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隻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族長刑風恢複了以往的氣勢,大聲說道:“各位族人,不要胡亂猜測,不要對刑天大神有所懷疑,試問各位族人,什麼時候刑天大神讓我們失望過,我堅信刑天大神一定會保佑我們的。你們說是不是?”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懺悔和愧疚。
眾人起聲道:“是的,刑天無敵。”眾人的激情一下子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楊立低頭傾視,疑惑道:“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太複雜了。”本來還與之為敵,一現身,就成了牆頭草了。
“楊立啊,你不過是沒有任何信仰而已,如果有一日你奉某人為你自己的目標,或者是信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是嗎,也許吧。”楊立沒有放在心上,他不需要信仰。
飛天披風一抖,手上虛晃,令牌自然收攏,那架勢要把怨血獸活活燒死。怨血獸大叫連連,那聲音欺神寒骨,使人毛骨悚然。
可是場中沒有絲毫的變化,令牌已經到了怨血獸周邊不足兩米之處,一直在攻擊它,讓它很是痛苦。
半壁山河已經支離破碎,不見麵目,像是怪獸一般的怨血獸的嘴巴胡亂的撕咬著,一觸碰到任何的東西,就會被化為灰燼,厲害可見。可是在炎天大陣裏麵隻能乖乖受罪。
楊立需要的就是這樣。隻是,怨血獸身為五極靈獸,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就在大家以為它快要不行的時候,事情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嘶鳴傳出。
等到嘶鳴結束,場中令牌的光芒立刻開始消失,因此怨血獸越加強勢起來,眼看就要把光圈破壞掉,危害世人之時,沒有想到,令牌再一次變化,離開它十米之處,限製起了它的行動。
眾人在嘶鳴裏麵好像度過了一個世紀。
楊立自言自語道:“還是得我來消滅你。”直接衝入光圈裏麵,手上沒有絲毫的停留,就打出槍俠六難出來,寒光陣陣,讓太陽失色,氣勢如虹,讓花草失芳。周圍的人們,隻得嘖嘖嘴巴,驚為天人。
刑斷此刻不安靜了,他看出了這長槍,這姿勢,就是引起他刑天精神的那一個人,也就是殺死張三影的那一個人,嘴巴喃喃道:“是他。”
刑空玄離他比較近,問道:“賢侄再說什麼,什麼是他。”
“三叔,我覺得他就是那位神秘修士,也就是殺死張三影的人!”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出來。
“怎麼可能,難道他是有緣人?”深深的疑惑在刑空玄心中升起,他知道危險,正是因為這樣,他深知其中的厲害。
要知道現在他們是在和天機院合作,一旦兩人是同一個人,已經得到刑天大神同意的楊立,一定會得到整個部落的支持,繼而發生的事情,就是與天機院為敵。
‘難道這是天意嗎,羅空也應該知道了吧。’刑空玄心裏暗道。
“這樣看來,隻能是他,上次看他不過是中期,這一次已經是後期修士,這成長不可謂不快啊。”
“你們兩在嘀咕什麼,我已經做錯過一件事情,這一次我絕不會再錯。”刑風鏗鏘的說道。
刑風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隻是有一個人的心裏,那真是複雜的很啊。
這個人就是羅空。
作為僅剩的一個見過山洞的人,而且還是與之交過戰的人,他明白楊立的厲害,也知道如果他針對部落,他們能不能戰勝他,還要兩說。畢竟怨血獸是化形期。
不容他多想,場中,楊立和怨血獸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不相上下。
時間在流逝,接近一個小時的時候,終於有了變化。
楊立一手指天,汗流浹背,刑元流逝太多,神情疲憊,長發上麵全是汗珠在低落,他已經感到不支了。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感到自己的刑元不夠用。也是除了秦長悲那次之外感到了生命危機。
“這畜生,怎麼會這麼厲害,早知道我還不如學刑淺走了算了,留在這裏活受罪。”
事情已經容不得他多想。就在這時,來自靈魂的危機傳來,眼前,一根粗大鉗子抽打而來,楊立已經手酸腳軟,實在不能在動。如果不動,我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會被打下去,一蹶不振。
危機萬分,不容遐想,甚至連洛天都來不及救援。現在隻能靠楊立自己。
楊立心中突然想起他來這裏的目的,是啊,合招。
“記住,這是可以射殺半步化形的槍神譜。”槍神聲音還在耳邊,心裏不斷閃現父母和玲珠的影子,就好像他遇到暗蛇一樣。
一秒鍾,死亡往往隻有一秒鍾,而楊立將至提升到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