怨毒的仇恨正無處發泄,遭到青藤纏繞後立刻拚命反擊,雄渾的靈力從他的周圍化成一圈衝天烈火,想要將這些藤條徹底焚燒。
半空中老者的身影顯現出來,這老者須發皆白,皺著眉頭,一身青綠色長袍看上去頗為神秘,英挺的鼻梁使得老者看上去和那些英武大漢不遑多讓。
“老夫的命令就是大王的命令,你這孽障膽敢公然在丹坊鬧事,今日務必將你嚴懲!”老者怒喝道。
而下方的程力、張濤,半空中的王甫在看清老者的樣貌後,都忍不住失聲道:“居然是這位大人……”
“老東西,放開我,我可是南越王的親信,你敢動我一個試試!”白崇德怒罵道,此刻的他早就喪失了理智,即便知道這老者是什麼身份,卻還是愚蠢的開口威脅。
老者聞言麵色冷冽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總是用南越王壓我們,今日老夫就替南越王教你如何做一條好狗!”
老者身後長袍無風自動,隨著他的雙臂驀然張開,就有三道細長的青色長藤從他的脊背之中陡然射出,隨後一路上不斷吸納周圍的木係靈氣,迎風見漲,如同三天青色巨蟒,直接纏住白崇德的胸膛、雙臂和雙腿。
老者雙手合掌,那三條巨蟒藤蔓就狠狠地勒住白崇德的身軀。
“啊!老東西,你不得好死!”白崇德惡毒的罵道。
老者聞言不動聲色,合起來的雙手手掌又是進一步叉開十指,旋即相互扣住。
咯吱……
白崇德的皮肉被藤蔓狠狠勒緊,他的骨頭被勒得咯吱作響,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就快斷了一般。
“老東西,再不放我,我將來必定讓南越王大人誅你九族!”白崇德還在妄想這老頭兒會因此恐懼而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