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資金方麵已經差不多了,我之前就叫無相回來,可她就是賴在印度不同意。你看……”豹子小心地說道。
“嗯?”休閑男眉頭微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了,“算了,這件事你不用再去管了,我去處理就可以了。”
豹子臉色微變,“掌教,你是要……”
“哈哈!”休閑男大笑了幾聲,“放心吧小子,知道你在意你妹妹,我可是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啊,難道你小子不知道?我不是要處罰她,隻是還有個任務,要她臨時去完成。”
豹子不著痕跡地抹了額頭上的一把冷汗,幹笑了幾下,“掌教,你差點兒沒把我嚇死,幸虧我心髒好。”
豹子回憶著以往的一幕幕,他可知道,一旁微笑坐著的掌教,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那曾經對待異端分子的果斷,那曾經讓整個基地幾乎減員將近三分之一的雷霆手段,毫不拖泥帶水,也讓他更為清楚掌教對於難以掌握之人的極端處理方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毫無做作。這也是豹子雖然關心妹妹無相,但卻依然把這件事告訴了掌教,因為他不敢!說了,或許妹妹沒事,而不說,那麼就連他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且還間接性地連累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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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印度首都新德裏近郊的雨幕中,女子穿著雨靴,打著一把印有玫瑰花的雨傘,獨自一人走著。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女子自嘲似的輕笑,毫不在意偶爾幾個雨點打濕了自己的海藍色運動褲。雨水順著雨傘的邊緣,如珠簾一般,拉下長長的一道。雨聲淅淅瀝瀝的,路上少有行人。但女子根本就不關心這些,就好像即使滿大街現在人滿為患,她也依然會這麼淡然處之。
地麵上幾片被風雨齊齊而上擊落下的樹葉,被雨水滋潤後,反而顯得愈加蔥鬱。女子蹲下身,伸出如白玉般的手指,撿起了一片。輕輕抖落水珠,水珠如跳豆般回到了它們應有的歸宿——地麵。
起身再次孤獨地走著,隻是一隻手裏多了一片綠葉。手指轉動著葉柄,讓樹葉像風車一樣轉動。
“不用你管!我在哪裏不需要你知道。反正你從來都沒用關心過我,就不要在這裏作秀了,我很厭惡!懂嗎?”說完,掛斷了電話。
玫瑰花女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緩緩而來的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印度女孩,大約在二十歲上下,打著一把粉色條紋的雨傘,滿臉略顯稚氣的憤懣表情。剛剛掛斷電話的,就是她。玫瑰花女聽她的語言,是印度本土語言,但帶著點兒淡淡的方言味道。
印度女孩似是憋著很大的一口惡氣,可卻沒處發泄,惱怒地踢了一腳一旁的大樹。樹沒事,可她卻疼的眼淚都差點兒流了出來。
見到此景,玫瑰花女不禁輕聲笑了笑。
此時她們二人距離以不算遠,印度女孩剛好聽到了玫瑰花女的笑聲。她此時已經很憋屈了,可沒想到盡然隨便一個路過的路人都會笑話自己,因為她意識到之前的花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聽到了。
可是……漂亮也沒有用!雖然印度女孩隱隱有些嫉妒她的外表。
“你,笑什麼?”印度女孩堵住了玫瑰花女的路,冷冷地問道。
“我嗎?”玫瑰花女略微膽怯地問道。
“對,就是你。”印度女孩心裏有些得意,之前心裏的不平衡,在對麵打著玫瑰花圖文雨傘示弱的語言下得到了些許的平衡。所以,漂亮也沒用!印度女孩得意地哼哼一幾聲。
“我沒笑什麼啊?”玫瑰花女輕柔的嗓音,略帶著些許的無辜。
印度女孩一聽,原本已經略微平衡了的天平又一次傾斜。為什麼她不僅人長得漂亮,就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印度女孩狠狠地瞪了玫瑰花女一眼,似乎她搶走了自己最新愛的衣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笑什麼,告訴你,我家裏很有錢,我隻要跟我的家人說一聲,就會有很多人願意為了我家裏的錢而甘心為我效命。而我隻要稍稍做些暗示,你就會被他們拖到沒人小巷子裏,被受盡淩辱後,再被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