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馬拉雅山脈,巍峨的群山綿延萬裏,如西藏的一道南部天然屏障。
群山蜿蜒間,似是一副生動的水墨畫,透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與凡塵間的喧囂完全地隔離開來。
山巒分為三層,最低層隱約可見些許的綠色植被,往上一段,則是光禿禿的山體,至於最頂端,則是猶如小白帽般的山尖,被積雪厚厚地覆蓋著。
在喜馬拉雅山脈的無人區深處,隱約的一處穀地,就算是離得近了,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也隻是讓人有些驚歎此處竟有大片的芳草野花覆蓋,其中摻雜著或單一或小片的樹木。
在穀地中心,矗立著一顆即便是十人伸長手臂,,都不一定可以環抱住的巨樹,在這本就不應有多少植被的地區顯得尤為醒目。當然,這隻是臨近方才看到的,若是距離此樹百米開外,巨樹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原本是巨樹的地方光禿禿的一大片,令人詫異。若是立於穀地之外,則會發現這哪有什麼植被,白茫茫的一片,毫無存在生命的跡象。
但再次走近,這一切卻又是真實地存在的。
一架造型奇異的飛機,遠看如一隻巨型白雕一般,沿著穀地外的一圈雪山飛了半圈,從一處兩山間距較大的一側緩速直衝,以一個可以另女士們驚恐尖叫的角度撞向巨樹。可是,想象中的機毀人亡並沒用發生,就連巨樹都沒有震動一下。再看時,哪來的白雕飛機,穀地依然如舊,而半空中,卻是空曠一片,似是之前的一切從沒有發生一般。
而此時,怎麼說呢,可以說是在樹裏。聽起來有些不真實,可卻的確如此。飛機沿著一條軌道,平緩降落在一片不小於專業機場的一片空地上。沒過多久,一名身穿寬瘦適中的一身休閑裝的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從飛機上踏著伸縮梯,緩步而下。
休閑男抬頭望了望頭頂蔚藍的天空,沒錯,確實是天空!在這裏,放眼望去,成群的建築群交相呼應地聳立著,儼然是一個不小的城市!被雪山山體環繞著,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寒冷。
一輛勞斯萊斯漂移出一段優雅的弧線,輪胎與地麵摩擦間仿佛出現了幾點火花。勞斯萊斯車門打開,一個一身黑衣的壯碩男子從中走出,似是怕別人看不出來他是保鏢,煞有介事地小心翼翼從口袋中掏出一副墨鏡,端端正正地戴上,靜立數秒,一身高級保鏢的氣勢橫掃全場。可緊接著,在黑衣保鏢踏著要多吊兒郎當有多吊兒郎當的步子,一臉欠抽的媚笑,走向休閑男,這簡直可以讓旁人瞪目結舌,很是不理解。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在場的隻有黑衣保鏢與休閑男二人。
休閑男無奈地笑了笑,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了,“豹子,每次都這樣,至於嗎?”
“至於!”豹子一臉認真,當然,不懷疑是裝的,“能做掌教的保鏢,是小的的榮幸,所以必須盡職盡責!”說話間,繃緊了一身雄壯而驚人的肌肉,隔著黑色西裝,都可清晰地看到肌肉的跌宕起伏。
休閑男,確切地說是一位掌教,信步走向勞斯萊斯,“好了豹子,趕緊去開車,我要趕緊回去了。”
“哦——明白!”豹子一臉滿是理解的神采,看的某位掌教差點兒沒忍住,要去揍這個不怎麼正經的保鏢。
體態強壯的豹子似乎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眼見掌教目中透出微怒的神色,趕緊閉嘴,一臉嚴肅地啟動了勞斯萊斯。
“資金方麵的事情處理地怎麼樣了?”隔了許久,休閑男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讓無相那個小丫頭騙子去印度籌集去了。”豹子可不敢在這種問題上打馬虎眼,但也沒怎麼嚴肅。
“嗯,也好,省的這小妮子在這兒搗亂,她去,我倒也是放心。”休閑男呼了口氣,像極了剛剛送走了家裏一隻家狗的一個對寵物並不感興趣的頭疼主人,一臉的得意——雖然休閑男並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