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天正看得認真,連連點頭。陳世達哪裏看的進去,他氣得直咬牙,其他人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因為手上沒有相關資料,隻能你看我我看你,一臉茫然狀。

白千俞接著說道:“當時這個村莊裏的人就信奉了昂,全村人不明原因都暴死家中,跟周順義的死亡狀況十分相似,但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刻意模仿昂懲罰罪人的方式殺人。”

“你怎麼知道是有人模仿?”陳世達不服氣的問道。

“就憑這份文件。”白千俞從文件袋裏拿出另一份文件。“這份文件的化驗結果,是我從周順義死去的房間裏,那幅佛像壁畫上刮下來的油墨的化驗結果,裏麵檢驗出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會如果長期吸入的話會使人全身麻木,有麻痹神經的作用,類似麻醉藥。如果攝入量多的話還會出現幻覺,跟黑市上的迷藥成分相似。”

“白千俞,你到底要說什麼?”陳世達顯然不耐煩了。

“也就是說,任誰也不會想到,筆畫的油墨上居然餐盒了這種空氣揮發就能使人全身麻痹的藥。周順義長期處一個充滿麻醉藥的空間裏,不知不覺吸入了大量的麻醉成分的藥,以致全麻木自己也渾然不覺,最後無法掙紮,無法求救,活活的餓死在裏麵。”

“他可以喊人啊。”陳世達還是不服氣,不放過一絲反擊的機會。

白千俞隻是瞟了他一眼,並沒搭理他的意思,反而是身邊的張浩晟忍不住笑了出來:“陳大哥,你試著閉著嘴巴喊一下試試。”

沒想到陳世達還真試著閉上嘴巴喊,但不管他怎麼使勁都沒辦法喊出聲來。無奈他隻好放棄了,可他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這些隻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查案是要講證據的。”

“請問陳警官,混著麻醉藥自殺,會有人這麼多此一舉嗎?”白千俞反問道,剛剛擺出來的不就都是證據了嗎?

林震天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才反應過來。“那是為什麼說是模仿呢?”

白千俞接著說:“根據印度傳過來的資料,十年前那個全村暴死的案子沒有這樣巨幅的壁畫,更沒有念誦佛經的錄音機,這麼說來隻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凶手可以模仿,借助這個邪教來達到他殺人的目的。”

林震天向她點了點頭,說:“好,我暫時不結案,繼續調查。”

白千俞從身上拿出一張紙遞給林震天:“這是全市唯一一個昂教根據地的地址,你們可以派人去查一下。”說完看了看表,她不打算繼續陪他們開會,拿起自己的東西走出了會議室。

就這麼的走了?在場的人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的。林震天忙穩住了大家情緒,繼續給大家介紹剛調查回來的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