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不信？”
我親了一下她的小肚子，說：“是我的就當私生子養，就怕你老公不答應。”
“你想得美。我這次回家胖了四斤。”
“那就讓我幫你減減肥肥。”
我在跟盧蘭瘋狂時，那個女主管的絕望眼神突然在我的眼前浮現，愈擴愈大，它愈擴愈擴我就愈發瘋狂……我什麼都想不通，我瘋狂了。盧蘭忘情地叫起來，我害怕她的聲音引起鄰居報警，用嘴去堵她的嘴。最後她泄身了，她不斷地叫我老公、不斷地說愛我，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我眼前有一個絕望的眼神在愈擴愈大。
我事後像靈魂被掏空的軀殼一樣趴在她的旁邊，世界消失了，是我的世界消失了。盧蘭溫柔地用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背部，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我想躲避那雙絕望的眼神，我想用巫術把那雙絕望的眼神趕走……
“為什麼會這樣？”
我突然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我想爆發的，但是卻隻能發出哀鳴的聲音。
盧蘭幸福地抱著我，用臉摩挲著我的臉，說：“寶貝，你讓我又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我隻有跟你才會泄身，這也許就是愛吧，你說呢寶貝？”
“我去洗一下。”我頭有點痛，說完起身去浴室裏沐浴。
盧蘭進來看到我在淋冷水，驚道：“你瘋了，剛做完洗冷會死人的。”急忙幫我換成熱水。
我止不住抱住她，眼淚流出來，說：“盧蘭，我好空虛，我感覺活得好空虛，我不知道為什麼活著了。”
盧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空虛。如果是的話，我們分手吧。”
我沒想到她會說這種話，急忙回過神來，說：“你想哪兒去了。”
盧蘭臉色很難看地說：“那你說空虛什麼，我隻知道跟自己不愛的人才會很空虛。你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我跟他每次那個，都會很空虛。”
我沒法跟她解釋我的空虛感，她不是我傾訴空虛的對象。我親昵地吻了吻她，抱住她說：“今天我們廠裏那個財務部主管跳樓死了。”
盧蘭的臉色馬上雲開霧散，她小鳥依人地在我懷裏撒嬌道：“她死了你空虛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人的事情你傷什麼心。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跟她也上過床。說，有沒有，哈哈。”
我沒想到盧蘭拿死人跟我開玩笑，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我還是擠出笑容說：“亂說什麼，她是我送她去醫院的。她就死在我的懷裏，我看到她那雙絕望的眼神……”
“別說了，我相信你的話。”盧蘭捂住我的嘴巴。
因為盧蘭還在辦公時間段，她不能在外麵逗留時間過長，她得馬上回去辦公。我和盧蘭洗完澡便穿上衣服準備離開出租屋，這時盧蘭勾住我的脖子撒嬌地說：“顏平如果我給你弄到百萬大單，你會怎麼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