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禾笑了笑,阿五,阿四,一個看起來冷冰冰的,一個看起來比女人還美。
……
等會!
霧,矢……五,四。所謂的沉默寡言……和…陰柔的男人。
那……
想到這裏,姿禾猛然轉過頭看著曲惟,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曲惟被她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怎麼了?”
姿禾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便木訥的搖了搖頭。
曲惟……小白,她們兩個,難道就是這些故事中的念,和木處白嗎?
姿禾突然感覺自己的周圍都是神奇的人和故事,似乎打開了平庸的枷鎖,一時之間,離奇而又奇妙。
那一夜,幾乎快天亮,姿禾才睡著,她一直看著月光中熟睡的曲惟,思緒萬千。
第二日醒來時,已經是十點了,曲惟和小白已經去醫院接受安排去了,姿禾睡眼惺忪的伸了個懶腰出了房門,隱約看見溪空在倒牛奶,迷迷糊糊打了招呼:“早。”
一陣熟悉的男聲在她身旁響起:“早。”
聞聲,姿禾愣住了,她木訥的轉過身,隻見沈裔正端著一杯牛奶走到了餐桌上,晨曦下的他笑的把酒臨風,氣定神閑的將牛奶放到了餐桌上,然後對姿禾道:“來吃點早餐吧。”
等姿禾回過神來,匆忙衝進了客房,隻見溪空還在呼呼大睡,她又匆忙跑了回來,雙手拍在餐桌上,沉聲道:“你怎麼進來的!”
沈裔不客氣的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指了指門,說:“走進來的。”
姿禾橫眉怒目的瞪著他,生怕把溪空吵醒,小聲道:“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道嗎?”
沈裔眨了眨無辜的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可我們是夫妻啊。”
姿禾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咬牙切齒道:“在我們這裏,夫妻必須要有相關證明!你有嗎!你有結婚證嗎!”
沈裔有些委屈的搖了搖頭,隨即他又笑著望著姿禾,說:“我沒有結婚證,但我有證明,你給我秀的鴛鴦荷包,你的小肚兜,哦,還有我們第一次圓房見紅的喜帕,你要嗎?要的話我現在回去取。”
“神經病!”姿禾瞪了他一眼,有些窘迫的回房間換好了衣服,也漸漸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走了出來,坐在了他的麵前,問道:“我問你,我真的是那什麼……儀狄?”
沈裔喝著牛奶真誠的點了點頭。
姿禾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客房,確認溪空還在睡,然後問道:“曲惟是不是就是念?”
沈裔點點頭。
“那……小白就是木處白?”
沈裔依舊點點頭。
姿禾瞬間感覺豁然開朗,似乎是自己的思路已經得到了論證,非但沒有感覺離奇,反而覺得理所應當了,她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接下來的故事中,有沒有叫溪空,靈嵐,三三,良歌這些人的。”
沈裔挑眉,放下了牛奶,好奇的望著她,問道:“你不是以後都不去酒吧了嗎?問這些幹什麼?”
姿禾一時語塞,沒有接話,自顧自的喝牛奶,掩飾自己的尷尬。
過了一會,沈裔將吐司退給她,儼然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拿起空了的牛奶杯自己去洗,說道:“你要是想通了,我可以幫你恢複記憶,但你還是堅持你當初的想法的話,那就慢慢聽故事,我不急。”
姿禾吃著吐司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說道:“誒,你覺得人間好嗎?”
沈裔頭也沒回,說:“人間…現在發展的很快,還行吧。”
“那你有沒有想過在人間發展?”姿禾興奮地問道,放下了牛奶杯,怕他不理解,然後解釋道:“你看啊,你們仨長的那麼好看,我可以給你們稍微包裝一下,推廣出去,接點劇本啊什麼的,就衝你們三個的臉,保準火遍大江南北,到時候我們四六分,怎麼樣?”
話音落,不等沈裔接話,溪空便興致勃勃的衝了出來,大聲道:“我看行!”
溪空的出現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姿禾驚魂未定的看著她,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溪空還穿著睡衣,但是卻絲毫不見睡意,笑著說:“就你說把他們推廣出去,誒我跟你說,你看現在的這些小鮮肉,個個都是徒有虛表,現在想火起來,就靠炒作,根本不需要演技,老板,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說著,她轉頭望向姿禾,問道:“誒,良歌不是寫小說的嗎,打電話叫來啊!也不用請編劇了,那什麼老板你也把你酒吧賣了,這樣我們也不用拉攏投資方了,小製作可以來部網劇啊!姿禾我決定了!你當女主角!到時候我們……”
話還沒說完,溪空便倒在了桌上。
姿禾嚇了一跳,伸手推了推她,見她絲毫沒有反應,又轉頭瞪著沈裔,問道:“你幹什麼!”
沈裔把幹淨的牛奶杯放進了消毒櫃,然後擦了擦手,皺著眉頭說道:“她太吵了,讓她睡個回籠覺吧,還和以前一樣,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