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俞聽後沉思了一會兒,從身上拿出手機翻出案現場拍下的幾張佛像的圖片遞給李天華,說:“你知道這像是出於邪教的嗎?”

李天華接過手機,當看了照片一眼嚇得他人都抖了一下,手機險些沒拿穩,突然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這…這…這是哪裏來的?”他雙目瞪圓,似乎受到了很大驚嚇。

“我們在一宗自殺案的現場拍的。”白千俞回答。

過了好一會李天華才平靜了疑點,回答道:“這個宗教我曾在印度見過,叫昂教,這個佛像是參考千手觀音像演變的,是昂教信奉的佛。這個宗教在十年前就在當地銷聲匿跡,曾被稱作最厲害的殺人武器,這張圖片我曾見過幾次,是當地人給我看的,當時這個宗教盛傳的時候,有一個村子的人離奇的死在家中,而且是集體絕食而死的,昂教的人說這個村子的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就由他們幫上天處死這些罪人。當地政府覺得事態嚴重下令秘密處理所有傳教的人,從而瓦解整個昂教。”李天華邊端詳手機裏的照片邊說。

“他們犯下什麼罪孽?”白千俞有些急切的追問。

“那要再說回十三年前,村子的上遊發洪水,上遊的村子的人因為水退潮順著水飄到了下遊的這條村,可是當地村名都見死不救,不讓上遊得村名上岸,因此上遊的那條村的人幾乎都死了。能解釋這一村子的人犯下罪孽,也許隻有這件事了。”李天華陳述到。

“教徒是用什麼方法讓村民們都信奉昂教的?”白千俞越想越覺得奇怪,繼續追問。

“很老套的方法,起初是說出村民們罪孽,嚇他們說再不贖罪都的死,而且死後還奧下地獄,當地人文化水平不高,為了能保命就信了昂教這個所謂可以贖罪的說法。這個祭奠儀式就是在家裏天每天用教裏的方式信奉這個佛像,久而久之就能洗清身上的罪孽。就在村名照做的幾天後,全村人都暴死家中。”李天華像是在說著故事一般給兩人講解這事情的經過。

“你知道昂教現在都分布在什麼地方嗎?”白千俞雙目直勾勾的看著李天華,給人非回答不可的感覺

“這個,我隻知道我們市裏就有一個昂教根據地,今年我才發現的,但他們的行為跟佛教大致相同,也沒看見他們害過人。”李天華邊說邊拿紙筆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白千俞。

白千俞看著這個地址出了神,她有些問題還是想不通。見白千俞沒話問了,張浩晟覺得不能冷場,於是他東扯西扯的問著李天華問題。

“這個宗教當時的教主是誰,是不是也被殺死了?”張浩晟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時隔十多年了,我所說的也是當地村民以訛傳訛的說法,兩位警官,我可不能保證其中的真實性。”李天華笑著說道。

白千俞還在沉思,而李天華跟張浩晟的話莢似乎聊開了。

大廳的門突然敞開了,走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二十出頭,瓜子臉,五官精致還戴一副黑色的粗框眼睛,穿一身的西服手拿公文袋,是一個斯文又大方得男孩。男孩進來以後像是沒看見客廳裏的人,想徑直上樓去。

“李成,站住。”沒想到剛剛還是一副可親模樣的李天華馬上變了臉,臉怒視男孩,嚴厲得嗬斥到。

男孩似乎很不耐煩,就那麼站在原地,瞄了李天華一眼,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把你教養都忘記了?過來跟客人打招呼。”李天華繼續訓斥道。

李成走到兩人麵前,連看不看一下人就應付的說:“兩位好。”說完這三個字再不理他李天華的反應飛快的上樓去了。

白千俞看著男孩,這個男孩也叫李成?這讓她不由得想起發現屍體的三個人裏麵有一個也叫李成。

白千俞和張浩晟見問得差不多來了,離開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