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到麵無表情，算是勉強相信他。不過想到剛剛趙悠然說的事，他忍不住問道。
“季謙，你說趙悠然說的是真是假？”他自己沒有辦法徹底相信，畢竟他吃過虧，有過不好的印象，自然很難相信。
說起這件事，季謙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說道，“你的助理是怎麼回事，我想你心裏已經有幾分猜測，但悠然說的，我認為不會有假。”這並不是他在離間他和助理之間的關係，而是他相信趙悠然的為人，也認為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必要說謊，畢竟她也沒有做錯什麼。
“為什麼？”秦華瑞雖然吃驚，但他心裏也有這樣的情況感覺。
季謙坐在藤椅上，一字一句說道，“悠然的為人，我自然十分清楚，當初我想幫她，她都拒絕，她自信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她希望什麼事情都是公正的，拿你這件事來說，當初你已經發出那樣的申明，他們也找到不錯的導演，現在你們也沒有合作的機會，你對她已經沒有任何影響，她為什麼要騙你？難道是想整你？可是因為這件事整你，再一次和你撕破臉，對她或者飛凡有什麼好處呢。”
再往大的說，當時他隻是新銳導演，說白了也隻是新手剛拿了獎，本來是一個優勢，他們給出的條件已經很豐厚，沒有必要說在最後又毀約，還讓一個新人放出那樣的狠話，而且他記得上一次飛凡給麗影拍的導演似乎還是名氣比較大的導演，這樣看來，當時他們是完全沒有必要，也不會故意毀約，畢竟飛凡用人的態度他還是很欣賞的，就比如趙悠然。
秦華瑞聽季謙說完，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人下了套，不然也不會和飛凡鬧掰，雖然他當時年輕氣盛，但總歸處於發展階段，所以也沒想將飛凡得罪，但誰想最後還是這樣了。
“季謙，你等等，我先去打個電話。”他覺得現在很有必要將事情弄清楚，否則他會睡不著。
沒等季謙回答，他就已經拿著手機走向窗前，撥了一個號碼之後，壓低聲音說道，“初旭，能幫我查一件事情嗎？”
得到那邊的應允，他這才將要做的事說給那人聽，那個人聽後，直接說明早給他消息。
秦華瑞這才鬆一口氣，其實他和趙悠然打過幾次交道，對趙悠然的感覺一直說不上好，倒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而是他的朋友蔣潔在他麵前多次提起過趙悠然，他這就覺得趙悠然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他一直對她存有偏見，更是在她來找他合作的時候，故意做出那樣一番來，隻是沒想到最後會影響自己的合約。
“季謙，你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秦華瑞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那個女人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了。”
季謙見他掛斷電話以後，說出這樣的話來，挑眉看向他，“華瑞，你還是因為那件事記仇，我敢肯定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你……”
“季謙，我認識趙悠然的同事蔣潔，蔣潔告訴我趙悠然這個女人虛偽惡毒，還時常打擊任何有發展前途的新人，這樣的女人不適合你。”秦華瑞頗有些語重心長，蔣潔說過她很多事，總歸都是不好的話題。
“蔣潔？”季謙在腦海中回顧了一番，“你怎麼會認識她？”那個女人她見過兩麵，每一次見到他，都是做作的要死，這樣的女人，能對趙悠然有什麼好的評價，
秦華瑞聽季謙的語氣，像是也認識蔣潔，就直白說道，“我在酒吧認識的，就一普通朋友，不過聽她常提起趙悠然，所以我上一次才會故意那樣做。”如果不是蔣潔告訴他，他還不知道趙悠然是那樣的人。
季謙彎了彎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華瑞啊華瑞，你居然也有被鷹啄了眼的時候啊，你知道你說的悠然那番話，其實是蔣潔那個女人的真實寫照。”
雖然他才見過蔣潔幾麵，不過每一次蔣潔給他的感覺都不好，尤其是現在，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友會因為這樣一個女人的話，失去一個不錯的發展機會。
“你說什麼？”秦華瑞瞪大眼睛，不可思議說道。
“秦華瑞，你想去酒吧的女人的話可以相信嗎？那個女人我見過，每一次都像是餓了一周的母狼，你覺得這樣的女人，說出來的話能信麼？”季謙突然覺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這個男人，就這樣因為一個做作女人的話，差點毀了自己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