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末聽的鬱悶,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恨的連用力咬他一口泄憤的念頭都有了。
下一秒,被拉開了幾公分的距離再度被拉近,他重新銜住她的唇。
顧涼末也真的實踐了剛才的念頭,咬上了他的唇。
不是玩笑,而是真的用了幾分力道,直到唇齒間溢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道,這才鬆了口。
深深一吻過後,他湊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聲:“小野貓。”
說話的時候,唇齒間呼出的熱氣,便灑在了她的耳邊,有些癢。
“離我遠點……”顧涼末往旁邊挪了挪,又側首看他,“你一天到晚的,腦子裏還能不能裝點別的事?”
“能啊。”男人笑笑,一本正經答道:“上班的時候自然會裝別的事,可看到你,就隻能是這種事了……”
“……”
彼此沉默下來,臥室裏沒有了說話的聲音,戰琛沒有就此打住自己的動作,握住她的小手,拉開,清除了擋在自己身前的阻礙。
溫熱的掌心直直的貼在她的肌膚上,不留餘地。
顧涼末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微微皺眉,語氣帶有疑問性的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個樣子……?”
平日裏在別人麵前的時候,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來,欺騙別人的眼睛,到了家裏,就露出了本來的麵貌,比禽|獸還要禽|獸。
戰琛聽著她疑問的話,忍不住低笑了聲,笑聲略顯淡泊,好似少了感情。
“嗯。”他點點頭,承認了,“男人都這個樣子。”
然後,又意有所指的問了句:“怎麼忽然這麼問,你還見過誰,是這個樣子?”
“……”顧涼末一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思,禁不住瞪了他一眼,隨後斂了眸光,低聲道:“我能見過誰這個樣子……就隨便問問。”
戰琛覆在她肩側的手微微用力,近乎強迫的逼著她回過頭來麵對著自己,薄唇抵在她的唇上,輕而緩慢。
“以後不準在床上問我別的男人,”他刻意放輕了自己的力道,也克製著眸底如潮水般的欲|望,對她溫柔以待,口吻卻偏生又是強勢到極致的:“陌生人也不行。”
顧涼末看著他,看著他泛紅的鳳眸在黑暗裏透出赤|裸|裸的欲念,看著他昔日裏俊顏上素來波瀾不驚的神情變成瘋狂而洶湧的狠厲。
兩人身軀貼得緊密,好似兩條在坑坑窪窪裏相濡以沫的魚。
隔著薄薄的肌膚,似乎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聲,彼此緊密相連。
她一時間也找不到拒絕的話,怔怔的點了點頭,“嗯……”
之後,一番番的“折磨”,好似一場蓄謀已久的報複。
夜,正濃。
……
周一。
早上開完會,楊副總單獨把顧涼末叫去了辦公室。
言簡意賅,簡單跟她說了一下調動的事。
從楊副總的辦公室裏出來,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顧涼末的精神一路上都是恍惚的。
一回到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抓過了電話,直接撥了總部總裁辦公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