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養成把工具書放在顯眼的地方
工具書作為一種工具,是以方便人們為目的的,因此要盡量把工具書放在明顯的地方,這樣查閱起來就會更加快捷,節省時間。
3.熟練掌握快速查書的方法
工具書的工具性質還要求孩子能夠熟練掌握查找所需內容的方法,以便充分利用其價值,並且節省時間。
習慣62.糾正孩子讀書無選擇的壞習慣
我們讀書之前應謹記“決不濫讀”的原則,應該把寶貴的時間專讀偉人的已有定評的名著,隻有這些書才是開卷有益的。
秦國丞相李斯出生平民,先跟著旬子學“帝王之術”,後來到秦國求官,步步高升,最終官至宰相,功利不可謂不大。但他最終被趙高誣陷,落了個誅滅九族的下場。臨刑時,李斯回頭對兒子說:我想再像從前那樣,牽著黃犬和你到野外去打野兔,這樣的機會還能有嗎?按李斯這時的願望,要是重新選擇人生之路,他是不會選擇原來的仕途的。其實,做官並沒錯,曆史與社會都需要做官的人。不過司馬遷特別寫明李斯“從荀卿學帝王之術”,恐怕不是沒有深意。如果李斯學的不但有“帝王之術”,還有荀子的學術靈魂——仁義之道,大概他就不會是這種結局,也不會後悔人生道路的選擇。我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決定李斯命運的重要因素之一是他讀的書!因此,有學者斷言讀什麼書,是選擇讀書種類的問題,也是選擇人生道路的問題。
成長中的青少年對書籍有著一種本能的渴望,他們渴望了解外麵大千世界的精彩,獲取社會發展變化的前沿信息,感受人類曆史的深邃與恢宏。
然而談及當今學生的閱讀狀況,卻讓人非常擔憂。學生在讀課外書時有太大的盲目性和隨意性,而在讀書中表現出來的則是一種浮躁,甚至帶有功利色彩。學生在有限的閱讀時間裏是如何讀書呢?調查發現,現在很少有學生孜孜以求地去讀一本課外書,讀書就是看熱鬧,圖好玩,一目十行,走馬觀花,熱衷於那些獵奇的、情節曲折的、富於幻想的卡通書和故事書。就連大學生也是這樣。《光明日報》在高校做的調查結果表明,應用型書籍占據了學生課外閱讀時間的一半以上(所謂應用型書籍大致指英語、計算機、經濟、法律等方麵的考試用書)。應用類書籍成為高校最流行的書籍的根本原因在於:發展需要——就業形勢緊張,多一張證書就多一份保障。
其實讀書的效用是說不清的,“有用的書”也許能給我們一些即時的輔導與功利,“無用的,我卻喜歡的書”在給我愉悅的同時也許會帶來終身的影響。因此別小瞧你認為現在無用的書,也許它將發揮潛移默化的作用。讀書是獲取知識,同時也該是淘汰舊的知識,隻有懂得“遺忘”才有可能獲取更多新的知識。有統計資料表明,當前學科的門類已達2000多種,科學知識的年增長率在10%以上,另一方麵,知識老化的速度也在加快。正如福特公司首席專家路易斯·羅斯所說:“在知識經濟時代,對你的職業而言,知識就像鮮奶貼著有效日期……如果時間到了,你還不更新知識,你的職業生涯會很快到了有效期。”其實,閱讀行為說白了沒有對錯之分,讀什麼,怎麼讀,每個人各有不同。曾有段時間,媒體推出“青年必讀書”的活動,對所謂“必讀書”之雲我不敢苟同,對真正的讀書人而言“愛”遠比“應該”重要。而“愛”是不能強迫的,也是不能替代的,在真愛麵前,任何“諄諄教導”都顯得有些荒唐,讀書人往往不需要說教,他們寧可像遊牧民族一樣在草原上漫遊,碰到什麼是什麼,逮住一本讀一本。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是切合他自己的。讀哲學和曆史著作,能提高思維的質量;讀科普著作有利於把科學的道理與人文精神結合起來;讀高品位的書,形成高品位的價值判斷和選擇標準,你可以在書中徜徉於曆史與未來。
讀書猶如采金,有人沙裏淘金,讀破萬卷,小康罷了。有人點石成金,隨手翻翻,便成巨富。區別就在於“會讀書”。讀書的你並不意味著必須被書完全“同化”,因為並非每本書都值得你去“吸收”。愛讀書的人常有這樣的體驗,在讀書以前,希望每一本書都是一個意外,然而在讀了後,才知道每本書都值得懷疑。正確的讀書態度是,在讀書中加入思索。應該說,讀書最重要的是思索,讀書是花朵,思索卻是果實。叔本華甚至認為,喜歡閱讀一目了然的書的人是懶惰的人,隻有閱讀那些需要自己反複思考才能明白書的人,才是真正的讀書人。古希臘哲學家曾說:“未經省察的生活是不值得過的”,我們是否可將之延伸為“未經思考的閱讀是沒有意義的”。思索不但使你與別人拉開距離,而且使你與書本拉開距離,使你能站在一個新的高度審視自然與人生。作家朱蘇進說:“沒有思索的閱讀就像一個人沒胃,而隻有一張巨大的口腔。整個人便是一條孜孜不倦的過道,將所有的美好的書貶值為垃圾。”讀書時,該把自我作為一個凝聚點,不該把自我溶解在書中,而該把書吸收到自我中來,對自我而言,一切都隻是養料。福建師大張善文教授推崇一種“死去”、“活來”的讀書法(《福建日報》2001—02—09,黃黎星文)。所謂“死去”指的是讀書時要下足功夫,精研細品,以求全麵、透徹的把握與理解;“活來”指深思明辨,跳出俗套,力求有所創新有所發展。筆者以為,“死去”與“活來”間實際上體現出一種辯證的思維,如果說“死去”是“走進”作品的話,“活來”便是“走出”。沒有真正的走進,談不上對書的真正理解,沒有與書保持距離的走出又會沉湎於舊書,談不上“活來”的創造。而這“走出”與“活來”的過程其實就是思索的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