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浩正聽著歐美流行搖滾one publiting star ,計劃著酒吧社團下一步的走向,突然車子的發動機怪響了一聲便沒了聲音。
車子拋錨了,停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路。半夜的五環路很是冷清。除了偶爾高速駛過的汽車,連個鬼影也沒有。隻有慘白的路燈照著。
潘浩下了車,準備查看一番。沒想到一下車,彭的一聲,車門不小心自己關上了,從裏麵鎖上了。潘浩一看,車鑰匙還在車上插著呢,這下可怎麼進去。電話也在座位上放著,連求助手段都沒了。
看了四周的馬路一眼,哪有什麼工具可以幫他打開車門,除了光溜溜的馬路,就剩路邊的石頭了。潘浩隨即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特質ZIPPO打火機,這種極高溫的溫度把車門燒個大洞沒問題。
但這車雖然很爛,但還能賣錢。要是燒個大洞,可真就沒人買了。潘浩正猶豫不覺著,看著車窗戶,又看了路邊的石頭一眼。頓時有了答案,車門不可以燒,但這車窗可以砸啊。
車玻璃又不值錢,碎了換一塊就是了。雖然也可以用打火機燒,但這個特質ZIPPO裏麵的燃料可是非常珍貴,本著節約的原則,潘浩準備用石頭。
“彭”的一聲,車窗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潘浩讚了一句:“車不怎麼樣,玻璃倒是挺結實的嘛!”然後又用力砸了一下,車窗搖搖欲墜,但還是藕斷絲連。要是再有一下,就成功了。
他用力使勁砸了一下,嘩啦一聲,玻璃掉了一地。窗戶總算是開了。他伸手向裏麵伸去,準備打開車門。
“別動,偷車賊!”一聲嬌喝從後麵傳了出了。潘浩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生,身材火爆,正拿著一把JS9警用轉輪手槍正指著他。
“看什麼,手放在頭上,蹲下!”她喊道,不過卻有一絲慌張。淩晨的五環除了慘白的路燈,周圍就是無盡的黑暗。
這時候的路上真是找個鬼出來都很難啊。
“我?”我潘浩指了指自己問道。
“少裝傻,不是你,還有誰?蹲下,老實點。”她喊道,槍口對著潘浩。風有點大,她的頭發被風吹的亂舞,拂過精美的麵容,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藍色的修身牛仔褲將她的大腿勾勒的修長,白色的T血衫也擋不住她那高聳,仿佛呼之欲出。潘浩呆了幾秒,不知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了一個人呢?
潘浩看了看自己的行為,破碎一地的玻璃,停在路邊的汽車,這說什麼也像偷車賊啊,這下算是跳到黃河洗不清了,有口難辨了。
“你誰啊,別說你是警察!”潘浩瞅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說道。不過看氣質百分之八十是警察。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警服,隨即說道:“我是警察,你涉嫌偷車,被捕了!”
“沒搞錯吧,這是我自己的車!”潘浩說道。
她二話不說,拿著槍示意潘浩將手放到腦袋上,潘浩看了一眼,那是真槍,無奈的將手放在了頭上。
她麻利的走了過來,不過警惕性很高,從腰間摸出了手銬,槍口盯在潘浩的腰間,身體貼了過來,將潘浩的雙手拷在了一起。
不過潘浩隨即感受到一團柔軟在後背擠壓,原來潘浩的手抬得太高了,她夠不著,所以有點貼。
“哼,自己的車,有人拿石頭砸自己的車麼?說謊也這水平啊。”她見把潘浩拷上了,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