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出了城,在郊外的一個別墅區外停了下來,張浩晟停車後下車走到後坐,輕輕的推了下還在熟睡的白千俞。白千俞雙眼迷蒙的看了看四周,喃喃道:“到了嗎?”
“是的,”張浩晟邊說邊遞給她一瓶礦泉水和一包紙巾,打趣到:“女孩睡醒都很注重形態的,你先擦擦吧。”
“謝謝。”白千俞隻接過水,擰開瓶蓋就灌了一大口,喝完便下了車,下車後的她隻是隨意撥弄了幾下頭發。
張浩晟尷尬的手好了手上的紙巾,心裏又暗自罵了一遍:真該死!這個女人明顯不喜歡按常理出牌,真是要把他給氣瘋了。
停車場進小區的一段路上,兩人隻好步行,途中,張浩晟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到:“我們為什麼要找這個人?”
“昨晚那本書的作者。”白千俞簡練的回答道。
“還是沒說為什麼嘛。”張浩晟不滿的追問到。
出來迎接的是女主人,四十出頭,一副商場女強人模樣,張浩晟出示了警員證並且說明了來意。女主人便把兩人帶進了屋裏,這是小戶型的別墅,背山麵海,環境很好。屋裏裏擺放的大多是稀奇古怪的物件,有幾樣依稀能辨認是些關於宗教的物品。屋裏還燒著檀香,那獨特的香氣充斥著整個客廳。看那香塔上的厚厚的淤積就知道這裏的檀香一直沒停過。客廳正中間掛了副佛像,下麵是簡單的祭壇。佛像的麵目看著有點猙獰,雙眼似乎瞪著每一個進門的人看,難怪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覺得陰深深的,後背直發涼。
“你們先等我一下,我上去叫我丈夫下來。”女主人出於禮貌的哈了下腰,然後上樓去了。
女主人剛走,張浩晟就起身四處亂串了起來,見了東西就拿在手上仔細端詳,像極了個好奇寶寶,還饒有興致的拿出手機給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拍上幾張。白千俞則安分的坐在沙發上等男主人下來,不時看看張浩晟。
過了好一會男主人才下來,這個同樣是四十出頭的男人,看上去比女主人更顯年輕。女主人有著職場女強人得壓迫感,而他則反之,有讓人想親近的感覺。
“兩位警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男人詢問道,笑容親切極了。“蓉兒,怎麼不給人家倒茶?”男主人連責怪別人的聲音都這麼和藹。
女主人聽後馬上去倒茶,白千俞一直觀察著這兩夫妻,男人總一副親切樣,而女人繃著一張臉不願搭理人。當男人讓女人倒茶的時候女人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這樣得態度不禁讓人懷疑他們夫妻感情是否不和諧,不過這些隻是她自己的猜測而已。
“李天華先生是嗎?”張浩晟看了看資料然後詢問道。
“鄙人正是。”李天華恭敬的回到。
然後要問什麼?張浩晟還真不知道,就看向身邊的白千俞,她再不說話他就要懵逼得繼續客套他年齡了。
“李先生,這本書是不是你寫的?”白千俞拿出昨晚那本書遞給李天華。
“是的,是我五年前寫得作品,是我自費出的書,沒想到銷量不好,在市場上一直沒什麼反向。”李天華接過書,捧在手裏像珍寶一樣,卻因為沒人欣賞自己的心血顯得有些失落。
“我很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關於這這宗教巫術的?並且每一樣都記載得這麼清楚,寫得非常真實。”白千俞冷酷的語氣裏透露出幾分讚許。
“看來你很認真的看過我的書。”李天華滿臉欣慰的看著白千俞,接著說道“我的爺爺是很信奉佛學的,我從小在爺爺的感染下也喜歡上了這種信仰。爺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利用宗教信仰來蒙騙的人,通俗點說就是你們所說的邪教。所以我用了兩年的時間走遍了整個中國以及印度、泰國等多個信奉佛教的國家,搜集關於邪教的資料,把這些邪教種類以及用什麼方法騙人都詳細的記錄下來了。最後在五年前就是我爺爺臨終前的終於編輯出版了這本書,我希望所有看過這本書的人都不要給邪教所蒙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