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姿禾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溪空,然後轉頭望向沈裔,好奇的問道:“她以前……是誰?”
沈裔向她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答非所問道:“從今天開始,我會讓矢和霧過來保護你,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抓到戈希,這次一定不能放過她。”
姿禾微微一滯,然後眉頭緊鎖的問道:“你是說,那個天機池的戈希?她…她是來殺我的嗎?喂喂喂,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定不是你的皇妃!反正你也找不到了,你幹脆把她娶了吧,免得我遭殃。”
沈裔皺了皺眉,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變得這麼慫了?”
“她都要殺我了!”姿禾拍桌驚起,與沈裔對視著,理直氣壯道:“就算我是你的皇妃,可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咱們倆沒有關係,我也不喜歡你,就這樣吧,我要去超市買東西,你隨便吧。”
說完,她拿起了包,轉身便要去開門。
沈裔在她身後笑道:“去吧,戈希就在外麵等著你。”
話音落,姿禾的手僵在了門把手上,然後緩緩的放了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氣,神態自若的走了過來,接著吃吐司,不再說話。
沈裔看著她這般吃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伸手寵溺的摸了摸他的腦袋,低頭在她耳旁輕聲道:“你還是這麼讓人欲罷不能,一點都沒變。”
說完,他直起身來,開門離開了。
姿禾回過神來,沒好氣的衝他吼:“浴霸不能花灑能不能啊!神經病!”
就在這時,溪空瞬間醒了,站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剛才沈裔站過的方向,說道:“可以找那種手機軟件投資,植入廣告……誒,人呢?”
姿禾無奈的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吃早餐。
過了中午,溪空吵著要出去逛一逛,姿禾又怕有危險,所以就假裝生病,牽製住她在家裏不出門,溪空無趣的幫她去煮湯,姿禾躺在床上睡覺。
突然,手機響了。
姿禾迷迷糊糊的接聽,剛說了一個喂,便聽見那端三三傳來的聲音,問道:“怎麼回事啊?溪空怎麼突然讓我過去?聽說你們要拍電影?哇靠,大姐,你要知道我這攝影師可是專業的,有證的,沒個幾萬美金我是不幹的!”
姿禾瞬間醒了,坐直了身子,聽著外麵哼歌的溪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別聽她的,夢遊呢。”
掛了電話,姿禾剛要躺下,手機就又響了。
手機屏幕顯示著良歌二字,姿禾用後腳跟想都知道肯定又是溪空折騰的,她有氣無力的接聽,然後聽良歌說:“溪空瘋了嗎?讓我寫什麼劇本?我就是個寫小言三流寫手,什麼編劇什麼的?我怎麼沒聽懂?”
姿禾揉了揉眉心,良歌在群裏一直是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溪空曲惟她們對她都有一種莫名的奴性,所以便解釋道:“溪空昨晚太興奮,今天夢遊了,不用理她,不過反正你自由職業,要是有時間就來深圳聚一聚吧。”
良歌在那頭打了個哈欠,聲線慵懶,道:“行,等我這邊處理一些事情,那就這樣吧,先掛了。”
“嗯,再見。”姿禾掛了電話,順便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後睡了。
夜晚的時候曲惟和小白一身疲憊回來了,姿禾也剛剛醒,幾個人準備出去吃飯,但姿禾還有些發怵,想著昨晚的事情,心有餘悸的歎了口氣。
但總不可能躲一輩子。
想著,她收拾收拾,和大家一起出了門。
幾個人到小餐館吃了飯,然後溪空就嚷嚷著要去酒吧聽故事,姿禾想起自己對沈裔說過那決絕的話,有些拉不下臉,便搖頭拒絕了。
但是抬頭看著幾個人不開心的模樣,又不想掃了他們的興,便勉強的點了點頭,幾個人目光一亮,付了錢,然後直奔酒吧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