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吳晨走出自己的房間之中,嘴角上已經是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所有機關術將近七成難以掌握的手段,吳晨已經全部融會貫通!
這五天以來,吳晨的機關術已經突飛猛進,達到了連吳晨自己不曾預料過的高度!
鏗……鏘……
吳晨的身後跟隨著五名身穿赤紅色大內侍衛鎧甲的身影,但若是仔細看上去就會發現,這些侍衛一個個表情僵硬,膚色古銅,行走之間步伐和動作看上去十分麻木,動作也有些遲緩。
這些和吳晨形貌相仿的侍衛,分明是吳晨親手製造而成五個青銅機關侍衛!
在這些青銅侍衛的心髒之處,分別鏤刻著五個各不相同的大字,分別是“一、二、三、四、五,”這五個青銅侍衛分別代表了吳晨將其成功製造出來的順序和地位。
“將軍,你總算出來了,這些天三十六宮可是有不少事情發生,我們兩個都快急不可耐了。”
衛旌和衛旗見到吳晨走出府邸,急忙迎了上來,麵帶急迫之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吳晨一頭霧水,他僅僅隻是在府邸之中封閉五天,為何就會發生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衛旌解釋道:“將軍,這些年咱們乙等戍列不斷有士兵喪命,到現在已經多達數十人,他們在奉命巡邏各個宮殿之時都會被神秘人莫名的抓進其中,末將等人前去調查究竟之時,結果卻發現……”
“發現什麼?”吳晨問答。
衛旗皺眉解釋道:“將軍,我們在前往士兵被抓進去的宮殿中時,發現咱們的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死在那些宮女的身上,連帶著那些宮女也一並喪命了,那畫麵簡直是太過肮髒,真是咱們部隊的恥辱!”
吳晨聞言搖了搖頭:“我們的部隊我很清楚,這些侍衛紀律嚴明,如果有一兩個士兵出現這種情況我還有所懷疑,但若是數十人死在宮女身上的話,那分明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在報複我們。”
衛旗恍然道:“將軍說的對啊,我怎麼就一時片刻沒想到呢?”
“華妃和劉寵這幾天有沒有派人來到提督府送信?”
“沒有。”衛旌攥緊了拳頭露出鄙夷的神情:“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奸詐,估計是在報複我們。”
吳晨的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不用想了,這些侍衛的死一定和劉寵有關,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正在四處尋找煉藥師幫他解毒,哼,可惜他這麼隻會讓他死得更慘,不出兩人,這孫子就會哭爹喊娘主動來這裏找本將軍尋求解藥。”
兩人點了點,繼而問道:“那咱們部隊裏那些弟兄們的死怎麼辦?”
“怎門辦?”吳晨笑道:“血債血償,總有一天我會用所有太監的鮮血做為祭酒,來祭奠那些死去的侍衛。”
兩人聞言心中都是流過一股暖流,這時忽然注意到吳晨身後那五名侍衛,不由得上下打量細細觀看起來,忍不住詫異道:“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五個弟兄的樣貌我等從未見過,難道是將軍你親自征召的士兵?”
吳晨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不妨再仔細看看看看。”
“居然是機械銅人!”兩人看了半晌忽然身子向後一退,眼中滿是震驚,手指指著這五個銅人目瞪口呆。
……
“吳晨我草你姥姥!”
通天神凰殿三千層一處極為廣闊,裝飾極為華美的黃金大殿之中,一名青年容貌猙獰,看上去頗為清秀白皙的臉龐上,此刻他的五官正在劇烈扭曲著,臉上那一條條青筋隆起可怕的高度,汗水順沿著漲紅的臉頰上吧嗒吧嗒如雨般滴落。
這青年從床榻之上栽了下來,雙手痛苦的捂住肚皮,渾身在這翡翠般的地麵上劇烈翻滾,發出極為可怕的嚎叫聲音,汗水混合著淚水一並打濕了地麵。
“劉少!劉少你怎麼了?”
整個布局華美的寢宮之中,那四名身材火辣的少女慌忙從 床榻之上跳將起來,脫得赤條條的玲瓏身姿連忙穿上綾羅綢衫,將身體草草的遮掩起來後,便是試探性的靠近青年,這是她們作為青年的床伴,在和青年數十次享受魚水之歡之時,第一次見到青年這般痛苦。
“滾開!快給我滾,滾去叫本少爺的禦醫!”青年在地上翻滾之餘破口大罵,伸出雙腳將四名少女蹬飛,臉上帶著猙獰的神色,這青年正是劉邙的幹兒子,一個擁有男根卻偽裝成太監的青年,劉寵!
四名少女從地上驚起,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光著腳丫子慌忙跑出殿外,尖聲大叫道:“快來人呐!快來人,劉少爺中毒了!劉少爺中毒了!”
過了幾十個呼吸之後,便是有十幾名高級煉藥師身著華貴的官袍,幾個閃轉騰挪來到這寢宮裏,臉上驚疑不定,一副躍躍欲試又不敢下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