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閉著眼睛假寐了一會,很快色便逐漸暗淡下來。
夜裏的荒郊野外伸手不見五指,唯有借助依稀的月光,秦玉才能勉強看輕周邊環境的模樣。
“先救人,然後從受禪台那邊回來。”劉深壓低了聲音囑咐一聲,秦玉點零頭,默默的跟在劉深身後。
劉深把車停好,然後帶著秦玉,一路悄無聲息的朝村莊靠近著。
一靠近村莊的,秦玉便覺得眼前一亮,隻見兩個臨時搭建的探照燈將村口照的燈火通明,值守的兵卒端著步槍,連連打著嗬欠。
貓著腰從麥田中一路靠近村邊,這時劉深方才再度開口道:“我負責東邊那一排房子,你負責西邊。”
秦玉應了一聲,隨後翻身越過黃泥牆,輕盈跳進了一戶人家的院子裏。
平房內漆黑一片,從院落裏瘋漲的雜草來看,這裏多半已經被遺棄了。
秦玉快步走到院門旁邊,緩緩拉開一條縫,朝院外看去。
村子正中央的水泥路上,不時有兵卒打著手電巡邏,隻不過一個個的模樣大多都無精打采,顯然是不太相信會有人大半夜的突襲這種地方。
確認了兵卒的巡邏路線後,秦玉伸手輕輕瞧了一下鐵門,發出“咚”的一聲輕響。
一個巡邏的兵卒剛好走到附近,聽到聲音楞了一下,隨後舉著步槍,朝院慢慢靠了過來。
“吱嘎。”
院門被推開,步槍的槍頭率先探了進來,左右晃了了晃後,隨後才有一個人身著迷彩作戰服的男人,一臉好奇的走了進來。
院子裏,空無一人。
兵卒鬆懈了下來,按了一下肩膀上的無線電後,開口回道:“沒事,多半是被風吹的。”
“收到。”無線電那邊的人回了一句。
兵卒轉身剛想離開,突然一道身影從院門上的房梁一躍而下,緊跟著不等那兵卒反應,一雙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托在了他的下巴和額頭上。
“哢吧!”
骨頭斷裂的響聲格外清脆,兵卒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霖麵上。
“滋滋……怎麼還有聲音,你那什麼情況?”無線電那頭傳來了聲音。
秦玉掩住嘴巴,學著那饒聲調,含糊不清的道:“沒看清,撞到了。”
無線電傳來了陣陣輕笑聲,緊跟著道:“注意點吧,大半夜的,別把不該磕壞的地方給磕壞了。”
秦玉略微思索片刻,答話道:“磕壞就磕壞唄,這荒郊野嶺的也用不上。”
“你是不知道北邊關的那女人多好看!等幾位老大問完話賞給咱們,你就知道要是磕壞了寶貝用不了,到底是有多虧了。”
“去去去。”秦玉嘴上回了句,但目光卻不自覺的朝北看去。
掛斷了無線電後,秦玉沒有換那饒衣服,而是跑兩步,直接一躍而起,翻身躍上了黃泥牆,隨後接著夜色的掩護,一路朝北跑去。
一連越過了幾個院子,秦玉終於在前方看見零點燈光。
扭頭朝西望去,劉深也正好躍上了黃泥牆,跟秦玉隔著一條水泥路遙遙相望。
秦玉指了指亮著燈光的平房,比劃了個收拾,而劉深則點零頭,縱深繼續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