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完已是下午兩點,走出咖啡館,一起走向人行路口,又互相安慰了兩句才分頭離開,可這一幕好巧不巧卻又被開車路過的薛婉寧看在了眼裏。

和白秘書談過之後,童瑤決定先不離開了,但也不去上班了,暫時就在家裏待著靜觀其變。

晚上和葉晨一說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葉晨的反應可比她激烈多了,當聽童瑤說到薛婉寧竟然威脅她時,葉晨馬上跳了起來,按她的想法就是直接找人把薛婉寧搞定算了。

最搞笑的一句是:“她以為她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欺負我的人!”

讓本來心裏還有些不安的童瑤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反過來變成她來安撫葉晨,說了好一陣子,葉晨才說看接下來的情形再辦,而且她支持童瑤繼續上班去,認為薛婉寧沒什麼好怕的。

隻不過這時,她們誰也沒想到薛婉寧已經是怒到了極點,因為她在路上看到白秘書和童瑤見了麵,馬上打了個電話給白秘書,她還沒說什麼呢,白秘書衝她就是一頓嘮叨,反反複複就是希望她能放手,和雲以深分了算了,還說童瑤多可憐,不要為難她什麼的。

很明顯白秘書已經站在了童瑤那邊,薛婉寧怒極反笑,也沒有發飆,隻是‘嗯啊’了兩句就說自己在開車將電話掛了,但一轉頭就給錢三打了個電話,她決定要做點事情。

雲以深辦完事之後打童瑤的電話是占線的,就給她發了個短信說他中午要陪一位過生日的老人家吃飯讓她繼續休息,他會讓人給她送吃的過去,童瑤則回複說她有事先回家了,雲以深也沒多想。

剛陪雲允文一家人吃完飯,家裏麵就來了電話,餘心慈有些緊張地說娉娉發高燒了,正要送去醫院,雲以深連忙趕往醫院去,之後陪著孩子打點滴,一折騰一下午就過去了。

期間,雲以深並沒打電話跟童瑤說孩子生病的事,他想著童瑤很喜歡孩子,如果說了她也要跟著擔心,另外,孩子隻是扁桃體發炎引起的高燒,問題不是很大,打完針她不肯住院一晚也就直接回家了。

薛婉寧十點多才回到雲家,上到二樓樓正好碰上剛哄孩子們睡下後準備回自己房間的雲以深。

“你來一下書房。”雲以深也沒責問薛婉寧去了哪裏,為什麼這麼晚才回,隻徑直說了那句話。

好些天了,難得雲以深主動和她說話,薛婉寧連忙陪上笑臉問:“什麼事,以深。”

雲以深沒有回答,直接去了三樓的書房,薛婉寧迅速跟了上去。

“我找律師起草了一份協議,你看一看,有什麼地方不合適,或者你還需要加點什麼的,直接提出來,能滿足你的我盡量滿足。”雲以深取出一份離婚協議遞給了薛婉寧,表情十分平靜,就和平時談什麼商業合同一樣。

薛婉寧則用顫抖的手接過協議但沒有去看,而是哀怨地看著雲以深道:“以深,我知道這次我真的是錯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