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管那孩子了,你媽媽後來怎麼樣了?”猶豫了一下白秘書還是問了這件事,雖然預料到答案多半不理想,但也不能不問。
童瑤自然是勉強微笑也笑不出來了,“我媽媽那年就去世了,錢不夠。”
白秘書的手微顫了一下,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那你後來.”
“白秘書,雖然這麼久沒見了,但我看到您仍然很親切,有很多話以前不能說或不知道怎麼說的,今天我想和您開誠布公地說一說你看行嗎?”童瑤一想到早上的事就決定不再拐彎摸角了。
“你說,我也想和你好好談一談,隻是一時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好。”白秘書麵有愧色。
童瑤又喝了一口水才道:“白秘書能找到我,應該是和薛婉寧見過了吧。”
“這”白秘書呆了一下才說:“是的,我們是在路上偶然碰上,你已經知道了她昨天她讓我去認了你,就在醫院,你們帶孩子去檢查的時候。”
“難怪.”童瑤苦笑了一下。
白秘書見狀緊張地問:“她是不是去找你的麻煩了?”
“是吧,她讓我離開東江,不然就告訴雲以深,當年自然受孕是出於我的野心,以深什麼也不知道,我很怕他會誤會,當年的事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而現在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和以深發展得太快了,我沒考慮太多,當知道娉娉和婷婷就是我的孩子時,我沒辦法不去接近她們,而且經過美國那件事,我也根本無法再去接受其他男人了。”
“你和雲以深已經有了感情?”這個讓白秘書也有些意外。
“有了一些吧,但還很淺,這些年我一直在英國,才回來沒多久。”童瑤停頓了一下,似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接著道:“我本來隻想著能看看孩子們就好,並沒想要去破壞他們的家庭,雖然當年因為薛婉寧沒有給後麵說好的二十萬而造成我不夠錢買到那個合適的腎源,才讓我媽媽早早的去了,我心裏也隻是怨我自己命不好,但她不該去傷害孩子,婷婷住院那些天我一直在醫院照顧孩子,我看著真的是心疼得不行”
說起這些,童瑤還是很難受,這些委屈她需要傾訴。
“你說婉寧沒給那二十萬是怎麼回事?”白秘書非常驚訝,出國前一天她還和薛婉寧說了這件事,當時她是答應了馬上去辦的。
“我媽媽後來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但腎髒卻出了問題,需要換腎,但在美國答應加給的那二十萬並沒有給我,前麵的錢也用得差不多了,我們那間小房子賣了也不夠,當時我根本就找不到雇主是誰,您也出國去了,所以籌不夠錢,那個腎源也就被別人搶了先,後來我媽才決定聯係我的父親,可她沒能等到我父親回來就去了,之後我就由父親安排著去了英國讀書,今年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