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弄玉突然坐了起來,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他在空間裏的小溪流非常熟悉,原來與那幅齊白石所畫的【蛙聲十裏出山泉】的小溪一模一樣,連溪水中的石頭的大小、形狀,甚至轉折婉轉之處,都完全相同。唯一的差別,是畫裏有蝌蚪,而空間裏隻有清澈的流水,魚蝦也沒見到一隻,更別說蝌蚪了!
他拿起畫卷,又進入了空間,坐在溪水邊的一塊石頭上,仔細地比較著畫和小溪的形狀,沒找到一點不同的地方,心中驚奇萬分:當初買畫是無心的,讓老板附送的瑪瑙戒指也很隨意,怎麼也想不到它們之間居然有著如此緊密的聯係!畫的作者齊白石,他完全不知道其人,但他相信齊白石一定也來過這裏,不然他怎麼畫得出來與小溪一樣的畫來?而且,齊白石當初進入這裏時,溪水之中應該也有蝌蚪的,那麼這些蝌蚪去了哪裏呢?
蕭弄玉皺著眉頭,看著歡快流淌的溪水發呆。那些蝌蚪是遊走了,還是長大變成青蛙跳遠了?心裏一直想著畫中蝌蚪的模樣,突然眼前一花,水麵濺起幾朵小小的水花,水裏好像有多了些什麼東西,他揉了揉眼睛,溪水之中突然遊來了幾條蝌蚪!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他趕忙看向畫軸,果然畫裏的蝌蚪不見了!莫非,自己吃了桃樹的葉子之後,東西能夠隨著自己的思維移動?
有了這個發現,他更是欣喜得不得了,不僅僅是他的念頭能夠移動東西,而是他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意外在等著自己!人生的路上,有不斷的驚喜等在前方,才活得精彩,才充滿了激情!
他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是按照袁蝶留下的名片上的號碼,街邊的公用電話,給她打了個電話,想把錢還給她,這麼多錢帶在身上,弄掉了怎麼辦?袁蝶剛聽到他的聲音,不知道是誰:“你誰呀?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袁。。。袁姐,我是蕭弄玉!”
“蕭弄玉是誰?不認識!”袁蝶一聽完全沒聽過這名字,顯得極不耐煩。
蕭弄玉在打電話時也很緊張,直接就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對方怎麼會知道,暗叫一聲慚愧,才說道:“袁姐,我。。。我是你在橋上。。。橋上遇見的那個人,我想把錢還給你!”
“什麼橋上。。。啊。。。是你!”袁蝶突然想起了昨天酒醉後的瘋狂舉動,心裏既有點害怕,也回味起了當時的旖旎風光:“你。。。你叫蕭弄玉?”
“是啊,我叫蕭弄玉。袁姐,你住哪裏?我把錢給你送過來!”
“不用還給我了,那是我送給你的,你就自己留著用吧!”袁蝶的聲音一下小聲了,昨晚酒後失控,盡管作出了非常之事,心裏不僅不後悔,反而多了一些人生新體驗的喜悅。自己的那個死鬼自從當了區長之後,十天半月難得在家吃一頓飯,哪天不是天亮前才回來!回來之後滿身酒氣和一些讓人生疑的香氣,倒在床上死豬一樣。別說溫存,話都很少說,每次將他搖醒,問他幹什麼去了,他不是陪這個領導,就是那個老板請客,還說這些應酬都是必須的,推辭不得,不然這官帽就保不住。再多問幾句,他就發火,說他為了這個家,容易嗎?他怎麼辛苦在外賺錢,你怎麼就不理解?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想過問他的事,好在他給的家用不少,她在家呆久了,就跑出去喝酒,醉醺醺地回家蒙頭就睡,倒也排遣了許多空虛寂寞。昨天遇上蕭弄玉的事情,純粹是個意外。她在‘骰子’酒吧,一人喝了大半瓶芬蘭伏特加,出了酒吧的門,被夜風一吹,酒勁兒湧上頭來,走到橋上便再也走不動了。她坐在蕭弄玉的身邊,找他借火點煙之時,無意中摸到了他的小弟,一時借著酒意,強行把他的褲子脫了,他的小弟便暴露了出來。當她看見這人間極品時,昏昏沉沉的腦中,一下想到自己的男人天天在外花天酒地,一股報複的念頭油然而生,什麼也不顧及了,便強行上馬,玩了個傳說中的‘點蠟燭’。
蕭弄玉的人間大炮,確實威力無窮,而袁蝶又是久旱逢甘霖,這一場‘野戰’,讓袁蝶嚐到了從未品味過的人生樂趣。她與自己的男人新婚之時,也纏綿了一段時間,可是。。。可是哪有。。。哪有這般快活!她昨夜戰場上退下來的時候,心魂具醉,兩腿更是如同踏在白雲之上,腳下軟綿綿地,幾乎連路也走不動了。所以她心中一高興,便將錢包裏的錢,全部給了蕭弄玉,嘿嘿,這混小子人還不錯,居然還想還錢,真是好笑!
“那怎麼行?我不能白受你的恩惠!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把錢給你送過來,你住哪裏?”他以前也聽叫花子朋友說過,男人用女人的錢,那叫吃軟飯,被人知道了誰都會瞧不起你,盡管你隻是一個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