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琛看著她嘴強的樣子,唇角輕勾,聲音沙啞道:“那我告訴你。”
說罷,欺身而上。
轉變太快,顧涼末又總是很慢進入狀態,麵對著他的“欺負”,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閃躲,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心裏恍恍惚惚劃過一個念頭,覺得自己好似粘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其實,不光是她,換作是別人,被人用這樣一種目光看著,恐怕誰都是跟她心裏一樣的念頭吧……
纖細的身軀微顫,直到最後,他籠罩的陰影越來越大,將她整個人掌控在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顧涼末避無可避,半推半就著,接受了他。
即便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也早就做全且不止一次兩次了,可大多時候,她卻始終是放不開的。
“躲避什麼?”他沙啞的質問,語調裏夾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再躲避最後也要被我給吃幹抹淨。”
說著,臉部的線條也越發柔和,情與欲並存,撩人心弦。
顧涼末有勇氣的時候不多,十次中找不出來一次,沒他那麼厚臉皮,臉色臊的厲害,雙手抵在他胸口,“好好說話!”
可她再抵抗也就隻能阻止他胸膛的靠近,阻止不了身下,男人身下火|熱的欲|望抵在她小腹上,顧涼末避都避不開。
“嗬……”戰琛低笑了一聲,凝視著她通紅的小臉,“你害什麼羞,這兒又沒別人。”
“……”
戰琛見她不說話,壓低了身子,俊顏緊緊的貼上她的小臉。
距離太近,兩人的氣息也幾乎融合在一起。
肉眼可量的距離,他甚至都可以看清楚她白皙肌膚上的細膩絨毛,他用一副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腔調問道:“你知不知道,每次在床上的時候,你越害羞我硬的越厲害……”
“……”顧涼末被他說的大腦短路,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連拿根針將他的嘴縫起來的念頭都有了。
“涼末……”
“閉嘴!”這一次,他剛開口,就被她猝不及防的給打斷,顧涼末臉色紅如番茄,小手死命抵著他胸膛,“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好吧。”他低笑,痛快答應,好商量的樣子,猛然俯首,以吻封緘,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不說了,該做了……”
他嘴裏還有很淡的紅酒味道,這麼一吻,那味道就侵入了她的口腔之中,顧涼末聞著,頭暈的厲害。
修長的手指好似帶著隱形電流,輕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節奏而有規律。
這觸碰不輕不重,卻力道適中,足以勾起她的感覺。
“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敏|感……”男人低語了一聲,說的話越發過分,忽而話鋒一轉,道:“其實我挺喜歡你在床上像個蕩|婦似的……”
到底是男人,骨子裏有著潛在的****本質,尤其在麵對著自己愛的女人,這種本質更是容易被激發出來。
他相較於別人,是稍顯自律,可再自律,骨子裏也有著這方麵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