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須帶著孩子去看看鄭則勇,因為多半是最後一次了,雲以深也想當麵問鄭茉莉一些事情,雖然薛婉寧主動找雲以深說過秦緣向她坦白的真相,他也覺得秦緣一個人搞鬼的可能性最大,但還是想和鄭茉莉再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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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改成了紐約?好了,我知道了。”陸青青聽到這個消息時,表情有些許不悅,因為她的計劃也得跟著變動了,轉念又想到或許不在國內還更好些,便又興奮起來了。
“陸青青,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求求你放手吧,不管做什麼都沒有用的。”薛婉寧近乎哀求地道。
“你少管閑事,照我說的做就是了,趕緊去定機票,去紐約待命。”
“我去紐約做什麼?”
“你去了再說!”
陸青青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薛婉寧一個人在咖啡廳坐了很久,離開時,已經華燈初上,並下起了小雨。
意誌消沉地走向停車場,她突然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麵孔。
雖然形容憔悴,留了胡子,薛婉寧還是認出那個神色黯然的男子乃是陸秉憲,她沒有過多地分析陸秉憲的外表,隻是一時衝動,有些氣憤地衝了過去。
“陸秉憲,求求你,管管你姐姐好不好?”薛婉寧直接道。
陸秉憲定神看了薛婉寧好一會兒才認出她是誰,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交集吧,陸秉憲疑惑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姐姐你姐姐想傷害雲以深和童瑤,我沒辦法阻止她,她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應該想辦法去製止她的行為.”
“你從什麼地方知道的?”陸秉憲心裏一驚,表麵仍然鎮定地問,自從上次之後,他一直很注意陸青青的一舉一動,但陸青青這段時間表現得挺好,好象已經放棄和雲家作對的念頭了。
薛婉寧怎麼突然跑出來說出這種話呢,看她的神情已是走投無路的樣子,看起來並不象說謊。
“你姐姐真的瘋了,她會做出很可怕的事來,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一定會是很嚇人的事”薛婉寧低聲叫嚷起來,不知道是氣溫驟降的原因還是害怕,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你最好能說得更仔細一些。”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姐姐想利用我.”薛婉寧心情緊張、言語混亂地解釋了一通。
還好陸秉憲夠聰明,不然以薛婉寧比手劃腳、前言不搭後語的狀態,真要以為她在發神經了,薛婉寧確實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她想過去告訴雲以深,但又不知道陸青青具體想的什麼壞主意,試探過幾次她的口風也很緊,她隻能先敷衍著。
可這種等待著某種壞事即將發生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弄得薛婉寧簡直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