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聞言,臉色的嫉恨絲毫不減,道:“你這麼說沒錯,可我想到那兩個賤人一天幾百文上千文的收入,我這心就堵得厲害,這口氣兒怎麼也順不了。”
薛蘭兒道:“是啊,若是一天一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三十兩,一年就是三百兩,三年就是一千兩,足夠讓我們吃穿一輩子了。”
賈氏緊緊攥著拳頭,道:“就是,那兩個賤人這麼可恨,憑什麼過得這麼好,憑什麼賺那麼多錢,這財運應該是我們薛家的才對。”
薛蘭兒低聲道:“既然這份財運屬於薛家,那我們就得把它奪回來。”
賈氏一愣:“奪?怎麼奪?”
薛蘭兒道:“薛青兒和江城之所以能一天賺那麼多,主要是靠那兩樣吃食,隻要我們拿到製作秘方,依法炮製,就可以財源滾滾來。”
賈氏大喜,道:“沒錯,隻要掌握秘方,就等於掌握一棵搖錢樹,不愁沒銀子賺。”
旋即,賈氏微微蹙眉,有些猶豫道:“可薛青兒那賤人性情大變,這般凶悍野蠻……恐怕不是那麼好拿到的。”
薛蘭兒道:“我們不好拿,可以讓爹去拿啊!再怎麼說爹也是那賤人的親生父親,孝道在上,我就不相信聽她敢反抗。”
若是在以前,薛大海說什麼薛青兒都會照辦,可如今換了個現代靈魂,而且是撕逼中的戰鬥雞,一言不合就罵,二言不合就打的薛青兒,哪會乖乖聽從?
薛蘭兒這如意算盤注定要落空了。
賈氏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就讓你爹去拿。對了,你爹呢?”
薛蘭兒道:“爹聽了外頭那些風言風語,氣得跑了出去,想必應該是去碼頭找薛蘭兒算賬吧。”
薛蘭兒說得沒錯,薛大海聽到村裏那些長舌婦的八卦,差點氣炸了肺,此刻他正在碼頭邊上,目光死死盯著正在攤子上忙活的江城、薛青兒、甄氏三人呢。
他來這邊看了好一會兒,那攤子烏央烏央排滿了人,薛青兒她們三人還是一樣,烙餅的烙餅,煮肉燕的煮肉燕,收錢的收錢,根本就沒停下來過,生意簡直不要太好。
薛大海這樣看著,心裏忍不住冒著一股邪火,甄氏這個賤人和離之後,居然過得這麼好。
更氣人的是,她烙餅的時候還衝著別的男人笑,笑得這麼燦爛想勾引誰啊,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薛大海是典型的傳統大男子主意,在他認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依附著男人生存,無論是被休,還是主動和離,日子都會很難過,不是絞了頭發當姑子,就是上吊自殺。
甄氏這人性子綿軟得跟包子似的,隻懂得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沒生個兒子更不知夫死從子,和離之後應該過得淒淒慘慘,然後一把鼻子一把淚跪到他麵前,請求他的原諒,讓他念在多年夫妻之情,隨便當個小妾什麼的。
誰曾想,甄氏和離之後,居然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江家,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擺了攤子賣吃食,生意還這麼火爆。