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我摸一把臉上的雨水,索性把雨衣脫掉丟進車頭前的籃中,我放開刹車迎著清清涼涼地小雨騎去……我什麼都想不通,我隻知道這是我回出租屋的路,不知道哪兒飄來一首譚詠麟的《朋友》,“……人生如夢,朋友如霧,難得知心……”我在《朋友》的旋律裏進入了夢的霧裏……我什麼都想不通,隻知道這是我回出租屋的路。小雨已經把道路清掃的幹幹淨淨,隻有幾個小食攤撐著雨蓬在等著顧客上門,老熟人的燒烤攤也在其中。
我把電動單車在樓道間停好,頭重腳輕地登樓而上,爬上五樓還是挺累的,但我必須爬上去,因為那裏才有我的房我的床。在上到五樓休息台時有三個小姐從樓上下來,她們也住在五樓,其中兩個我認識,她們在“寶怡休閑會所”做桑拿技師。我帶客戶曾經去那裏光顧過她們的生意,她們第一次在這樓道裏看到我時一臉的驚訝。我知道她們也不希望出了休閑會所之後讓人知道她們是雞,不過我跟她們在這裏進進出出遇見多了,也就自然了,甚至像熟人一樣碰見打個招呼。
她們朝我笑道:“你在哪兒喝花酒回來啊。”
我笑道:“哪有花酒喝?”
有一個小姐跟我已經很熟似的笑道:“你們這些大老板哪天不喝花酒,以後多照顧一下我們的生意啊。”
我笑道:“我每次帶朋友去光顧你們的生意,你們都不優惠一點。”
那個小姐打我一下,笑道:“收費是老板定的,我們也是打工的。我們上鍾的時候哪個沒有把你朋友侍候好,沒良心的。”突然小聲對我神神秘秘地說:“對了,這個是我妹妹,她剛從學校出來的,還沒滿十八歲,是初女,你們有沒有人想破初的?她不做這行,隻賣初。”
我早就聽人說有些少女把自己的初女之身賣給有錢人,她們拿賣初的錢去買手機什麼的奢侈品。醜一點買三千,漂亮的可以買到幾萬的價格,這個少女長相很普通,值不了多少錢,頂多三四千塊。我望著她指的那個少女,她有些害羞,看得出還真沒有入行。
我對那個小姐笑道:“多少啊?”
那個小姐打我一下,笑道:“我還能蒙你,四千吧,這是最低的價了,換了別人我還不答應呢。”
我笑了笑,說:“看我朋友哪個有興趣吧,有的話我就帶他來找你。”我又看了看那個少女,她一雙很天真似的眼睛望著我,很純,很誘人,初女。
那個小姐笑道:“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就帶她去玩嘛,你一個大老板還會沒錢。現在處女可是稀世珍寶,很難搞到的。”
我又看了看那個少女。她長得很青澀,沒有發育完全,但已經很誘人,一雙烏黑的眸子水汪汪地望著我,白淨的臉上紅紅雲朵很是迷人,她的雙手絞在一起,看得出來很緊張。
我吞了一下口水,想到自己對秋燕的愛,秋燕對我太好了,我得把自己的欲望埋葬在秋燕的愛裏。我心口晃悠悠地說:“我還是找朋友看有沒有人要吧,我對這個沒興趣,你們也是知道的。”
另一個小姐說:“霞姐算了,他每次帶朋友到我們那裏玩,從不玩。”
那個小姐就笑道:“嗬嗬,沒想到你這麼怕老婆。你有朋友想搞的話,要快點來,現在很多大老板喜歡玩處女衝喜。”
“顏平你回來了。”
突然我的房門居然開了,裏麵走出穿著睡衣的秋燕,她今晚沒說過來睡,她居然又來搞突擊檢查了。我的房間就在樓梯口旁邊,這裏說什麼估計秋燕在房裏聽到了。我差點就嚇得摔下去,急忙扶穩樓梯的扶手擠出笑說:“老婆,你怎麼來了?”說到這兒止不住打了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