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那裏有一支卷軸,可能是一幅畫,當年我見到過卷軸樣子的法寶,不定這個也是法寶,他大爺的。”
王玨打量這間大廳的時候,二哈已經看到了石龕上的卷軸,馬上向王玨提醒了。
“這間大廳除了那張卷軸,沒有別的任何東西,想要出去的話,也隻能從卷軸上找出線索。”
整個大廳周圍的石壁空空如也,連石刻或是雕像什麼的都沒有,石壁非常光滑,就像一麵鏡子。
迅速走到石龕前,不等王玨動手,二哈首先行動了,抬起一隻爪子,瞅著麵前的卷軸一揮,落上去的灰塵瞬間消失不見。
二哈弄掉灰塵的一瞬,王玨一把將卷軸抓在手中,解開係著卷軸的細繩,迅速將卷軸展開,隨後定睛看向麵前的這張卷軸。
卷軸上有一個人物畫像,畫像看上去有些朦朧,但也能分辨出來,畫的是一個俊美的中年。
卷軸打開的一瞬,突然從卷軸上出現了一道彈力,剛好作用在王玨的雙手上,讓他不得不馬上鬆開了手。
王玨剛鬆開手,畫像馬上向斜上方飛了出去,斜上方是大廳的石壁,畫像直接貼在了石壁上,就像人為掛上去的一般。
卷軸貼在石壁上的一瞬,本來不清晰的畫像瞬間變得清楚了,下一刻,畫像突然活動了,看向側麵的臉扭轉過來,一雙淩厲的眼神直接向王玨看來。
“唉!真是兒大不由爹呀,我離開玄大陸一千年,他們都把我給忘了,竟敢忘了老祖宗,還飛仙宗重出江湖,你告訴我,為什麼不叫飛仙島了,現在的島主是誰?”
畫像上那雙淩厲的眼,在王玨看來,好像兩根針向他的雙眼刺來,逼著他必須閉上眼才覺得安全。
刹那後,畫像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但是,聽畫像之人的話明顯非常生氣。
“你離開了玄大陸一千年?你就是那個讓玄大陸人都瞧不起的、使用白日飛升丹飛升的那個人了?”
畫像剛完,王玨馬上就明白了,離開一千年的人,不正是飛仙宗的那個老祖宗麼。
“純粹是放屁,當年的玄大陸,沒有比我驚才絕豔的人了,他們是看我飛升了眼紅,惡意毀壞我的名聲,氣死我老人家了,如果能回來,一定揍的他們*開花。”
王玨看出來了,畫像上的人如果有胡子,肯定也跟侯建一樣,現在吹胡子瞪眼了。
“老家夥話忒不文明,那叫菊花,還*,為老不尊的家夥,不能給晚輩做個好榜樣啊!”王玨看著畫像鄙視的道。
“兔崽子,菊花能叫*麼?純粹是胡扯蛋,我那時候也沒有這麼叫的,我怎麼會知道。”畫像瞪著眼對王玨喊道。
“臥槽!你個老家夥,你還有理了,你不過是一個破畫像,跟我在這兒裝什麼大瓣蒜,把爺爺我惹急眼了,我一下子撕了你。”王玨這話的時候,伸手就要扯下畫像。
“這個老家夥肯定不是一顆好棗,話和老猴子一樣一樣的,先別理他,看看他還什麼,他大爺的。”王玨的手都抓到了卷軸,二哈急忙給他提醒。
“慢著!我還有話沒完呢!飛仙宗現在怎麼樣?是不是我離開後就完蛋了。”
“沒有完蛋,好著呢!比你離開時還要好得多,沒有你別人還都不活著了?”看來,王玨是要跟畫像上的人對著幹了。
“不跟你扯淡了,我有很重要的事兒問你,在我離開的一千年,玄大陸有人飛升麼?”這一次,畫像上的人鄭重的道。
“沒有,一個都沒有,好運氣都讓你一個人占了,你你操蛋不?因為你把運氣都占了,無數修者都壽元耗盡而死了。”王玨很不客氣的道。
“唉!我算是背上了這個惡名,我交給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如果有人飛升渡劫的話,你在遠處觀察一下,看看飛升的人是不是讓雷劈死後,化作一道血線遠去,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畫像話越發的鄭重了。
“實話告訴你,就在前不久,有兩個人飛升了,他倆一點事兒都沒有,其中一個人跟你一副德行。”
剛才,畫像上的人叫他兔崽子,王玨的和他一副德行的人,當然是的侯建。
“難道是我想多了?可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都是這種情況?其中明擺著有問題,但是,你的兩個人怎麼就沒有這種情況出現?”
畫像上的人低下了頭,嘴裏自言自語著,王玨的董浩和侯建順利飛升,讓他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